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掉那座大樓普通的手榴彈可解決不了!”陳一平看著艾弗里。
“湯米,這些不需要你解決,我都替你準(zhǔn)備好了,遙控飛機(jī)以及定時炸彈,從北面運(yùn)過來的,而且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明天晚上晚上有一場大雨,工人干不了活,而且他們的高管也不在,你盡管放心好了!”艾弗里道。
陳一平看著艾弗里思考了一下,慢慢說道:“遙控飛機(jī)不行,噪音太大,我進(jìn)去把整座大樓的保安給解決了,到時你派人過來放置炸彈!”
“喔!湯米,我的朋友!你知道的,我只是個商人,我手下可沒有會玩炸彈的人才,你不能順手做了嗎?”艾弗里道。
“這個大樓的地圖以及薄弱點(diǎn)你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了吧!”陳一平道。
“這是自然,我手下的工程師是專業(yè)的,你放心好了,圖紙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卑ダ飶能?yán)锬贸隽艘粡垐D紙道。
“看,這一共十層樓,但放置炸彈的只有一到四層就可以了,全部是薄弱點(diǎn),湯米,你還是應(yīng)該用遙控飛機(jī)放置炸彈,雖然那天晚上要下雨,但是他們每隔半個小時便巡邏一次,一個小時換一次班,這里的安保人員手中還有手槍,以及工人一共三十多個人,你一個人可以解決嗎?”艾弗里擔(dān)心道。
陳一平伸展了一下手腳道:“你放心好了,最多半個小時便會聽到動人聲音,我湯米做事從來不會讓朋友失望,這會影響到我的聲譽(yù)!”
“湯米,你需要什么盡管開口,我都會滿足你的!”艾弗里道。
“我不需要什么,需要的時候會找你的,替朋友做事義不容辭!”陳一平道。
“湯米,你放心好了,我們是永遠(yuǎn)的朋友,我的孩子需要一個強(qiáng)大的人當(dāng)她的教父,保護(hù)她在這個世界上的安全!”艾弗里拍了拍陳一平的肩膀道。
“一個星期后我的孩子將會在教堂洗禮,維賽迪先生,我希望你能成為她的教父,保護(hù)她不受這是世界的傷害!”艾弗里變得尊敬了起來,并拿出了一個請?zhí)f給了陳一平。
“你的友誼我看到了,到時候我會去的!”陳一平道,所做的這些事情終于有了回報(bào),而這僅僅是開始。
“湯米,現(xiàn)在和我一起回去吧,見見我的女兒!”艾弗里道。
“這是自然,否則不見面的話,到時很尷尬的。”陳一平坐進(jìn)了車?yán)铩?p> 艾弗里在市區(qū)里面有一座大別墅,裝修的非常豪華,當(dāng)艾弗里走進(jìn)別墅的時候,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走了出來,看樣子剛剛十一歲左右,想不到艾弗里六十多歲竟然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也不知道他老婆多大了。
“湯米,這是我的女兒珍妮·卡林頓?!卑ダ镄Φ?。
“爸爸,他是誰?”珍妮那雙大眼睛充滿疑問。
“珍妮,他是我的朋友湯米·維賽迪先生,也是你未來的教父!”艾弗里道。
“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可以做我的教父嗎?”珍妮道。
“這是自然,你媽媽呢?”艾弗里問道。
“媽媽聽說你要帶朋友過來用餐,她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呢!”珍妮一邊回答一邊朝著陳一平看。
“珍妮,你好,你現(xiàn)在可以叫我湯米叔叔,洗禮后可以再叫干爹!”陳一笑道。(教父電影中,開始的場景就是柯里昂的教子來找教父的場景,到時叫的是:father.當(dāng)然也有叫g(shù)odfather的,不過在本文中都是中文干爹了,它本來就第二父親的意思!翻譯過來叫干爹也不錯?。?p> “早晚都一樣叫,從今天便開始叫吧!”艾弗里坐了下去,同時招呼傭人泡了兩杯紅茶。
“干爹!”珍妮直接叫道,這讓陳一平猝不及防,上個世界發(fā)了一個老婆,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發(fā)老婆,竟然發(fā)女兒了,真是喜得閨女一枚!
