“賺錢?什么意思?”
咱們談的不是高雅的文學(xué)嗎?怎么又說道賺錢上去了?
“殿下難道不覺得這種小說很有錢途嗎?要是寫好了拿出去賣,殿下覺得喜歡的人多不多?”
劉煜眼前一亮,“易寧兄是說……”
“沒錯!來,咱們商量下怎么干?!?p> ……
易寧自從決定搬運(yùn)網(wǎng)絡(luò)小說之后,就想好了一整套計(jì)劃,其實(shí)賺錢不賺錢并不重要——自己不缺錢,錢再多對自己就是一堆數(shù)字——重要的是,得給自己找點(diǎn)娛樂活動??!
易寧前世就是重度網(wǎng)絡(luò)小說愛好者,自己還動手寫過五六本撲街爛尾書呢,來到這世界后,縱然過得滋潤,可是小說卻沒得看了。
那怎么辦呢?
沒關(guān)系,本少爺有錢!
看不到網(wǎng)絡(luò)小說,那就找一堆人給自己寫唄。
所謂網(wǎng)絡(luò)小說者,中心思想不外乎就是一個“爽”字,把握了這個精髓,不管是老白文和小白文,便都值得一看了。
這個世界的人不會寫不要緊啊,本少爺教你們寫!
誰不是從不會到會,從生疏到熟練?本少爺文筆雖然不行,但是理論還是挺溜的,這都得益于自己以前常?;燠E于貼吧論壇,以及數(shù)以千萬計(jì)的龐大閱讀量。
易寧在東宮跟太子劉煜合計(jì)了半天,說好了股份分成之類的事情,便告辭出來,這一次,劉煜比以前都要更加熱情,并再三叮囑《武破蒼穹》的下文不要落下。
易寧卻在心中隨意想到,這家伙將來要是敢送自己上戰(zhàn)場,老子立馬斷更,還最好是卡在一個高潮處斷掉,讓你上不上下不下,就問你怕不怕。
只是現(xiàn)在,卻得需要找?guī)讉€能夠?qū)懢W(wǎng)文的人才了。
出了宮墻,往府里的方向才走了兩三百米,易寧正要上車呢,就見到那邊街面上圍著好幾個讀書人在說話。
中間還隱隱能夠聽到一名年輕男子的哭聲。
“少爺,那邊有熱鬧看呢?!敝焱扉L著脖子嘿嘿說道,“少爺要去看看嗎?”
“沒格局的東西,本少爺什么熱鬧沒見過,稀罕看男人哭嗎?”
“是是,不過少爺,那邊那些讀書人好像就是剛才東宮里出來的呢!”
易寧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是,雖然現(xiàn)在遠(yuǎn)不如剛才東宮里的人數(shù)眾多,但是確實(shí)是其中的幾人無疑,易寧還是有印象的。
剛剛在太子那里一個個臭屁得很,還想質(zhì)疑本少爺?shù)膶?shí)力,結(jié)果如何?莫不是被自己一番打擊,直接哭了?
這樣一想,閑極無聊之下易寧反倒來了興趣,反正回去也沒事干。
“走,跟本少爺過去看看?!?p> 等走得近了,就聽到了這些人在說話。
“玉章兄看開點(diǎn)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能夠想到馬上要臨近考試了,卻出現(xiàn)了這等不可測之事呢。尊府一向?yàn)楣偾辶?,口碑卓著,這次無緣無故入了牢獄,我覺得怕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等待查明之后,一定能夠還尊府清白的,到時(shí)候玉章兄你也能夠再度會考了?!?p> “只是玉章兄的這遠(yuǎn)房親戚著實(shí)可惡,先前看你能夠出入東宮,得到太子殿下的賞識,殷勤得不得了,如今眼見你家出了事,就馬上翻臉不認(rèn)人,才出來呢,就把包袱都給扔了出來。真是豈有此理!”
“唉,此次不能科考便不科考吧,以玉章兄的文筆和才華,將來自然也有一番出路的。萬萬不可自暴自棄。”
“……”
眾人七嘴八舌,反倒沒人注意到已經(jīng)走近的易寧。
易寧隨便聽了聽,就聽出了大概。
這個哭泣的年輕男子的父親是一名官員,卻因?yàn)槭虑槿肓死为z,導(dǎo)致他被牽連,在科舉前夕卻失去了科舉的資格,他自己更是被親戚趕了出來。
嘖嘖,確實(shí)可憐。
朱旺聽了一下也明白了,頓時(shí)覺得沒意思地撇撇嘴,“原來就是幾個酸文青?!?p> 身為武功爵府的奴仆,朱旺心目中自然是覺得武者更牛逼,是瞧不上這些讀書人的。
“你說什么?!”聽到朱旺的話,這些讀書人都怒目看來。
朱旺叉腰頂撞道:“說你們咋地?一個好端端的大男人,又沒有缺胳膊少腿,動不動就哭,就是考上了有什么用?還能指望你們干什么大事?”
朱旺硬氣地說完,就回身看向身后,諂媚地彎腰笑道:“是不是,少爺?”
易寧呵呵一笑,點(diǎn)頭笑道:“話糙理不糙。從來不知柴米貴,百無一用是書生?!?p> 朱旺連忙豎起大拇指,“還是少爺?shù)脑捑?!厲害厲害!?p> 那些讀書人也看到了易寧,雖然一個個憤怒憋屈不已,可是卻不知道從何反駁。
若只是一個紈绔子弟這般說,他們還可以嘲諷對方不通文墨,不懂圣人之言,但是易寧,似乎肚子里的墨水自己這些人還足啊。
這一罵,就好像是他站在自己這個群里中來了通群嘲。
最關(guān)鍵的是,他背后站著安遠(yuǎn)伯府,惹不起。
易寧頓時(shí)覺得索然無味,看到?jīng)],人生寂寞如雪,便是這般。
“小伯爺說得不錯,這種時(shí)候我更該振奮起來,豈能夠因?yàn)橐粫r(shí)的打擊就萎靡不振甚至尋死覓活呢?”原本在哭泣中的年輕男子緩緩站了起來,臉上淚珠瑩然。
這家伙清清秀秀、皮膚白皙,特別是一雙丹鳳眼分外勾人,如潤秋水,分明該是一個女子更合適的,只是偏偏,長在了一個男子身上。
媽個比,竟然有人比本少爺長得還俊秀!
這人鄭重地向周圍的同年作了作揖,“謝謝大家的安慰,我徐玉章身為七尺男兒,怎可以如此受不住打擊?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不管如何,我都要自強(qiáng)起來,如今家中諸事艱難,家父應(yīng)該沒多久便會被提訊到京師,我便也暫時(shí)不回去了,安心在京城找個營生是正經(jīng)。剛剛情緒崩潰,讓大家見笑了。”
“玉章兄,你能夠這般想便是最好了。我那兒正好有個地兒,你若是不嫌棄,便暫時(shí)與我同床睡幾日。等你慢慢找好地方了,再離開也不遲?!庇袀€讀書人第一個便出聲說道。
另一人也急忙說道:“郭兄那兒的地方小,擠著很不方便。還是去我那兒吧,雖然我也只是有一間房,但是親戚家還安排了奴仆服侍,更加合適?!?p> 這人說完,又有其他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