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周林朝著肖大紅,八卦道:“班長,那個女首長,真是獸醫(yī)?”
事到如今。
周林還是有些不能相信,這么漂亮的一個女首長,居然是專門給戰(zhàn)馬看病的獸醫(yī),想想,就覺得有些震驚。
太不可思議了。
“我騙你干嘛?”肖大紅無語的瞅著周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以一副崇敬的口吻,道:“人家真是獸醫(yī),而且還是博士。”
“我去。”周林驚訝了一聲。
二十七八歲的博士,還是美女博士,看著都覺得驚奇。
都是吃大米白面饅頭長大的,做人的差距,為什么這么大?人家二十七八歲,博士,自己二十三四歲,勉勉強強混了一個二本文憑。
哎!
觸景生情的周林,不由得低低感嘆了一聲,一股異樣的情緒,瞬間充斥滿了他的大腦,使得周林泛起了一股詭異的想法。
這般想法支配下,周林朝著肖大紅,詢問了一個跟女首長個人隱私有關(guān)系的問題,“班長,女首長,結(jié)婚了嗎?”
“人家連對象都沒有,跟誰結(jié)婚?”肖大紅下意識的反懟了周林一句,想也不想的將答案給說了出去。
話罷。
肖大紅頓時提高了警惕。他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列兵,突然詢問一個一毛二軍銜女首長結(jié)婚沒結(jié)婚的隱私問題。
估計是電視劇看多了的緣故,肖大紅立時想到了不好的一些情況。
源于此,肖大紅出言警告了周林一句,“周林,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們部隊,可有規(guī)矩?!?p> “班長,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覺得驚奇,像女首長這樣的博士,通常會嫁個什么樣子的男人?”周林為自己清白,進(jìn)行著辯解。
“跟你有嘛的關(guān)系?”肖大紅翻著白眼。
他還是有些不怎么放心,用手指了指周林的肩章,意思是你們兩個人,差著一定的等級。
“班長,我大學(xué)的時候,做過一個高學(xué)歷女精英婚姻課題的相關(guān)調(diào)查,十個高學(xué)歷女精英中,五個是剩女,四個嫁給了不怎么如他們的普通人,只有一個,是婚姻美滿的?!敝芰终f著假話。
“不可能吧?”肖大紅有些震驚。
在他的印象中,高學(xué)歷的精英女白領(lǐng),都應(yīng)該是很搶手的,不可能出現(xiàn)周林剛才說的那番情況。
“班長,我給你舉個例子,把男女以學(xué)歷、薪水、地位分成A、B、C、D四類的話,A類男女,是高學(xué)歷、高地位、高薪水,像剛才給我檢查身體的女首長,她就屬于A類。A類男女要是組成家庭的話,我們印象中,應(yīng)該是A加A,即A類男娶A類女或者A類女嫁A類男?!?p> 肖大紅點頭,他認(rèn)同周林的這一番說法。
“但是情況,剛好與此相反,A類男的另一半伴侶,大部分都是B類女,B類男的另一半伴侶,卻又是B類女和C類女,C類男的另一半伴侶,是C類女和D類女。如此,便造成了一種情況,高學(xué)歷的A類精英女,找不到合適的對象,要找,也只能找D類男,而D類男他們的首選目標(biāo),是D類女。”周林將自己從雜志上面看到的答案,講給了肖大紅聽,說完,還畫蛇添足的為自己剛才的問題,順道解釋了一句,“所以我才詢問,女首長有沒有結(jié)婚?!?p> “你擔(dān)心女首長找不到對象?嫁不出去?”肖大紅皺著眉頭,低聲喃喃了一句。
周林點了點頭,他真擔(dān)心女首長,老在自己家里。
“咸吃蘿卜淡操心,女首長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啥關(guān)系?”肖大紅揮手,“走走走,訓(xùn)練場?!?p> 場字剛剛說出口。
肖大紅便有些茫然懵逼了。
莫說肖大紅,就連肖大紅跟前的周林,此時也是有些犯糊涂。
他們話語中的主人公。
即女首長。
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周林和肖大紅的身后。
想必是聽到了周林與肖大紅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聲音,故此時站在周林和肖大紅身后的女首長,一臉怒容。
做了虧心事的周林和肖大紅,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只不過剛剛邁出一步距離,兩人便覺得情況有些不妙,立馬收回腳步,朝著女首長立正,行禮,“首長好。”
女首長,回了一個軍禮。
“首長,沒事的話,我?guī)е芰?,去?xùn)練了?!睍缘们闆r不妙,急切想要逃離險地的肖大紅,給自己尋了一個臺階下,甚至還沒有丟下跟前的周林。
是個好班長。
曉得帶著自己手下戰(zhàn)士,一起跑。
好漢不吃眼前虧。
先遛了再說。
“說了我壞話,就想走啊。”女首長看著站立不安的肖大紅和周林,悠悠說道。
周林和肖大紅,兩人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眼神中。
滿滿的都是埋怨。
周林埋怨肖大紅,沒事找事,胡亂瞎問,這下好了,被人家抓住了。
肖大紅反過來埋怨周林,瞎給他添亂,沒事聊什么女首長啊,這下好了,說人家壞話,被人家給聽到了。
怎么收場?
怎么收拾這個爛攤子?
“首長,我們……。”肖大紅不知道該說什么解釋話語了,他也想不出解釋的任何理由,一個人呆立在原地,吭哧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有吭哧出一個有用的理由來。
反倒是周林,借著肖大紅吭哧的這個機(jī)會,靈機(jī)一動的想到了開脫的理由。
周林進(jìn)步了。
瞎話張嘴就來啊。
在肖大紅吭哧不出一個所以然的情況下,他將話題接了過來,朝著女首長,為自己和肖大紅尋著理由,“首長,您誤會了,我們沒說您壞話,我和班長就是討論了一個當(dāng)今社會難題?!?p> 為了彰顯自己的態(tài)度,周林對女首長的稱呼,從你上升到了您。
沒辦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誰讓說人家壞話,被人家給抓到了。
等等。
自己說什么了?
自己什么也沒說啊。
干嘛這么低聲下氣的?
想到這里的周林,不由得挺了挺自己的腰桿。
旁邊的肖大紅,暗暗的給周林豎立了一個大拇指,牛叉,是條漢子。
“剩女?嫁不出去?這就是你們談?wù)摰纳鐣掝}?我嫁不出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女首長指著周林,“操場五公里?!?p> 周林奔向了操場。
“肖班長,你干嘛那?”女首長見肖大紅呆立在原地,柳眉一挑,“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