“珍妮,給你干爹端茶!”艾弗里道。
“我去紐約那邊做客時,見中國人拜干爹時也是邀請親朋好友見證,同時端茶給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不過就是沒有洗禮,我們現(xiàn)在雖然沒有洗禮,但先用中國的禮儀做一下,到時再洗禮!”艾弗里解釋了一下。
陳一平感覺有些搞笑,幾個外國人弄中國的禮儀拜干爹。
“珍妮,要跪下給你干爹端茶!”艾弗里指正了一下珍妮的錯誤。
“干爹,請喝茶!”珍妮端著茶道。
陳一平接過后直接喝完了,同時道:“起來吧!珍妮,你父親也真是的,我都沒有為你準(zhǔn)備禮物,下次補(bǔ)上!”同時心中感覺也不錯,這算是白嫖的閨女嗎?
“喔,艾弗里,珍妮認(rèn)教父,你竟然不和我說一聲,真不好意,我是杰妮,珍妮的媽媽!”杰妮道。
陳一平看著面前只有三十出頭氣質(zhì)不錯而且面貌非常漂亮的一個女人,不得不稱贊一下艾弗里,也不知道他的腰疼不疼,還好他不是曹丞相!
酒足飯飽之后,陳一平和艾弗里一起走進(jìn)了書房,艾弗里遞給了陳一平一根雪茄,兩人一起吞咽吐霧了起來。
“湯米,我的友誼你也收到了,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為我復(fù)仇!”艾弗里緊握著拳頭。
“艾弗里,這可不是你,冷靜下來,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陳一平道。
“湯米,我很冷靜,你不明白我心中的憤怒,杰妮是我第二任妻子,我第一任妻子以及未出生的孩子都被殺害了,我要為他們復(fù)仇,我已經(jīng)等了三十多年了,你知道嗎?”艾弗里猛吸了一口煙。
“你是我朋友,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不知道殺害他們的是誰?”陳一平?jīng)]有想到艾弗里還有這么大的血海深仇!
“約瑟夫·普羅法西!普羅法西家族的老板!”艾弗里道。
“普羅法西家族,全國黑手黨委員會的核心家族,我可動不了他!”陳一平聽后搖搖頭道。
“不!湯米,他們的勢力只是在北面罷了,我們南面還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北面的黑手黨家族準(zhǔn)備南下,而約瑟夫·普羅法西一個星期后將要來罪城和迪亞茲商談合作!”艾弗里道。
“這件事情并沒有幾人知道,還沒有傳開,我也是從迪亞茲身邊的一個人打聽到的!”艾弗里看著陳一平慢慢說道。
“此事莫要再提,約瑟夫·普羅法西死在罪城的話,恐怕會引起震動的,不是你我能平息掉的,到時候恐怕不僅僅是普羅法西家族一家的事情了!”陳一平思量了一下做掉約瑟夫·普羅法西的后果,這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如果自己是罪城第一大勢力還好說,但自己現(xiàn)在僅僅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湯米!你的意思是如果能平息掉約瑟夫·普羅法西死掉的后果,你可以幫我做掉約瑟夫·普羅法西嗎?”艾弗里道。
“艾弗里!別打罪城的主意,它只能是我湯米·維賽迪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指染,同時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出賣它的利益,你明白嗎?迪亞茲不過一個廢物罷了,胸?zé)o大志,一個販毒的頭頭能活多久?用不了多久這個罪城就要是維賽迪家族的!你以為我是在做什么?給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物專門跑腿嗎?”陳一平眼睛冰冷的看著艾弗里道。
“喔!湯米!我的朋友,你先別生氣,我怎么會不知道你的志向呢?我能從小小的生意做大做強(qiáng),僅僅靠我的腦子可不行?!卑ダ镄Φ?。
“我在紐約還有兩塊莊園,不要近幾年城市擴(kuò)張?zhí)?,如果以極其低的價格賣給他們的話,你覺得能喂飽他們嗎?我估算了一下價值,兩塊地大約價值兩千萬美金,如果做成房地產(chǎn)的話,翻十倍不是問題!”艾弗里道。
“我這幾十年來,請了三四次殺手暗殺他,都未曾成功,結(jié)果我也被逼到了罪城,之后便不了了之!”艾弗里道。
陳一平聽后看著艾弗里道:“你先把麻煩解決了,至于約瑟夫·普羅法西,你需要他的人頭嗎?”
“湯米!我的朋友,非常感謝你,你等我消息,等我操作好一切再來麻煩你!”艾弗里擦了擦眼淚道。
“別哭了!看看你像什么樣子?約瑟夫·普羅法西的人頭我會幫你帶回來的!”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陳一平說完拿起衣服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