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撫掌大笑“哈哈,沒想到陳樓主這般睿智啊!就因為我說了一句以聊齋書屋的名義出手。你就能猜出我是誰,嘖嘖嘖,果然聰明,不愧是岳陽樓幕后的大老板?!?p> 陳子碩一愣,“你承認了!”
薛城一臉理所當然“在下從來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薛城,難道還用承認?”
陳子碩“……如何取消那份契約?只要能夠取消,無論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金錢,寶物你要多少我都給?!?p> 薛城冷哼道“取消的方法有很多,可老子哪一種都不想用,也更沒有缺的東西,要錢我有,要寶物聊齋不缺。我現(xiàn)在手里只缺人!陳樓主,為我效命,應該是你的榮幸才對!”
陳子碩快哭了,“……薛老板!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為難陳某呢?你先前用藥物戲耍我,我可以既往不究??墒侨绻遥蝗送抖?,這種不忠不義之事,恕陳某做不到。”
薛城揮了揮手,讓那500多輛馬車,先走一步。
繼而看向陳子碩,多了幾分興趣“那個人,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主人,而你就是把我認成他,才會畢恭畢敬。”
陳子碩十分無力的點了點頭“是!因為主人救過我的命。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我!”
薛城有些欣慰的笑了笑“若你真的毫不猶豫的認我為主,對自己以前的主人忘恩負義,這種兩面三刀,喂不熟的白眼狼,我還當真不敢要你。給我說說你這個主人究竟是誰?說不定我能從他手里把你要過來,這樣的話就不算你不忠不義了,你看怎么樣?”
陳子碩面露難色,猶豫著開口“徐老板不會對他不利吧?”
薛城淡淡一笑“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陳子碩“……像!”
薛城臉一黑“……說什么大實話!”
陳子碩十分無奈,自從遇見薛城,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克星了。面對這個傳言中恐怖如斯的家伙,陳子碩也是深有忌憚的,不敢硬碰硬。要知道這家伙剛才只是動動手指,就叫那三個人六重武者魂飛魄散了。
只是什么也不做的話。
說不定憑薛城的本事,真能把自己從主人那里要過來,只是到時候,就是他陳子碩的地獄了!成天跟著家伙待在一起,不被打死,遲早會被氣死。
薛城輕輕轉動著手中的扳指,笑瞇瞇的看著他“怎么?不想說出你的主人是誰嗎?還是說,你也想嘗嘗什么叫烤的外焦內嫩嗎?”
此話一出,陳子碩雙腿都有些發(fā)軟,剛才在拍賣會上,他可是親眼從一旁看到,薛城殺死那兩個刺客時,也做了一個摸扳指的小動作。
想到那兩個被烤成干尸的二人,死狀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令人發(fā)指。
陳子碩可不想讓自己落得那樣一個下場。
當場開口“我家主人是游方散人,人稱必中和尚!此刻他老人家還在北少林,為少林方丈主持圓寂!三天以后,應該就能回到帝都!”
薛城摸了摸鼻子,看著陳子碩戲謔道,“沒想到你還是個俗家弟子,帶發(fā)修行的和尚。那你等著三天后我把你要回來,讓你還俗吧。”
陳子碩“陳某并非和尚,只是追隨主人學藝而已?!?p> 薛城忽然抬手打住他的話“等等,你之前一直叫我主人,難道我長得真像和尚嗎?可我頭上的頭發(fā),你難道沒看到,這樣還能認錯?”
“這……”陳子碩一張臉漲得通紅“這,我這幾天一直迷迷糊糊,并未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薛城心中那叫一個仰面大笑,他自然知道這是系統(tǒng)致幻劑搞的鬼啦!
跟自己有沒有頭發(fā)確實是兩碼事。
薛城十分得意的笑著,沖陳子碩揮揮手“三天之后我再來找你!準備好加入我聊齋吧!還是那句話,為我效命,是你的榮幸!”
陳子碩一臉無奈的看著薛城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倒了幾輩子霉,居然能夠碰上這個禍星。
還處心積慮的非要拉上自己上賊船。
陳子碩不由得為自己的前途開始深深地擔憂起來。
500多輛運送黃金的馬車只是停到了郊外。
那些車夫就全部被薛城趕走了。
直到確認四下無人,薛城才大手一揮,將這些黃金全部收入系統(tǒng)空間內。
看著自己增加的8900萬的能量點,薛城心中美滋滋的。
這一次帝都之行,果然沒白走一趟啊。
在回客棧的路上,薛城心情十分愉悅。
只是,他沒想到,在客棧門口會看到飲月。
她一身白衣,面容清冷,氣質高雅孤清,如同九天之上的皓月,不惹凡塵,令人只可遠觀,卻絕不能褻瀆。她雙手背后拿著長劍,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過往人們的眼球。
薛城看著她,也是淡淡一笑,因為一天內飲月只能出現(xiàn)一個時辰,所以她的時間一直是相當寶貴的。
而這次來找自己,一定是有相當重要的事!
薛城走過去,飲月也早已經在路邊兒看到他,兩個人對視一眼,薛城笑道“既然來了為什么不里面坐,今天天冷,你倒是挺喜歡在外面吹冷風的?!?p> 飲月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你知道我時間緊,只有見到你,我才能夠確定我想要的答案,所以我只能在客棧門口等你。”
薛城微微一笑“那些藥,我已經托人全部找齊了!只不過煉藥我需要一夜的時間,明天,只要你能控制身體,就到這里來找我吧?!?p> 飲月那種清冷絕塵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她看著薛城,兩行眼淚竟然不自覺的滑過她的臉頰,“多謝了!”
薛城擺了擺手“用不著!這是你我之間的生意!只是今天在拍賣會,有三個靈雨族的刺客,要殺我!都被我全部殺了!飲月,我很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口口聲聲說,我薛城是私通圣女的罪人!”
飲月臉色突然變得慘白,繼而滿是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是她,是紫玉,昨晚她與……她與一男子在溪邊,做那種……做那種事,被靈雨族弟子撞破……那個男子跳河逃跑了!只抓住了紫玉,而紫玉那個賤人,居然口口聲聲說與她私通的那個男子,就是聊齋主人薛城。還說是你強迫與她做茍且之事!”
“族內長老聽聞此事,無一不是震怒,本欲買通刺客殺你,可是在江湖之上,已經沒有人想招惹聊齋書屋,所以,族內的年輕子弟,就只能被派出執(zhí)行刺殺你的任務?!?p> 薛城是越聽越無語,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做妄之災了。
這奸夫跑了,反而把個屎盆子扣在她薛城腦袋上,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還有紫玉那個小賤人,就是一禍國殃民的妖女??!
本以為除掉她,還真有點兒對不住。
可是現(xiàn)在,薛城覺得這個妖女若是不早點除掉,以后一定會被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