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每日一樣,陽光照例的冉冉升起,光照大地。清晨的陽光最為溫暖,一縷靜悄悄的從窗戶爬了進(jìn)來,照在了沙發(fā)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沙發(fā)上的兩人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到天亮,明月是腿麻著醒來的。迷糊中就感覺什么壓著她,清醒后才發(fā)現(xiàn)昨天一切都是真實的,并不是一個夢。
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完全動不了,被徐懷青強(qiáng)行禁錮在懷里。害怕將他吵醒,只得小心翼翼的挪他的手。
才剛拿開一只手,徐懷青就醒了,略冷清的聲音響起:“你在干什么?”
明月心虛的抖了一下,偷瞄了一眼他。目光垂下,竟然有點(diǎn)臉紅,支支吾吾的說:“我,就是,你這樣我動不了!”
徐懷青這才看清,放開明月從沙發(fā)上坐起,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他環(huán)顧了四周,知道這不是他家。腦海中慢慢的倒放著關(guān)于昨天的記憶,他扶額嘴角輕微的扯動。低咒了一句:“靠!”
明月起身,壓了壓腿。走到廚房端了一杯水過來,有點(diǎn)緊張和糗迫,遞給他:“喝杯水吧!”
徐懷青并未接過她遞過的手,一時間明月也不知道說什么。
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她是不會想到三年后第一次重逢這么的戲劇性?
徐懷青的狀態(tài)也沒好到哪里去,腦海中倒放的記憶不斷的提醒他昨天晚上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以后他的遠(yuǎn)離酒這個玩意,喝酒誤事壯膽這回他是體驗了一把,他竟第一次覺得有點(diǎn)束手無策。
他看了眼拘束的站在他面前的她,心痛感襲來,什么時候他們變成了這樣,對面卻無言。
心中嘆了口氣,接過她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
“抱歉!”徐懷青開口道歉。
明月不知道接什么,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沉默著。
“你把鞋子穿好,我走了!”
徐懷青整理了一下衣服,從沙發(fā)上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對不起!”
她的一句對不起,讓徐懷青停下了腳步。
明月看著他的背影,又重復(fù)了一句:“對不起!”
“你現(xiàn)在連我的名字都忘了嗎?還是不愿意再叫?”徐懷青背對著她質(zhì)問道,仔細(xì)聽的話能發(fā)覺聲音有些顫抖。
“我......”明月有些哽咽,想辯解些什么,又不知道該辯解什么。
本來就是她的錯啊,是三年前她執(zhí)意分手,最后還不辭而別。她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來說什么,她根本就無法開口,也難以啟齒。
等了一會她的回答,見她沒有出聲,徐懷青冷笑了一聲。
“如果你想不到什么,就別說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向來如此自私!”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而屋內(nèi)明月的偽裝淡定,在他走后,直接破裂。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淚水在她眼眶里不停地打轉(zhuǎn),心痛到不能呼吸了,他怎么能這么想自己呢!又覺得他想的沒錯,自己是那么自私的
昨日孫琳給明月派了個助理,一大早助理來報道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從明月的屋子走出來,差點(diǎn)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又看了眼門牌,沒錯呀!是十三棟!
“那什么,明月姐。我是您的助理,我叫陶紅!”陶紅站在門口看著蹲著的人,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思量再三還是輕敲門出聲解釋道。
明月聽見了,昨日孫姐說給自己一個助理,自己回絕了,沒想到還是給安排了,想來也是哥哥的意思。
她在褲子上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你好,我是明月?!?p> 陶紅有點(diǎn)懵,這淚痕都未干,還有剛剛那個走出去的男人?什么鬼,上班第一天就被他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
也太慘了吧!“明月姐,我剛剛真的什么都沒看見!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明月一下被戳中了,這么單純的人適合給她做助理嗎?笑著說:“沒事,只是一個故人而已!”一個對她非常非常重要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