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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第34章 多了個女兒

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軟萌果凍 3040 2019-10-21 19:21:21

  這事先不說?!睖刈恿值溃骸按朔m然是我提出,但王爺能默認,證明他對你看法頗為改觀。”

  “那我還真得去沐浴更衣感謝他看得起?!卞\蘇翻白眼。

  ...............

  溫在林把玩著錦蘇的一縷秀發(fā),星眸定定的看著她明艷的臉龐,柔聲問:“你可想知我的來歷?!?p>  “不想。”錦蘇言不由衷的說道,又恨恨的掐了下溫子林的手臂,“祖宗十八代都給我交代清楚?!?p>  溫子林并頭和錦蘇平躺,牽著她的手放在心窩處,娓娓道來。

  “溫家是開國功臣,歷代來沿襲侯位,雖享受萬戶封侯,但卻沒有實權(quán)。祖上幾代只守祖業(yè),我爹野心頗大,他娶女人只有兩種用途,能助他在朝廷立足,亦或是美人。我娘只是庶出,只是他空暇時取樂欣賞才會想起來的女人?!?p>  “你爹娘相貌一定很出眾?!卞\蘇看著溫子林的側(cè)臉,如果有其父必有其子倒推的話,溫子林相貌如此好,爹娘肯定也差不到哪里。

  溫子林笑笑,摸摸錦蘇的發(fā)定繼續(xù)道:“他實在不適合參加朝廷之爭,當(dāng)年站錯了隊,當(dāng)皇帝登基后念在溫家祖上積德,并未處置溫家。

  他夾著尾巴低調(diào)多年,如今眼看著皇帝日漸沉迷修仙,便又打起了太子的主意,跟隨太子,想擁護太子登基。”

  說到此,溫子林語調(diào)有些冷。

  “冷昏侯這三字本不會輪到我頭上,但是笑笑,我想要的東西,從來不肯放手?!彼ゾo錦蘇的手,淡淡道:

  “那真是個愚蠢的男人,只是稍稍動些手腳,讓他相信菩薩顯靈,要降福在帶不來人脈的兒子身上,再讓他親眼看看最喜愛的兒子原來有龍陽之好,我便成了冷昏侯?!?p>  錦蘇好奇,“如何讓菩薩顯靈。”

  溫子林頗為無奈,“笑笑,我說話時不喜被人打斷?!?p>  錦蘇抽回手,“巧了,我也不喜歡被人拉著手?!?p>  溫子林忽的翻身而起,雙肘曲在錦蘇耳邊,虛壓在她上方,一頭黑發(fā)和錦蘇發(fā)絲纏繞著,

  錦蘇眨眼,平平仄仄道:“信不信我一抬腿,以后你就不能人道?!?p>  溫子林意味深長道:“笑笑,以后你也是要用的?!?p>  臭不要臉的男人,錦蘇敗下陣來。

  “不是想知道如何讓菩薩顯靈,你且靠近點,以免隔墻有耳。”

  盡管很懷疑溫子林只是故意耍流氓,不過錦蘇還是主動湊近。

  溫子林附身,在錦蘇耳朵旁輕輕的說了一通話。

  這男人,真雞賊!

  被這么提醒,錦蘇還真想起,曾經(jīng)還有人說長安冷昏侯爺是天上文曲星轉(zhuǎn)世,因為在農(nóng)歷二月初三文曲星誕辰的那一天,菩薩蓮臺前方忽然長出了塊楊柳做的木牌,上面寫著的詩直指溫家溫子林,此事傳得神乎奇乎,她這遠離長安都聽過。

  那時自個才穿來沒多久,溫子林應(yīng)該也只是十幾歲的孩子。

  感情只是利用了連日多雨,提前在土下埋了豆芽,等其發(fā)芽頂上木牌,當(dāng)作‘神跡?!?p>  溫子林看錦蘇耳朵小巧可愛,燈光照耀下透著淡淡的粉,忍不住吻了耳廓。

  正消化當(dāng)初聽到八卦的當(dāng)事人口述真相的錦蘇一時反應(yīng)不及,下意識踢了一腳。

  溫子林悶哼,表情逐漸古怪,深吸了幾口氣緩緩起身,渾身緊繃的坐著,看得出來在隱忍著不去捂襠!

  “登徒浪子,該打?!?p>  “笑笑,你好狠的心?!?p>  溫子林緊抿的唇往外一個個蹦字,姿勢古怪的起身,拋下一句:“你先睡,我去辦些事”的話。

  錦蘇目送著溫子林,一時半會想不出話來,憋出一句:慢走不送。

  溫子林:.......

  外頭,帶人巡邏的追穹看見崇拜的人物徐徐而來,正想上前問候,又見溫子林走路姿勢怪異...直到人走遠才恍然大悟。

  王爺這狀態(tài),有些像當(dāng)年他有次練功,因跨不太大不小心扯到蛋蛋的走法!

