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拾聽著四個兄弟的意見,輕閉著雙眼,揉了揉太陽穴,思考著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最終點了點頭道:“好,試一試吧。”
“老大,多喝一點,醉了才好辦事?!蹦萝S希將陳拾面前的酒杯倒?jié)M,挑了挑眉壞笑著對陳拾說道。
......
“我們繞了這么一圈才遇到,我比誰都明白你的重要,這么久了我就決定了,決定了,決定了你的手我握了不會放掉。”將頭伏在自己膝蓋上的云一一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這是專門為陳拾設(shè)定的手機鈴聲。
“陳拾已經(jīng)出去兩個多小時了,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吧?,如果...如果...我恐怕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币凰查g云一一心頭爬滿了不安的情緒,腦海中出現(xiàn)了很多幀畫面,越想越怕。
拿起手機的手也有一些顫抖,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聲音便有一些哽咽:“陳拾......”對面的手機里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云一一一只手捂著嘴,泣不成聲:“陳拾,你怎么了,你說話呀?!弊詈笠痪湓捯驗楹ε?,不自覺的喊了出來。
“你說話呀,陳拾,你在哪?我去找你!”一邊說著,云一一一邊向外跑去,連鞋都沒有穿。
初秋的九月,天氣還不是很冷,但是還是已經(jīng)變涼了,云一一穿著睡衣跑出了房間。
“沒事,沒事,嫂子,你不用擔(dān)心,老大沒事,他就是喝醉了,嘴里一直在叫你的名字.”祁沂的聲音通過電話的聲通穿了過來。
云一一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停下疾跑的步伐,漸漸地也止住了哭泣,嘴里一直念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蹲在馬路邊,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明明剛剛過幾分鐘,偏偏好像過了好久,久到云一一已經(jīng)把所有不好的一切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想了一遍。
“他在哪?”祁沂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明明還在哽咽,卻比剛剛好了很多,兄弟幾個微微送了一口氣,天知道,剛剛的自己已經(jīng)要被老大看出個窟窿來了。
祁沂把地址告訴云一一,連忙切斷電話,害怕自己在和小嫂子多說幾句話會被老大給砍了,這該死的占有欲。
云一一站在路邊,連忙攔著出租車,報了一下地址,便鉆進了車?yán)?,?dāng)然同時也忽略掉了司機像是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
剛剛并沒有感覺多冷,但是心里的石頭一放下來,云一一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抱了抱自己的手臂。
“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卡?!痹埔灰粍倓傋叩剿煲簧拈T口,便被保安攔了下來。
保安上下打量著云一一,心道:“這一頭凌亂的長發(fā),眼睛明顯剛剛哭過,腫的和核桃一樣,一身深藍色的睡衣,腳下還沒有穿鞋,出入水天一色的人那個不是非富即貴,恐怕這不一定是那位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一看這模樣肯定被原配發(fā)現(xiàn)了,才匆忙跑了出來。可不能讓她進去,說不定害得大鬧一通,每年這樣來鬧得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北0沧屑?xì)想了想,更加堅定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