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皇后正在虔誠的禮佛。
慕然間,她抬起頭,看到了菩薩像上有點灰塵。
皇后誠惶誠恐,立即拿來手絹,開始擦拭。
“菩薩莫怪,信徒這就給您擦干凈?!被屎笮⌒囊硪淼馈?p> 等到擦拭干凈了,皇后才滿意的看著,雙手合十,潛心跪拜。
噠噠噠!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是婢女回來了。
皇后抬起頭,臉色忽然冷漠的看著佛像,剛才的虔誠全然不見了。
她在等,等婢女回報好消息,好消息聽完,她就可以繼續(xù)虔誠的禮佛。
“失敗了?!辨九椭^,身體顫抖著說出幾個字。
皇后身軀一震,猛然間閉起眼睛,銀牙都要咬碎了,周身氣息暴虐起來。、
啪!
下一秒,皇后睜開眼睛,猛然一揮,把擦拭干凈的精美玉佛給打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菩薩的雕像是她親自去求的,現(xiàn)在也是她親自打碎的,因果循環(huán)。
她嘶吼道:“我找了四個百族在長安的人,最強的都有先天五重境界,對付一個小小的東方覓,失敗了?”
皇后心都碎了,她寄予厚望的這些人,連一個東方覓都?xì)⒉坏?,是真的無法殺,還是不想殺,把她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大冬天的,即便大殿里溫暖如春,但皇后還是感到了刺骨的寒冷,臉色煞白,是氣的,無比憤怒。
“區(qū)區(qū)一個東方覓,一個被我打壓了十年的廢物,他們都?xì)⒉坏簦乙僮宓闹С钟惺裁从??”皇后尖銳的嗓子發(fā)出怒吼。
“二十年了,我為了百族的利益,嫁到大唐來,為他們謀取了二十年的利益,他們竟然連我一點小小的要求的辦不到,該死,該死啊?!被屎蟾械叫臎?,真的是無人可以依賴。
“娘娘,要不去找大兄長吧。”婢女顫抖著,小聲問道。
“大兄長能來長安嗎?”皇后憤怒一滯,眉頭緊鎖,擔(dān)憂道。
“雖然陛下當(dāng)初說超過先天境界的百族不允許進(jìn)入長安,但現(xiàn)在不是當(dāng)年了,大兄長也是天下少有的大妖,收拾東方覓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一根手指都可以碾壓的?!辨九ⅠR說道。
皇后心動了,喃喃道:“我和大兄長是一母同胞,他從小就疼愛我,我有二十年沒有見他了,我很想他,你立即送信出去,讓我大兄長來,就說妹妹想他想的要死,他在不來,都見不到我最后一面?!?p> 婢女點點頭,迅速后退,開始去聯(lián)系了。
皇后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眼神沮喪,眼淚落下,美人落淚:“到了最后,還是要我家里人來幫我,當(dāng)年我對父親說會庇護(hù)族群,但是到了現(xiàn)在,反而要大兄長來救我,女兒不孝啊。”
……
東方靖和文宗還在一起喝茶。
以天下為棋局已經(jīng)不在下了,東方靖喝一口茶,道:“知道望長生的下落嗎?”
文宗搖搖頭,嚴(yán)肅道:“不太清楚,他這一次活出了第二世,相比較第一世,變得冷靜些,而且現(xiàn)在的他到底是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
“我有種心悸的感覺,好像他就在長安城里。”東方靖臉色難看道。
望長生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望長生統(tǒng)領(lǐng)的天道宗當(dāng)代圣女來到了長安?!蔽淖诤鋈徽f道。
東方靖皺眉:“她來干嘛,我這些年一直在打壓道門,他們還敢出現(xiàn)?”
文宗道:“是溫家老祖邀請來的,要參加溫馨云和覓王殿下的大婚,陛下要改變一下處事風(fēng)格了?!?p> “改變什么?”東方靖不滿道。
文宗不急不緩道:“道門第一人望長生已經(jīng)是天下第一人了,他真的來刺殺,很危險的,雖然我們也有底牌,可為望長生消耗,二十年前陛下就已經(jīng)嘗試過,兩敗俱傷,而且這一次真的話能難?!?p> 東方靖沉默了。
“所以不要在打壓道門,反而要扶持道門,邀請道門參與這一次蠻荒之戰(zhàn),交好望長生,這一次新生,望長生的行事風(fēng)格大變,很多事情是可以談的?!蔽淖谟袟l不紊說道。
東方靖沉思起來了。
“這修行啊,不光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陛下如若參透,是大唐之福。”文宗道。
東方靖長舒一口氣,道:“朕知道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quán)處理,我不參與?!?p> 文宗笑了,這就是為什么他輔佐東方靖的原因。
東方靖是冷酷無情,是天生的帝王,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有別人沒有的魄力。
“啟稟陛下,外面?zhèn)鱽硐?,覓王殿下?lián)魵⒘藥字淮笱?,自己平安無事?!遍T外,宦官稟報。
東方靖一楞。
文宗也愣住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
因為無論在文宗還是東方靖眼里,東方覓這一晚是必死無疑。
但是現(xiàn)在卻是東方覓把妖獸都?xì)⒘?,自己平安無事。
“覓王殿下厲害?!蔽淖诠笮ζ饋?,看向東方靖,想看看東方靖有什么表情。
東方靖只是一皺眉,道:“沒死也不錯,和溫家的婚禮繼續(xù)辦,通過這個機會,你去與天道宗圣女接觸一下?!?p> 文宗搖頭,道:“臣有了個好主意,和道門的接觸不是臣,而是覓王?!?p> 東方靖不滿道:“他只是我擺出來攪渾水的一顆棋子,隨時可以丟棄,你在讓他去接觸道門,那就變成了一顆重要的棋子?!?p> 一顆棋子和一顆重要的棋子是不同的。
一顆棋子隨時可以丟棄,放棄,毫無價值。
但一顆重要的棋子卻不同,這無法輕易丟棄了,必須要有足夠的利益才可以丟棄。
“這正是我的想法,陛下不是說了,全權(quán)讓臣來處理嗎?”文宗反問東方靖。
東方靖啞口無言,站起身來,拂袖而去:“這茶不好喝了,你自己回去吧,天黑了,待在皇宮里不好?!?p> 文宗看著離去的東方靖,微微一笑,端起一杯茶,美美的品一口,奇怪道:”我怎么覺得這茶越喝越好喝呢?“
……
皇宮外,文宗走出來了,他雖然是個武將,卻一直文人打扮,面色英俊,氣度從容。
“覓王殿下,你還是隱藏的太深了,如果早一年這樣爆發(fā),或許我們會選擇你當(dāng)這個時代的主角,可惜了?!蔽淖趪@息道。
“不過也沒關(guān)系,你的價值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我可以用你釣魚,看能釣出什么,會不會有大魚?”文宗眼神幽幽。
女孩穿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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