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的辣條剛撕開,還沒來得及吃。
突然伸出來的一只大手,一把將辣條搶了過去。
沒錯,是用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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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疑惑的抬頭,惱怒:“誰?。 ?p> 敢在她手里搶她吃的,簡直是太過分了。
不管是誰,她都要好好給他上一課,結(jié)果看見是徐懷青就慫了。
此刻徐懷青西裝筆挺的拿了包撕開的辣條,怎么看怎么違和和想笑。
他正專注的看著手上的辣條,以及包裝袋上的生產(chǎn)日期,垃圾食品。
“你...你怎么搶東西?!泵髟挛桶偷闹肛?zé)他。
徐懷青沒有回她。
一旁的陶紅瞪大的雙眼已經(jīng)表示出了她此刻多驚訝,上下打量了好幾眼。
這徐總也喜歡吃辣條?
“額...要不明月姐我重新給你一包吧!”
“好吧?!?p> 她有點不甘心,因為陶紅說那包是最好吃的,眼巴巴的又看了好幾眼。
“不準(zhǔn)給!”徐懷青冷冷的瞟了陶紅一眼,帶點威脅的意味。
“............”陶紅嚇的哆嗦了一下。
“這包我拿走了,你不準(zhǔn)再給她?!泵钍降目跉?,冷漠的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額.........”陶紅看了看徐總的背影,又看了看明月姐,她想給但又害怕徐總,左右搖擺猶豫不決。
明月嘆氣:“算了,你吃吧?!?p> “...........”
“我其實也不是很喜歡吃?!庇职参克?。
“那好吧。”
徐總太可怕了,剛剛那氣場那眼神,她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如果她在繼續(xù)給的話,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冰凍肉塊了。
陶紅問:“那我去買點其他的?”
“不用了,馬上就到我了。拍完這場后面就可以去吃飯了,等會直接吃飯吧!”
哎,這人簡直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
但自己確實拿他沒辦法,三年前是她先走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后來明月在洛杉磯的醫(yī)院,差不多躺了三個月才醒。
三個月國內(nèi)的一切早就平息,她醒來后情況并沒有多好。
她得了抑郁癥,非常嚴(yán)重的抑郁癥。
甩了甩腦海中倒敘的回憶,她不想回憶。
“請問是明月姐姐嗎?”
“我是,請問你是?”
明月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生,她有點疑惑。
搜索了一遍腦海中的記憶,并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如果她認(rèn)識這么一個漂亮的姑娘,一定會有記憶的。
“我叫右右,是那邊徐總讓我過來給您這個的?!?p> 叫右右的女孩,一把塞過幾個熱乎乎的香菇肉包到她懷里。
“..........”
“一定要吃完后,我走啦!”
“..........”
明月一陣無言,她也來不及說什么。
那個叫右右的姑娘是他的新女朋友嗎?
她忍不住的想,真是個可愛又漂亮的女生呢!
替他高興的,可為什么她又有點失落。
明月低頭看著懷里的香菇肉包,這是賠償給她剛剛搶了她的辣條嗎?
她又抬頭向他看去,那個叫右右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隔的不遠(yuǎn),能看清一舉一動,但是聲音聽不太清晰。
明月看見他神色頗為無奈的搖頭,又抬手了摸她的頭。
最后給了那個叫右右的女孩一包辣條,剛剛從這里搶過去的那包。
明月趕緊收回目光,她不敢看右右的笑容,她眼底掩飾不了的失落與難受。
原來是有女孩子喜歡吃啊,可也沒必要從她手里搶吧。
自己算什么?一個辜負(fù)了他心意的人?
明月自嘲的笑笑。
她沒有留意到那邊的徐懷青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她很久才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