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天的時間并不多不是嗎?時間定格,就是這個時候我最需要最想要的。
在回龍虎山的路上,依然有說有笑,可到了山門前,卻出奇的全保持了沉默。
“小遠,再有三個小時,二爺就到了。你可不要惹到二爺!”
鄭雨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囑咐我了一些該做不該做的,該說不該說的。非常的嚴肅。
“師兄,您說的二爺是誰?”
這個二爺,張玉陽都挺敬重的,鄭宇也挺敬重,我心里也納悶。上次就想問,不過這么多事也沒空去扯這個蛋。
“這地府之中,有八位爺,七爺八爺黑白無常,你了解吧。范無救,謝必安。專門勾魂的使者,是個人都知道。五爺六爺枷鎖將軍,也稱金枷銀鎖,這個應(yīng)該你們沒聽過,算是黑白無常的前輩了,傳說只有相當難辦的鬼魂他們就會出手勾魂,比如,項羽!三爺四爺牛頭馬面,這應(yīng)該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吧,平常主要就是黑白無常勾魂后帶到閻王殿的。不過哪個鬼犯了事,也要他們出手。大爺二爺就是文武判官了,文判崔鈺掌管生死簿,記錄比比功德因果,添壽歸陰。武判鐘馗,專業(yè)斬妖驅(qū)邪,剛正不阿。”
鄭雨,仔細的說著知識,我和東子聽的頭暈?zāi)垦!?p> 還以為是哪個玄術(shù)界的大佬,原來是地府公務(wù)員,不對,應(yīng)該是地府部門領(lǐng)導(dǎo)。
那按這個說法,二爺,那豈不就是武判官鐘馗了!這他媽只在傳說中聽過啊。
“鐘馗?”
一邊想著,一邊脫口而出。
“對!不過剛剛不囑咐你了嗎?別直呼大名,叫二爺!”
鄭雨恨鐵不成鋼的又囑咐了我一遍。
隨后,鄭雨看了看旁邊傻笑的東子,眼神中都是無可奈何。
“你說,是不是應(yīng)該讓他回避回避!就他那個嘴……”
鄭雨看了看我。我呢,也看了看東子。
“應(yīng)該,沒事吧,再欠揍,也得看看情況啊,這情況他能敢?”
“你認識他這么多年了,你有見過他有什么不敢的嗎?”
鄭雨這么一句話,著實驚了我。還真對,沒見過他服過誰啊。
“你倆看我干啥,別背后議論人啊,這可不是老爺們該干的事。不就鐘馗嘛……唔……”
果不其然,東子沒讓我倆失望,開口即閉嘴。鄭雨直接捂住了東子的嘴。
“啊,這孩子,剛?cè)腴T,啥也不會。嘿嘿,嘿嘿……”
看著周圍因為東子這一聲傳過開不少的目光,給鄭雨正的賊拉尷尬。
事后,我靜靜的拉著雪兒的手,等待著龍虎山一眾人忙乎著。
大約晚上九點鐘,所有人退走。空蕩蕩的大廳,放上七把椅子,中間一把,兩邊豎排各放三把。
龍虎山留下了寧悅,張玉陽。我們是東子,鄭雨還有我。中間空著,應(yīng)該是給鐘馗留的,至于最外邊那個,不知道留給誰的了。
所有人,靜坐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陣風平地而起。
“張玉陽!近來可好?”
突然這主坐慢慢從虛到實顯現(xiàn)出一個魁梧的人,面目異常兇惡,連鬢絡(luò)腮胡。不過衣服倒不是想象中戲劇中唱戲的那種將軍官員的官府,而是普通的休閑服裝,關(guān)鍵是,LV!
“臥槽,下面還有LV嗎?”
陸續(xù)的幾人都叫了聲二爺。只有東子我倆,我是被著裝整不會了。東子觀察的更細致,LV都都看出來了,還直接爆粗了。
“小子,你作死呢,快叫二爺,道個歉!”
張玉陽瞪了東子一眼。
“二爺”“二爺”
我倆一起叫了一聲。
“哈哈,無妨無妨。這地府也得跟上時代嘛?!?p> “張丹,速速現(xiàn)身,有何怨情,向二爺?shù)纴恚 ?p> 張玉陽也不墨跡,直接張口。
張玉陽身后,浮現(xiàn)出那個女鬼,快步走到鐘馗面前跪下,將她身上發(fā)生的事全部敘述了一遍。
“求二爺,給我做主!”
“必安,鬼差是你們的管轄范圍。怎么解釋?”
最外排的座位,一道白影顯現(xiàn)落座。看了一眼鐘馗,居然直接又消失了。
我們都沒動,連鐘馗都懵了,看那臉色差點掛不住。隨后也消失在座位上了。
“那個,各位,請稍等片刻!”
“不是,這就跑了?”
東子瞪個大眼珠子愣那了。
“閉嘴!”“閉嘴!”
張玉陽和鄭雨簡直神同步,差點給東子嚇死。
隨后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尋思我也不敢說啥啊,那二位,看那架勢再逼逼賴賴就該動手了!
過了一刻鐘,主坐鐘馗的身影重新顯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