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喝了一會(huì)兒酒,就響起了敲門聲。
木牧前去開門。
“哈哈,木兄要來,怎么不事先知會(huì)小弟一聲?小弟也好提前等候呀!”一人大笑著走進(jìn)來,一邊拍著木牧的肩膀,語氣很熟絡(luò)。
“是我臨時(shí)找了木兄弟牽線?!兵P傾放下酒杯,笑道。
“咦?”那人看到鳳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拱手拜道,“不知相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呀!木兄,這就是你不對了,怎么能讓相爺?shù)仍谙履???yīng)該提前差人知會(huì)一聲!”
“易樓主客氣了。我想找易樓主談個(gè)生意。”鳳傾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說,“易樓主請坐下說話?!?p> “相爺太客氣了。”易名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對鳳傾不拿自己的身份說事,生出了好感,“相爺既然是木兄帶來的,那自然是朋友了。有事直說!能幫得上忙,易某一定則不旁貸?!?p> “易樓主嚴(yán)重了,在下想向易樓主買點(diǎn)消息?!?p> “哈哈哈!相爺是爽快人。好!相爺直說便是,要誰的?”
“曹文章。”
“曹大人?”易名想了想,“曹文章挺無趣的。不知道相爺想知道他什么事?”
鳳傾也不拐彎抹角了。
她喝了口酒,瞥了一眼曹文章,直說:“我聽說,早些年,曹大人似乎和我們的公主大人,有點(diǎn)……”
明白人,話不用說完就什么都明白了。
易名驚訝道:“相爺怎么對這事有興趣?”
“能讓薛軼不痛快的事我都有興趣。”鳳傾和駙馬薛軼不和的事,易名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她這么一說,易名馬上就明白了。
“哈哈哈,相爺真性情,易某人就喜歡像相爺這樣痛快的人?!币酌f,“那曹文章確實(shí)愛慕公主,兩人還偷偷通過書信。只是后來先帝將公主嫁給了薛軼。這對苦命鴛鴦就不得不被迫分開了?!?p> “嗯,這個(gè)好。易樓主……”
鳳傾還沒說完,易名就接話道:“這個(gè)消息就送給相爺了。當(dāng)是交個(gè)朋友?!?p> “哈哈,易樓主爽快!我也很喜歡易樓主這個(gè)朋友?!兵P傾喝了口酒,“對了,你這里的酒是真正不錯(cuò)!”
“相爺喜歡,盡管喝?!?p> “還什么相爺。交個(gè)朋友,易兄還這么生疏?”
“哈哈,鳳兄!鳳兄爽快人!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易名和鳳傾喝起酒來。
兩人越喝越高興,聊得也特別投緣,易名還告訴鳳傾不少關(guān)于薛軼的消息。
兩人一直喝到天亮。
易名是被人扶回去的。
鳳傾?當(dāng)然什么事都沒有。
她一向千杯不醉,但就是喜歡喝酒。
她大搖大擺的帶著木牧和楚秦離開。
身后跟著她的木牧和楚秦,一臉生無可戀。
有個(gè)一喝起來就忘記他們存在的主子,真是……
“嗯,易名是個(gè)值得交的朋友,不錯(cuò)!我可以想辦法給薛軼添堵了?!?p> 鳳傾很高興!
“你是因?yàn)槭″X了吧?!背仨斨谘廴?,小聲吐槽。
誰不知道丹師老祖喜歡搜集奇珍異寶,還特別小氣。
木牧一把捂住楚秦的嘴。
鳳傾回頭看過來,木牧趕緊搖頭。
要命,鳳傾最不喜歡別人說她小氣了。
楚秦這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