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后院內(nèi),秋香趴在條凳上,明玉拿了根鞭子,惡狠狠地朝她屁股抽打著,凄慘的叫聲不斷響起,一聲比一聲高昂。
秋香一雙美目瞪得滾圓,脖頸青筋暴起,額頭上香汗淋漓,俏臉上滿是痛苦難當?shù)谋砬?,頭顱一歪,竟昏厥過去。
旁邊觀瞻的彩瑕,沒有一絲憐憫之心,心里那是得意洋洋,完全是在當好戲看。
這下兩女終于是逮到機會,著實痛快了一把。
“住手!老爺命你們對秋香略施懲戒,你們怎么下如此重的手,都打出血痕來了,穆少爺若是歸來,你們還能有好……”陳海全痛斥道。
“陳護院!我們兩姐妹一時不察,竟誤解了老爺?shù)脑捯?,若是穆少爺怪罪下來,該如何是好,請陳護院替我們兩姐妹多多美言兩句,這是一點小心意,還請陳護院收下。”明玉,彩瑕兩女昧著良心說道。
同時,兩人分別拿出一只散發(fā)著誘人幽香的香囊,朝陳海全懷里塞去。
“兩位姑娘的心意,本護院心領(lǐng)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們快將秋香扶進穆少爺?shù)姆块g修養(yǎng),這是創(chuàng)傷藥,你們給她敷上,不可怠慢?!标惡H聘窀呱械卣f道。
“陳護院!我們兩姐妹曉得了,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照料秋香妹妹的。”明玉,彩瑕兩女違和地說道。
書房內(nèi),穆正陽,張管事正在探討冶礦院被洗劫之事。
“據(jù)冶礦院的黃老說,那群歹人全部蒙面,出現(xiàn)的也很突然,冶礦院中,功力最高的五名后天九重看院,在那群歹人兩名頭目面前,被一擊秒殺。”
“冶礦院群龍無首,亂作一團,給那些歹人可乘之機。”張管事痛恨地說道。
“五名后天九重被秒殺,咱們甕城有此實力的,除卻王家,趙家,還有龍陽山,不過有眼線來報,說是發(fā)現(xiàn)慶城渠家的大隊車馬,自甕城郊外駛向慶城方向?!蹦抡栵嬃艘豢诓?,若有所思地說道。
“老爺,老奴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咱們甕城的其余三股勢力路線上,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大批物資運送?!?p> “唯獨發(fā)現(xiàn)了慶城渠家,有可能是有人洗劫了冶礦院,然后將鐵胚賣給渠家,又或者是有人與渠家密謀合作,共同干下的一波大單?!睆埞苁陆g盡腦汁地猜測道。
“趙家與龍陽山,還沒有膽量與咱們穆家撕破臉皮,我們穆家與王家,自上一代起便是摩擦不斷,此事最有可能是王家所為,王家做事一向縝密,要想尋到證據(jù)絕非易事?!蹦抡栒f出自己的看法。
“黃蕩林大決戰(zhàn)后,王家敗北,喪失了顏面,會不會與慶城渠家攀上了交情,拉渠家來與我們穆家作對,若是那樣的話就遭了?!?p> “慶城渠家老爺子,可是鑄就道基的高人,早年曾在烈焰門任職鍛器師,因此渠家的鍛造技術(shù)十分高超,說句難聽的,咱們穆家的鍛造技術(shù),與其相比只是皮毛。”張管事面色凝重地說道。
“哦,渠家的鍛造技術(shù)的確是首屈一指的,不過渠家的行事作風太過霸道,一言不合就取人首級,強買強賣的是屢聞不鮮?!?p> “前幾年渠家與小城柳城的汪家,發(fā)生生意上的糾紛,渠家一怒之下,滅了汪家滿門,要知道這汪家的整體實力,可不比咱們穆家差。”穆正陽面色陰沉地說道。
??“老爺!我們穆家眼線,在城郊與慶城方向的路線上,發(fā)現(xiàn)三樣零碎之物,剛剛送達穆府?!标愖o院步入書房,面有喜色地說道。
“哦,是什么,陳護院快拿出來瞧瞧!”穆正陽激動地說道。
“老爺請過目?!标惡H珜⑹终茢傞_,亮出三件物品,一塊刀具殘片,一柄梅花暗器,與一枚令牌。
穆正陽目光掠過殘片與暗器,將那枚令牌,拿在手上細看,只見其上雕刻著青龍吞珠的圖紋。
“龍,難道是龍陽山?!睆埞苁滦老驳卣f道。
“不可隨便猜測,地下拍賣行的萬事通冥老,可能知道此物來歷,明天我親自去拜訪下冥老?!蹦抡柹钏际鞈]地說道。
???“老爺,要想從冥老口中套出話來,代價肯定不小?!睆埞苁麻_口說道。
???“本家主自然知道冥老是吸血狂魔,不過現(xiàn)在沒別的辦法。”穆正陽眉頭緊鎖。
“老爺要不要派人去渠家車隊搜查一下,咱們穆家鐵胚的一些精胚是有穆家印記的?!标惡H儐柕馈?p> “以渠家的霸道,肯定極力打壓價格,咱們這批鐵胚,定是打劫團伙以白菜價,賣給渠家的,渠家算是以正當?shù)馁I賣手段,來獲取這批鐵胚的,現(xiàn)在完全是渠家之物?!?p> “若是咱們派人去盤查,非但查不到任何線索,還有可能會引火燒身,激怒渠家,到時咱們穆家便會有大麻煩,盤查之事就此作罷,誰也不許再提?!蹦抡柹钏际鞈]地說道。
“渠家一言不合,就滅人全家的事情,老奴也有所聽聞,既然老爺已經(jīng)決定了,那么也只能這樣了,渠家確實是不好惹?!标惡H嫔幱舻卣f道。
“冶礦院之事先放一邊,咱們先聊聊云兒的行蹤,聽茶樓龔老板說,云兒,歌女,與一名三寸丁,同時離去?!?p> “而城郊眼線,則是發(fā)現(xiàn)了云兒一行人,騎馬往十萬大山行去?!蹦抡枒n心忡忡地說道。
??“都怪那該死的丫環(huán)秋香,自個少主丟了,竟然毫不知情?!睆埞苁屡曊f道。
??“張管事!是少爺吩咐秋香在府內(nèi)待命,如今少爺不見蹤影,也不能將責任都推倒一個丫環(huán)頭上。”
“秋香現(xiàn)在被明玉,彩瑕兩女打的滿是血痕,凄慘無比,也算是領(lǐng)受了應有的責罰,還望老爺網(wǎng)開一面,不要再對其進行懲罰。”陳海全為秋香,求起了情。
“明玉,彩瑕兩女竟然出手如此重,看來是本家主疏忽了管教?!蹦抡栕载煹卣f道。
龍陽山后山,一片荒野中,穆凌云帶著手銬腳鏈,被關(guān)在一輛囚車上,嘴巴里塞滿了布條。
四周聚集了眾多手持武器的山賊,正中央,山寨的數(shù)名重量級人物,與那劉屠,圍坐在一張石桌上,品茶暢談。
“胡師爺,人手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散布整個平丘嶺,那穆少進入嶺中是在劫難逃,咱們只管看好戲便可?!卑滓笮σ饕鞯卣f道。
“哦!是嗎,不知嶺中投放了多少好手?!焙鷰煚敿毿谋P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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