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承蒙厚愛,簫某恭敬不如從命了,既然把我當朋友,有些事我也就不必瞞著了,在下白沐寒敬各位一杯?!比送鯛敹歼@么說了,自己總不好反駁吧,禮尚往來,也自我介紹一下吧。
“白沐寒?你是?”蕭昱聽見名字想到了暗夜樓。
“蕭昱哥可否為在下保守秘密呢?”她知道蕭昱猜出了她的身份。
“這是自然,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奇女子,當年的奢香夫人怕也沒有這般能耐?!笔掙胖雷约翰聦α耍闹懈锌f分。
“大殿之上我沒好問,那個奢香夫人是什么人?和我真有那么像嗎?”白沐寒假裝自己不知道,一臉好奇的問。
“不是像,是簡直一模一樣”。蕭昱回想起當年的記憶,“當年的奢香夫人因為美貌和智慧讓圣上賞識,原本還有意納入后宮,可畢竟人家是臣子的人,也就不好開口。不過,即便不能納入宮中,父皇對奢香夫人仍舊十分照顧,為了讓她能在太傅府中立足,父皇策封她為一品夫人,比當時她的丈夫也就是現(xiàn)在的秦太傅品階還高,還親賜圣旨將她抬成了太傅秦海的平妻?!笔掙艛⑹鲋斈甑墓适?。
“如此驚才絕艷的女子,為何后來沒怎么聽說了呢?為什么父皇看見寒兒那么震驚?”蕭燁看出了白沐寒那迫切的眼神,幫她問道。
“一時間聲名鵲起,如何不令那些自詡名動天下的人心生嫉妒?后來有一日,有殺手趁著秦海出城做事,潛入了太傅府暗殺她,可她逃了出來,只是不知為什么,兩個月后太傅府不僅發(fā)喪說奢香夫人被暗殺身亡連襁褓中的嬰兒也沒能幸免,主持喪儀的只有皇后的親表妹南疆的敦羅郡主納蘭淑?!?p> “皇后?”白沐寒問,“你這么說的意思是,那個奢香夫人的死,連皇后也摻和進來了?”
“這個誰也不清楚,皇后娘娘是南疆的長公主納蘭珩?!笔掙藕喼笔怯袉柋卮?,簡單地說著故事,滿足眾人的好奇心。
“我聽說南疆人善蠱毒,那個秦夫人會嗎?”蕭景又問。
“納蘭淑雖是南疆人,可是她是納蘭珩皇叔家的庶女,按道理應該不會,但是我們的皇后娘娘可是會蠱的。”蕭昱的話讓白沐寒心里泛起了嘀咕,難不成母親的死與皇后還有關?只是這些事,蕭昱告訴她有什么意義?
“五哥不愧是百曉生啊,這些個軼事都一清二楚?!笔挓畈痪o不慢地將碗中挑好魚刺的魚塊夾入白沐寒的碗中,悠悠開口。
“本王的鯉躍居南來北往的人不在少數(shù),什么故事沒有?!笔掙判χf,目光卻隨著眾人一起看著白沐寒吃下魚肉。
“你們看什么?”白沐寒感覺有目光看向了四周,一臉疑惑?!般搴?,你……魚塊好吃嗎?”蕭懿賊兮兮的盯著她。
“恩?”看了看碗又想了想,瞪向蕭燁,“你沒事不會自己吃??!要你夾什么菜!”氣呼呼地轉(zhuǎn)身羞紅著臉跑了,惹得所有的人哈哈大笑。
相較于白沐寒這邊的歡快,其他王爺府上就沒這么歡快了,“殿上的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蕭戰(zhàn)一晚上,從回來就一直心緒不寧,自己被蕭鼎天禁了足只能派暗衛(wèi)出去查。
“主子,大殿上的刺客確實是王府的,只是他們有兩個是柳夫人的侍婢,還有一個是剛剛進府不久的粗使丫頭,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線索了?!焙谝掳敌l(wèi)稟報。
“查不到,怎么會查不到!柳鶯鶯的兩個侍婢不是側(cè)妃苗蕊送去的嗎?哼,這個蕭驍,連本王也算計,本王不會放過你?!笔拺?zhàn)想到苗蕊是蕭驍?shù)娜?,一切還有什么不明白。“傳本王命令,所有人在本王解禁前不得輕舉妄動?!?p> 再看肅王府中,蕭驍正和眾位幕僚說話,“昨日的一計不錯,就算蕭戰(zhàn)能猜到是我又如何,這皇位只能一人,看的就是誰技高一籌?!?p> “王爺,只是可惜了沒將睿王的那只手也一并解決了?!鄙磉叺囊粋€幕僚恨恨地道。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此事不急,還有往后那個簫公子沒我命令你們碰不得?!笔掤攲χ麄冋f。
“這……王爺,那是睿王的人啊?!蹦涣挪唤?。
“哪里來的廢話,我的命令還需要你質(zhì)疑?”
“屬下不敢,只是那個簫公子不除,怕是會……”
“暫且不必動手,今日父皇的態(tài)度足以說明這個簫公子動不得,至少現(xiàn)在我們還動不得?!笔掤斠膊唤o幕僚回答的機會就走了出去。
白沐寒從食佳酒館出來,回了自己的白府喚來陌鐸,“陌鐸,去查查那個納蘭淑和納蘭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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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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