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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一成了我徒弟了怎么破

三大樂是啥

  雖說距離許遙山活著的時間上已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之久,但是畢竟有一代戰(zhàn)神的稱號,有關(guān)于鎮(zhèn)北大將軍許遙山一些傳聞逸事許多書和野史還是有所記載的

  尤其是溫源當(dāng)時知道了自己家叔搞來了這么一個活閻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天覆地的把這世上對這鬼將軍許遙山所有的記載翻出來看看一遍又一遍,對于許遙山的生平事跡可以說是倒背如流。

  因此有關(guān)花燈節(jié)記載這檔子事兒他還真的是知道的。

  “大豐申元二十九年,四方朝供,此時鎮(zhèn)北大將軍剛剛平定于夷州叛亂,花燈節(jié)當(dāng)日花船之上被太后賜婚七公主,婚期定于兩年后?!?p>  也就是說今晚,是許遙山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

  聽完溫源這番話,張梵梵心中大概了然,這也難怪心鏡影射會選擇今日了,畢竟自古以來人生的三大樂事莫過于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子孫滿堂樂”

  不過既然是最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是洞房花燭夜而是訂婚日,這點就讓人有點納悶了

  按理說比起來訂婚宴,明顯洞房花燭夜聽上去更讓人快樂好么?所以說她搞不懂男人啊。

  張梵梵忍不住搖頭感嘆著這許遙山的不解風(fēng)情

  溫源莫名其妙的看著神色復(fù)雜的張梵梵,試探著問出聲:

  “仙姑可是已有破解方法了?”

  張梵梵回過神看著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溫源,思索一番,她開口道:

  “辦法的確是有了,不過因為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所以想問一下你怎么想的”

  溫源一聽到危險二字,臉上的期待之色立刻褪了一大半,他諾諾問道:

  “會…會死么?”

  張梵梵點頭,面前表情略嚴(yán)肅

  “溫公子,我不想騙你,這個心鏡影射不同于常人的,既然能與場景里的人溝通,也就意味著場景里的人一樣可以反過來要我們的命”

  “眼下的情況就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未必跑得掉,但是我前面也說了,會努力把你從這帶出去,我從不會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的事情上騙人,這是我的原則。”

  溫源低頭看向地面,猶豫半刻后艱難開口:

  “那…具體我要怎么做?”

  張梵梵瞇著眼睛看向不遠(yuǎn)處的岸邊的花船方向語氣平淡的開口:

  “其實不需要你做啥,既然被困在了鬼將軍許遙山的心鏡里,自然只需要等我們找到鬼將軍,然后殺了心鏡中的他,心鏡自然就破解,這是最簡單同時也最節(jié)省時間的方法,畢竟我們時間有限。”

  “而你只需要找一個比較合適的地方躲起來,等我們干掉許遙山后出來就行了,剩下的就是帶我們?nèi)フ夷慵业淖鎮(zhèn)髅胤??!?p>  張梵梵平靜的說完,又補(bǔ)了一句

  “當(dāng)然這是比較樂觀的情況,還有比較不樂觀的情況,我們干不過這心鏡中的許遙山,然后全員卒,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也大概就是命吧?!?p>  張梵梵末了在心中悠悠嘆息一句

  “如果真的會死,那也許就是真的給自己逆天改命的懲罰吧”

  “不過無所謂,對生死這種事情來說,她本來就是死過一次的人,如果真的要死,只希望這次自己痛快點兒死,不要拖泥帶水的不給自己痛快?!?p>  溫源靜靜地聽完張梵梵的這番話,余光看向眼前人,面容上看著只是與他接近的年紀(jì),面上卻掛著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神色

  溫源也讀不懂那是什么,他也見過不少修仙之人,但是極少人會有著她臉上這種情緒,之前與她一同的那位被稱作千秋君的男子有,她也有

  明明眼神里透露出看著無所畏懼的強(qiáng)大,卻有著一些說不出來的陰影和悲傷情緒讓人有些窒息感。

  對上這樣的目光,反而讓溫源有些望而生畏,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活了十幾載的普通富n代,最擅長的事情是吃喝玩樂

  喜歡美女,也喜歡被人追捧,從小到大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情也沒做過什么值得人稱贊的事

  唯一一次鼓足勇氣計劃起為自己的將來拼搏一把,可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不僅是個被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笑話,眼下連命都要搭在這里

  也許他此生注定只是個普通人角色,帶著貪生怕死又碌碌無為的的設(shè)定,再平淡不起波瀾的度過這一生吧…

  張梵梵并沒有讀心術(shù)的本領(lǐng),如果她真的能知道溫源現(xiàn)在心里在想啥估計肯定拍手對他肅然起敬

  “臥槽兄弟牛逼,沒想到你作為一個炮灰npc居然能看透自己這一生的軌跡和使命,當(dāng)真是了不起??!”

喵星來的兔子

上了新書推薦,多更幾張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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