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站著干嘛,蕭延安?!毙鞈亚嗖粷M的催他。
“哎喲,你得走開?。 北粏咀魇捬影驳某雎暤溃骸澳憧茨銓⑺麄€護在懷里,我怎么上前看!”
徐懷青挪動了一下,仍舊在明月的身邊。
蕭延安面上都戲謔的笑容,直到徐懷青讓開了些,才嚴(yán)肅認(rèn)真起來。
明月下意識的抓緊徐懷青的手,“我怕?!?p> “哎喲,小妹妹你可別害怕,哥哥我技術(shù)了得,保管不痛的!”還沒等徐懷青說話,蕭延安先回答了,“來,我們先量量體溫!”
“沒事,乖。他要打疼你了,等會我就將他連皮一起剝下!”徐懷青哄著明月,冷冷的看了一眼蕭延安。
蕭延安不在意,他習(xí)慣了是沒錯,但還是打了個寒顫。
“怎么老這樣對我,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兄弟了!”看了眼電子溫度計,“哎呀,39.5。”
“還不快治!”
“喳!”
蕭延安嘴不停的碎著徐懷青,皮的不行,讓明月心下放松了許多,醫(yī)生也不是那么嚴(yán)肅冷漠的,原來也有種是逗比的。
比如蕭延安!
最后決定還是要掛水,掛水好的快一些。
但是不打試驗針,明月松了半口氣。
還有半口氣沒松。
眼看著他拿著針過來了,明月嚇的一哆嗦。
半靠進徐懷青的懷里。
“別害怕?!比崧暟矒嶂挚聪蚴捬影矝]好氣的說:“你最好用你百分之二百的技術(shù)?!?p> 蕭延安真是頭大,這特么是祖宗?。?p> “知道了,徐大爺!”
明月的手背很好找,白嫩細(xì)膩的。
蕭延安根本不需要什么技術(shù)可言,一下就扎進去了。
明月沒敢看,以一種奇怪又別扭的動作把頭埋在了徐懷青的懷里。
右手緊緊的抓住徐懷青的衣袖不放,她咬牙做好了準(zhǔn)備,但預(yù)感的疼痛感并沒有出現(xiàn)。
“好了!”蕭延安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擺,又把支架移動了一下。
“好...好了?”
明月聲音有些顫抖,埋在懷里悶悶的出聲,不敢確認(rèn)的問。
“嗯,好了?!毙鞈亚嗝嗣念^。
“真的?”
“真的?!?p> 得到了他再三的確定,明月才敢抬頭看了一眼。
自己的手已經(jīng)安放在手撐上,白色的繃帶纏著針頭,她看不見。
還好,看不見就好,這樣她不暈針了。
一滴一滴的液體通過管子流入進去,明月贊嘆的看了一眼蕭延安。
“厲害,果然不痛!”
“可不是,也不看你男朋友誰,我要敢打疼你,不把我手廢了!”蕭延安緩解氣氛開著玩笑。
徐懷青再三的仔細(xì)檢查了一下,才放下心。
“掛完這四瓶水就行了吧?”
“差不多,掛完會好很多的,具體還要看一下后續(xù)?!?p> 徐懷青點頭,“嗯,好謝了?!?p> “喲,這鐵樹開花了果然近人情多了,還會說謝了!”蕭延安挑眉調(diào)侃著。
徐懷青并不與他計較,“餓不餓?”
“有一點?!?p> 可能是因為掛進去的水起了作用還是怎么的,明月此刻覺得清醒很多了。
但還是有一些些恍惚的,但心已經(jīng)定下來了。
一直在看著他倆,真沒想到他還有這種類型的朋友,覺得自己更了解接近他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