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姬瑾溱讓姬袖舞攙扶著那婦人回去休息,待她們遠去后,將門關上,姬無風才開口說道:“星姑娘,大伯可能出事了!”
“可能出事了?”魏若安不解的看著姬無風,什么叫做可能出事了?出事了就是出事了,沒出事就是沒出事,怎么來了一個可能出事了這么一說。
姬瑾溱向內走了幾步,指著一處,對魏若安說道:“星姑娘,請移步,看看這里!”
魏若安走上前,目光跟隨他指向的地方看去,只見那是一張可容納一人休息的小床,小床的被褥與枕頭都整齊的疊放著,小床的正中央直直插立著一把正散發(fā)發(fā)森森寒氣的長劍,長劍前端還插有一張紙條,散發(fā)出絲絲的血腥之氣,上面用血紅的液體寫有幾個大字:姬兮海,死!
魏若安瞳孔微縮,心中懼怕的不停的顫抖,這與之前無雙臺前那兩件血衣上一模一樣的字跡似乎已經預示了姬兮海的結局。
魏若安循著房間走遍了每一個角落,除去床上的長劍與那張紙以外,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她轉向姬瑾溱問道:“昨晚姬城主就歇息在這里?”
姬瑾溱眼中閃過一絲憂傷,俊俏的臉上因為擔憂而顯得有些憔悴,他淡淡的道:“是?。∫驗槎迮c三叔的事情,家父已經有好幾日未曾入睡了,這幾日他終是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累了就小憩在那床上。昨日家父戌時一刻就進入了書房,直至今日辰時三刻下人送早膳來,敲門許久都沒有人應答,將門撞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屋內根本沒有家父的身影,只留有床上的刀與那張紙。”
“門窗皆是由內上拴?”魏若安走至窗臺前問道。
“是的,家父喜歡安靜,睡覺有將門窗關緊的習慣?!奔ц谀抗飧S著魏若安的移動而移動著。
魏若安再次仔仔細細的將整個房間查看了一片,房間頗大,有半畝地之大,房屋的正中間擺有一張大大的黃花梨的木桌,上面擺有文房四寶與一些文本,看似應該是無雙城的大小事務。兩旁是有一丈多高的書架,書架分為了四層,每層都整齊的分類放滿了各種古老的書籍。小床是在靠窗邊的位置,白日可坐在上面喝茶養(yǎng)神,晚上可以休憩。
整個房間沒有任何打斗或者翻找的地方,那把匕首和紙的確是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門口守門的奴仆是輪班的嗎?”魏若安突然轉身問向姬瑾溱。
姬瑾溱點點頭道:“由于近日連續(xù)發(fā)生了二叔與三叔的事情后,我安排守衛(wèi)在門外的奴仆都是四班制的,酉時至戌時,亥時至子時,丑時至寅時,卯時至辰時。每班制四人,這房門外四人,院門外四人。為了及時能處理應對突發(fā)狀況,外面回廊、長廊、花園等地皆是十余丈就有兩人站立守崗?!?p> “意思是說姬城主從昨晚踏進這房間直至今早那奴仆撞入門之前,都不曾踏出房門半步?”魏若安問道。
“是的!”姬瑾溱回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