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xiàn)在在想怎么發(fā)朋友圈才閑的低調(diào),還能吸引他們過來租房子?!?p> 余落猛的坐起來,驚訝的看著宋文斌。
郭鳴也是嘴巴都沒合上,誰都沒動,只有周小英沒聽到什么,自顧自的去洗漱,然后爬上床睡覺。
郭鳴:“不是吧!我沒聽錯吧!是這棟還是這間?”
“當然是這棟?!?p> 郭鳴還是無法想象,“你是全款,還是只付了首付?”
“全款?!?p> “叔叔?”
“我爸是我的天使投資人?!彼挝谋笸蝗幌肫饋硎裁矗忉屒宄?,“我也出了三分之一,我爸那部分我是要還的,我可沒拼爹?。 ?p> “知道知道。”
余落聽完繼續(xù)趴著睡了。
“落落,先吃飯。”
余落搖頭。
陸鯨把飯送到她嘴邊:“吃一點,才有力氣睡覺?!?p> “噗!謬論?!痹捠沁@么說,余落還是笑著起來吃了一點,畢竟現(xiàn)在真的沒力氣。
吃完飯就去上了第一節(jié)課,整個人昏昏沉沉,這次她是坐后面,睡了一節(jié)課,但沒忘記將老師講的內(nèi)容錄了音。
第一節(jié)課回來,余落回家還是補覺,這熬夜要是睡的多就不算熬夜,奈何她上午有一節(jié)8點30到10點的課。
下午13點半到15點的課是一門大課,幾個班級一起上,陸鯨下午沒有課,就買了過來聽聽。
余落還是虛,這身體不強壯的人真的不建議熬夜,勞神害命。
陸鯨找到余落的位置,從手里的袋子里拿出一塊巧克力奶油蛋糕。
“在食堂的烘焙店里買的,人氣挺高。”
“那我要嘗嘗。”
“我喂你。”
“不用,不用。我右手堵在這,完全可以。”
她左手又不是不能動,而且這么多人,喂自己,太難為情了!
然后就能看見蛋糕在往右下角移動。
“?。 币宦暤秃?,余落的蛋糕就掉腿上了。
“鯨哥~?!?p> “我?guī)湍闶帐埃憧汕f別動?!标戹L摸了摸她的腦袋,表示沒事兒。
“嗯。”
于是陸鯨用抽紙將蛋糕捧起,轉身準備將它扔進垃圾桶,結果人太多。
余落這邊就一個正在和走廊對面的人聊天。
“鯨哥,放我左手上?!?p> “你可以?”
“當然可以,扔個垃圾而已。”
“好吧?!?p> 但是余落剛起來,右邊的人正聊的嗨,突然往后一撞,蛋糕又掉了下來,這多災多難的蛋糕。
那男生轉過頭來。
“抱歉啊,我給你擦擦?!庇嗦涫置δ_亂的把要拿衛(wèi)生紙幫他擦擦白色運動鞋上的污漬。
“不是,你擦什么擦?這能擦干凈嗎?”
陸鯨要上去理論,被余落攔了下來,余落抓著后面陸鯨的手腕,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可以試試。”
“你試什么試,這鞋子不能沾上污漬,它洗不掉?!?p> 雖然這是余落的責任,但是他上來就劈頭蓋臉地指著余落數(shù)落,語氣特別兇。
余落也沒辦法剛,因為她自己本身就不在理。
“我告訴我多少錢,我賠你?!?p> 男生打量了面前這個白的發(fā)光的小胖胖,全身上下沒有名牌,篤定她賠不起。
“你賠?拉倒吧,鄉(xiāng)巴佬一個。你一個月的生活費都不夠的!”
謝非從周小英那里趕回來,就看見余落和陸鯨在前面一排站著,似乎在和旁邊的男生理論。
他走過去,只聽得余落來了一句。
“呵呵,那我建議你以后還是不要穿十幾塊錢的鞋子了,對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