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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一成了我徒弟了怎么破

cos大佬謝清瑜上線

  嗡,伴隨著花船上的信號衛(wèi)兵發(fā)出煙火信號聲響

  一直??吭诨舸瑒t收起了停靠在岸邊的錨與連排鎖鏈緩緩起航駛向中央湖面

  而一直??吭趯γ娴群蛐盘柕臒熁鸫髸苍诘昧酥噶詈箝_啟了今夜花燈的高潮

  絢爛的煙花飛至上方爆開,顯得璀璨奪目,四周岸邊的百姓們看到此景紛紛發(fā)出陣陣歡呼

  張梵梵此時在花船上的一角靜站不語,盡管此刻自己頭頂上空,煙火正冉冉不斷的綻放盛開

  可她還沒從剛剛千鈞一發(fā)的上船事件緩過勁兒來,并沒有心情欣賞這煙火。

  剛上船沒多久,謝清瑜便被花船上的護衛(wèi)們恭敬引進了花船的宴會廳中,而她則被交代偷偷的躲起來,等待時機找到許遙山,然后殺了他破解這心鏡

  被交代這種意義重大的任務(wù),張梵梵也心中十分沒底兒

  可謝清瑜也是淡然的讓她自己選擇

  是一拖二只身面對心鏡中的他本人和那個被百姓們稱作溫賊老兒的溫天師

  還是去殺了心鏡中的許遙山

  權(quán)衡之下,張梵梵選擇后者,畢竟前者對她來說實在是難度系數(shù)太過于高了點兒

  而對于她們能成功上船,最后還是靠了改相訣,只不過能夠騙過船上一眾人物和森嚴的守衛(wèi),謝清瑜也的確是很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是做出了不少犧牲

  “哎,不知道這已經(jīng)作古多年的承蕊公主有沒有想到過,自己在數(shù)百年后此刻還能被謝清瑜這般的人物拉出來cos一把呢”

  張梵梵遠目狀望向此時一片平靜的湖面,心里則暗自腹語

  說真的她也的確沒想到一向信奉先打了再說的謝清瑜居然能夠能屈能伸到這個地步,選擇了一個最不符合他行為作風的迂回戰(zhàn)術(shù)

  據(jù)他說,他在三百多年前與這位承蕊公主是有過幾次一面之緣,因此在相貌上他會改的更穩(wěn)妥自然

  再加上她作為皇家子弟,性格上也出了名的驕縱任性,可偏偏頗受當今皇上寵愛,縱然是臨時出現(xiàn)在此處也不會惹人懷疑。

  而現(xiàn)在就是等謝清瑜進入宴會廳后,他們二人等待著就如同謝清瑜所說的花燈宴會中途第一件意外發(fā)生

  在宴會進行至一半時,一位不知名的皇子將會意外落水

  此時許遙山會下去將他順利救起,然后張梵梵就趁著他單獨回去廂房換衣服時,殺了他

  而謝清瑜則在宴會廳中拖延住比較麻煩的二人,至于一直氣息不明的空照大師則先放任不管

  總之一定要先破了這心鏡,否則敵暗我明,太過于被動費時,并不利于她們

  而她要做的就是等,等候騷亂來臨的那一刻……

  …………

  此刻花船宴客廳,人群中喜氣洋洋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太后因久居深宮許久不上船上船導(dǎo)致不適應(yīng)船的顛簸,此時正在船廂中休息

  所以只有謝清瑜一個人正坐在宴會正座位上方的左側(cè)處,一言不發(fā)的望著自己坐下的一席人。

  眼下他用改相訣改的容貌是大豐王朝的七公主承蕊,這個出了名的驕縱跋扈的金枝玉葉

  同時也是鎮(zhèn)北大將軍許遙山短暫的一生中唯一的發(fā)妻

  改相易容之術(shù)他在剛拜入玉清派的第二年便已經(jīng)掌握嫻熟

  可彈指幾百年歲月流逝,這套術(shù)法他用的使用次數(shù)卻是一只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屬于被無限擱置的那一套

  要問他原因,也許是因為他個人不屑于此種遮遮掩掩的術(shù)法

  又或者是因為一些別的什么緣由

  可在歲月長河的沖刷下,這些曾經(jīng)的確存在過他腦海的想法和緣由,在他舍棄了自己謝家嫡子或者是謝小世子這一身份時,就已經(jīng)消磨殆盡。

  倒不如說現(xiàn)在的他也有些不甚明了自己,為何要選這個風險最低但是卻有些不符合他行為習慣的這一項

  并不是說非要他如此不可,他完全可以讓李文峰的徒弟扮作承蕊公主,而自己在一邊等待時機破了心鏡

  具體是為什么呢?

  可能是李文峰的徒弟嚎啕大哭的模樣實在是太丑

  或者是她坦承說自己光是活著就很辛苦了?

  再或者是她說很后悔修仙?

  她坦承的甚至有點讓人感同身受,也許,自己也只是想讓她打消些不安情緒?

  “感同身受?”

  謝清瑜暗暗壓住自己胸腔,里面是空白一片的平靜感

  “他也許,是不能用感同身受這個詞的……”

  坐下的人們見七公主一直坐在座位上目光沉沉不言不語狀,有幾個好事之人在忍不住湊到一起交頭接耳

  “誒,聽說承蕊公主不是拒絕參加此次花燈宴么,怎么又突然又出現(xiàn)在此了?”

  “不知道啊,據(jù)說還很匆忙只帶了一個侍女就匆匆趕來了,還差點被守衛(wèi)的士兵攔下來?!?p>  “你們二位有所不知啊,我看這公主面色不悅,不似以前神采飛揚,這十有八九是來抗婚的啊”

  “誰不知道今晚這花燈宴說是一眾使臣萬民共樂,其實還不是為了給許遙山將軍賜婚才有的由頭”

  “對啊,七公主金枝玉葉,又自幼備受圣上寵愛”

  “許遙山縱使是有戰(zhàn)神之名,可畢竟是出身鄉(xiāng)里,再加上公主今年芳齡才十七,年齡上相差接近一倍,要真論身世背景二人的確是不匹配”

  一邊靜坐喝酒的長胡須官吏在飲下杯中酒水后冷哼一聲接話:

  “不匹配?當真笑煞老夫也”

  “許遙山許將軍,威猛無比,戰(zhàn)功赫赫且從不自滿,從他十四歲入軍營至今已經(jīng)十九年有余,甚至連自家府中連像樣的家具都沒擺幾件”

  “如此正直清廉之人,獨自鎮(zhèn)守一方,數(shù)次保護我們大豐王朝”

  “各位大人們在此取笑般不般配時,可要想想今日能與各國使臣相聚在此把酒言歡靠的是誰?”

  此言一出,附近的議論聲果然消散大半,接著又開始低聲討論起了今晚的主角許遙山的過往英勇事跡

  謝清瑜坐在上方將此言論聽的一清二楚,卻也是連眼皮都懶得翻動一下

  今夜宴會安值負責人是許遙山,盡管今晚他是主角,在這宴會上被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可他本人也依舊在船外吃冷風站崗至出航煙花燃放完畢才會進來

  而不遠處角落的座位上,雖然并不起眼,但依舊如之前一樣,穩(wěn)坐著心鏡里兩位麻煩人物

  一位是心鏡中的他本人另一位是與他并無交集的溫蚺溫天師,此時他二人均無言在飲茶,注意力并沒有被這些細微的吵鬧所吸引

  

喵星來的兔子

伏筆越埋越多臥槽,擔心自己寫崩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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