  溫子林舒緩了陣,想著錦蘇也該睡了,便轉(zhuǎn)而去找陳景遂。

  清北王正在世子房中,出神的看著熟睡的陳召堂。

  “跟在我身邊,放心,即便沒有我,錦蘇也會教好他。”

  “我以為他有母妃疼愛,衣食不愁,又有精通各種武藝的師傅教導(dǎo),并不需要我,沒想這么多年,他竟是那樣看我的?!?p>  長安確實曾派信使來,讓世子再養(yǎng)幾年送到長安去,名義上是享受皇恩浩蕩。

  陳景遂暗自把這事壓下,卻不知陳召堂從哪聽了去,從此生了那么多心事。

  他或許是個勵精圖治的好藩王,卻絕對不是個好父親。

  兩人說了些話,陳景遂掏出萬兩銀票遞過。

  “多了一口人,這些你拿著花?!?p>  “不用,那只是個小村子,銀票多了反而惹眼,給一輛舒適的馬車即可?!?p>  今日一別,興許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再見面,陳景遂重重拍著溫子林的肩膀,多年默契無需多言。

  深夜,陳景遂帶著部下離開。

  次日一早,錦蘇守在世子床前,陳召堂睡醒,眼神先是茫然,而后落寞。

  “父王走了嗎?”

  “你只當(dāng)他去游山玩水,玩夠了就回來。”

  陳召堂懨懨的點頭。

  錦蘇道:“你以女兒身在我們身邊,總該有個身份,我想了想,這有兩個方案。

  你是家破人亡,誤入青樓的流亡千金,我恰好在青樓當(dāng)過差事,回去見姐妹時救了你,以后你就叫我一聲姐姐,依舊以糯糯身份相自稱。

  亦或者你要是愿意,便是溫子林在長安的女兒,來尋親,就是得喊我一聲娘,暫時隨溫性,叫溫糯糯?!?p>  世子心情不好,豎起兩個指頭。

  “第二種。”

  他嘴唇動了動,好扮相才從喉嚨深處發(fā)出輕顫的一個字。

  “娘?!?p>  錦蘇剎那間紅了眼眶,響亮的應(yīng)了聲,虎摸著世子的頭。

  兩人親密無間,看著倒像那么一回事,由溫子林架著馬車離開。

  出了城,世子抑郁的心情漸漸舒緩,湊在窗前看外頭的景色。

  清北王的藩帝在南方,一面環(huán)海,氣候和植被與在此地看到的很不同。

  錦蘇爬出車廂,坐在溫子林身邊,問:“清北王爺給的馬?”

  溫子林揚著馬鞭點頭。

  “你以前趕過馬車?”錦蘇好奇道,“這馬車駕得真平穩(wěn),厲害。”

  “學(xué)過?!?p>  “何時?!?p>  “今早”

  “學(xué)了多久”

  “觀摩片刻。”

  “....”

  錦蘇沉默,心想有人天資聰穎,此話不假。

  到了村口,馬車改為緩緩行駛,有村民看是錦蘇和那入贅的相公回來了,便道:“你后娘都快將搬空你家底,快回去看看?!?p>  錦蘇聽得火冒三丈,那王氏直接揭榜坑她去給世子治病的事還沒翻篇,她好大的肥膽還敢出現(xiàn),當(dāng)下跳下驅(qū)使著溫子林加快車速。

  錦蘇剛蓋起來的三間瓦房前圍著不少人。

  王氏扯著尖嗓音罵著:“我既然嫁給她爹,她就得由著我做主,這屋內(nèi)東西我都用得,快讓開!”

  “拉倒,便是你不懷好意故意揭了榜,讓蘇兒被抓去城里,如今不知下落,現(xiàn)在還想謀她的東西,今日有我在,你別想拿走一磚一瓦,大不了我也不活了,咱們一起同歸于盡?!?p>  王氏罵罵咧咧,“誰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她一走,你就來,還不是為了圖這些家當(dāng),我告訴你,這些都是我的,你這小妮子跟老娘在這裝模作樣,嫩了點?!?p>  溫子林看向院子和王氏罵得面紅耳赤的女人,問:“家里親戚?”

  在錦蘇的記憶里,自個只有個不知生死,下落不明的哥哥,院子里的姑娘很陌生。

  外圍的人看到是錦蘇回來了,什么表情都有。

  江清如的娘和王氏是姐妹淘,陰陽怪氣道:“呦,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該孝敬長輩的時候趕回來,真是不肯吃一點虧。”

  “錦蘇。”江清如從人群里擠出來,壓低聲音說,“你后娘見這屋這么多天沒人在,今天帶著兒子來撬鎖搬東西,那人說是你姐,正吵得不可開交?!?p>  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來,王氏正掐著手,擺著姿態(tài)站在院子里,另一頭站著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臉色蠟黃,發(fā)灰的頭只梳個低低的發(fā)髻,身板子瘦小不說,這么冷的天,身上只有件打著補丁的襖子。

  那女人見了錦蘇,歡喜之意溢于言表,急匆匆的走來啦錦蘇,“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要是你真的被這女人坑死了,我明兒就帶著油罐去他們家點火!”

  王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這么多日沒回來,她還當(dāng)撿了個便宜,這臭丫頭命還真是硬。

  看著冷冰冰的溫子林,王氏知道今天鬧不起來,帶著兒子灰溜溜的出了門。

  村民見沒有什么戲可看,都把視線轉(zhuǎn)向跟著錦蘇的小姑娘。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姑娘,唇紅齒白的,真好看?!?p>  “這一身體衣裳料子看著就好。”

  有村婦動手就要摸世子的衣料,后者不動聲色的移開,冷冰冰的給了個眼刀,一身貴氣貴氣不容小覷。

  錦蘇看著面前臉色蠟黃的婦人,倒是有點印象,好像是娘親那邊的親戚,挺親近的表姐。只不過嫁得早,兩家許久不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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