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當(dāng)時壓根不相信姜白的話,只以為姜白又閑的蛋疼拿他開涮。
“等我?!?p> 丟下兩個字,關(guān)機(jī),繼續(xù)開會。
二個小時后會議結(jié)束,開機(jī),無數(shù)個電話跟語音轟炸著。
“什么時候來?”
“你既然關(guān)機(jī)?是開玩笑嗎?我已經(jīng)等了四十分鐘了?”
“五十分鐘了?”
“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零十分鐘了?你已經(jīng)試探到我爆炸的邊緣,在給你最后一分鐘,趕緊開機(jī)?!?p> “姜卿夠狠你!”
聽著一條條語音,姜卿才知道姜白沒有開玩笑。
只要連名帶姓叫出他的名字,就表示姜白真的惱了!
原來這貨是真的回國了!
連忙丟下手頭的工作,起身,一邊走一邊給姜白打電話。
結(jié)果某人學(xué)他,關(guān)機(jī)。
性格冷清長年無笑意的他,嘴角忍不住飛揚(yáng)寵溺的弧度。
快三十的人還用小孩子方式跟他置氣。
直接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果然看到沙發(fā)上四仰八叉癱著氣的快冒煙的某人。
哄了一個多小時,消費近百萬才消了某人的怨意。
某人嘴里塞著十幾萬一份的魚子醬,喝著大幾十萬的紅酒,臉上半絲笑意沒有。
那雙自帶風(fēng)華的眼里卻露出小得意。
姜卿當(dāng)然清楚他那狡猾的小狐貍心態(tài),也樂意縱容著他...
此刻,最重要的比賽看完了,姜卿才將注意力集中在姜白身上。
開了一瓶珍藏紅酒,給兩人各倒半杯。
淺抿了一口,看到姜白正對著紅酒杯出神,問道“是回來玩?還是真的回國發(fā)展了?”
姜白抬頭看著他,很認(rèn)真的回答著:“人都回來了,你還懷疑我的誠意,在一個,你就算不看娛樂新聞,我媽應(yīng)該看吧?她難道沒有給你這個間諜打過電話?”
這就是知己知彼。
姜卿扯了扯嘴角:“新聞算什么,以你的秉性耍媒體玩也不是做不出來?!?p> 明明是貶損的話,姜白硬是臉皮厚的將它歸為夸贊:“過獎了?!?p> 姜卿懶得糾正他不正確的自我認(rèn)知。
看到他那一副孔雀開屏模樣,姜卿收回視線,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關(guān)掉電視,起身,往臥室走。
姜白還傲嬌的揚(yáng)著下巴,見姜卿一點面子都不給的丟下他,撇撇嘴角,跟著起身,尾隨著姜卿往臥室走去。
姜卿的公寓有一間主臥,二間客臥,已經(jīng)二十九歲的姜白只要來了,依然像個孩子似的賴著跟姜卿睡一張床。
姜卿連眼角的余光都沒給身后的跟屁蟲,走到床頭,從床頭柜里拿出備著的眼罩。
帶好,上床,睡覺。
姜卿只要踏進(jìn)臥室就是為了睡覺,任誰都不可能讓他多說一個字。
而且必須關(guān)機(jī)。
姜白一點都不生分的跟著爬上床,躺好,看著吊頂上明亮的燈,嘴角扯出安心的弧度。
強(qiáng)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
因為,明天要去見重要的人...
***
姜卿剛起床,看到姜白也跟著起床,頗感意外。
姜白的生活習(xí)性特別像孩子,早上死賴床,晚上死不睡。
這還是他頭一次看到姜白在早上五點的時候起床。
唯一的解釋是時差錯亂了姜白的生物鐘。
龔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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