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說謊,不過這也忒巧合啊,
“我不想讓你魂飛魄散,你也是確實挺可憐的,你放心,我們答應(yīng)你的,肯定想辦法給你辦。”
女鬼點了點頭,等著我的下文。
我哪有啥下文,我一點辦法沒有啊,說能給她討回公道的是張玉陽啊。
那女鬼看我,我就看張玉陽。張玉陽看我這么看著他,咳嗽了一聲開了口。
“本月十五已過,下月十五此事我必將告知二爺處理,你先在龍虎山,下月十五,二爺?shù)皆L,你就將此事向二爺稟報吧。”
“謝謝!多謝大師為小女子找回公道!”
女鬼聽罷跪地磕頭,連連感謝。
“小兄弟,這送鬼入地,幾十年沒有見過了,敢問師承何處?”
不管女鬼,張玉陽饒有興趣地看向了我。
“我……”
“誒,這就是關(guān)鍵點了。說了,我?guī)煾负湍銈凖埢⑸綋Q鬼帝印,那是有交換的,這便是交換啦?!?p> 我還沒等想好怎么說,鄭雨已經(jīng)接過了話,
“您說呢?這是我?guī)煹?,你說他師承何處?我?guī)煾讣业锥嗟氖??!?p> “甭來這套,蘭小天那兩把刷子我不知道?”
“這鬼帝印不是我?guī)煾肛澬南胍抢罴仪f的事必須要這鬼帝印鎮(zhèn)壓了,而且李家莊那鎮(zhèn)這什么?您肯定了解?!?p> “別跟我打感情牌,也別嚇唬我,不好使?!?p> 張玉陽那是一點不讓步,好家伙,看那意思,就是打死他,他也肯定不能給!
“那你先聽聽交換嘛,剛剛不是說了,跟您換!”
“拿啥也不換!”
張玉陽那是堅決他媽給堅決開門,堅決到家了!
“我?guī)煾嫡f了,拿生死牌跟您換?!?p> “不換!拿……嗯?生死牌?”
張玉陽聽到生死牌,一下子就驚訝了。
轉(zhuǎn)而一句話,直接讓東子我倆吐血!
“要不要臉!要不要臉了!生死牌也是我們龍虎山的鎮(zhèn)派寶貝!讓那個老東西偷跑了,多少年了!不還還有理了?你以為是你們的?”
“咳咳,這個吧,我不知道啊,這個我一直以為我?guī)煾档?。?p> 鄭雨那是一臉的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不過那尷尬的咳嗽完全出賣了他。
“要不您和我?guī)煾低▊€電話!”
“哼!他佩嗎?狗日的!”
嘴里說著不要,那張玉陽身體相當?shù)恼\實,轉(zhuǎn)身一邊拿著電話,一邊往外走!
雖然走得遠了,不過張玉陽那大嗓門終究是讓我們聽到一些。
“你敢不敢來龍虎山!”
“你要臉不!”
“行!你等著!”
“你娘的居然耍我!”
“讓我逮到你我火活了你!”
“我上火?對!都是火!都給你留著,等哪天我三味真火燒你三天三夜,煉化了你!”
“你甭拿姓邱的壓我!我都不帶正眼看他的!”
“你到底想怎樣!”
“行!你敢騙老子,老子帶整個龍虎山殺你家里!”
……
反正在一連串的咆哮之中,張玉陽仿佛泄了氣的皮球走了回來。
“玉山師弟,把鬼帝印給他們拿回去鎮(zhèn)壓鬼道教教主。”
“是!師兄,這個鬼帝……”
這個玉山道長雖然答應(yīng)的痛快,不過還是有很大的疑問和顧慮。正想開口詢問。張玉陽就打斷了他。
“沒事,他們也是暫時用,用不了幾年而且還會把生死牌還給我們。而且,鬼道教那幾個東西如果出來畢竟生靈涂炭,我龍虎山誓為保護蒼生,斬妖驅(qū)邪為己任。一個鬼帝印,就是整個龍虎山搭上也要完成我們的任務(wù)。”
“是!”
說著,玉山道長也是急忙出去取鬼帝印了。
“東子,我好像明白了點啥?!?p> 其實,剛剛我聽張玉陽的意思,他是認識地府的那些領(lǐng)導(dǎo)的,而且他可以幫這個女鬼討公道,那我家的雪兒也是被鬼道教耽誤了投胎,導(dǎo)致錯失了投胎機會的啊。那,完全可以讓他們幫雪兒給也給送去投胎啊。這次來龍虎山這么有風險,而且一個電話都能搞定的事,何必非要親自來。這個問題,我想了好幾次,看來是打算幫我完成心事,把雪兒給送去投胎。
“啥?”
東子聽我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道長!我叫李遠,是蘭師傅的徒弟,求求您也幫幫我的忙吧!我女友也是被害的,當初她為了要追殺令,就沒投胎,后來報了仇,去投胎被鬼道士攔住要煉了她,然后追了她好久,又錯過了投胎機會。就沒有投胎機會了,她是被迫的,您跟那個什么二爺說說,給個投胎機會吧!”
我想明白也沒搭理東子,有兩步直接跪在張玉陽的面前,向他詳細的敘述了雪兒的事情。
“這件事,你師傅剛剛提過了,我也正想問你什么情況,沒事,下月十五,我會幫她去投胎的!起來吧,還是那句話,積德行善,我們份內(nèi)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