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白健是因為她,和自己退了婚,那又如何?
她這一生,只在乎值得在乎的。
白健沉下臉來,把懷中的人強拉了出來,低著頭看她,聲音暗啞綿長,“你不要再說了,我且看你受了傷,才不忍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你若是再是非不分,血口噴人的話,我就真不管你了?!?p> 他聲音不大,卻字字冰冷,就像猝了冰,讓人不寒而栗,只得乖乖閉嘴。
見周靜不說話了,何小唐也無心在這糾纏下去,“走了!”她清冷的留下兩個字,算是跟某人道了別。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卑捉⑼馓酌撓?,給周靜披上,又伸手將她扶起。
無論怎么樣,這個姑娘總歸是奔著他來的。
若是真在新河鎮(zhèn)出了事,他也難辭其咎。
白健將周靜送回了家,本打算趕去派出所報案,可周靜死活攔著不讓他去,哀求他給她留一條活路。
在這個年代,女孩子的清白比命都重要。
雖然她的身體沒有遭到最終的侵犯,但是衣服被撕,肌膚被摸,這份恥辱誰又能咽得下?
“不報案,任由那兩個歹徒逍遙法外,你可想好了?”白健問周靜。
“我已經知道幕后主使是誰了,這筆賬,我自會找她算?!敝莒o咬著牙,語氣少見的忿恨。
至少在白健面前,是少見的。
“我跟你說過了,不是她,第一個沖進去救你的人,才是她?!卑捉∽谏嘲l(fā)上,點了一支煙。
“我來新河鎮(zhèn)不到一個月,除了她,我沒再接觸過第二個人,更談不上得罪誰,不是她,還能有誰?”周靜一口咬定,就是何小唐。
白健靠在沙發(fā)背上,胳膊自然的垂下,一縷淡藍色的煙,縈繞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在這之前,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p> 他將余下的半截煙按進煙灰缸里,戳滅。
他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回屋拿了件黑色棉服,出了門。
時間倒回一點點,胡記烤鴨店內。
“小唐,你怎么才回來?冷了吧?”看著臉色蒼白的何小唐,胡叔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胡叔,就是頭有點疼,睡一覺就好了?!焙涡√瞥读顺蹲旖牵褖压羌t藥塞到胡叔手里,就鉆進了小隔間。
“胡叔,如果一會有人來找我,你就告訴他,我睡下了?!?p> 關門前,她留下了這句話。
何小唐躺在炕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從頭到腳,連頭發(fā)絲都是累的。
她眼皮有點燙,有點沉,好想睡覺。
“你好,麻煩問一下,何小唐在嗎?”
白健在烤鴨店門口徘徊了好一會,最后還是進來了。
他實在是不放心她。
“呀,這不是白院長嗎,你來找小唐???”老胡忙站起身,放下手里的活計。
白健點點頭,說道,“嗯,叔,我找她有點事,她回來了嗎?”
“啊,回來了,回來了。”
白健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
老胡陡然想起,小唐關門之前的那句囑咐,又悻悻的說道,“可是,她已經睡下了?!?p> 睡下了?
白健的智商,不難猜到。
她擺明了,是不想見他。
張小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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