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天雖然這幾天比較頹廢,外加上好不容易讓人把他從局子放出來,自然行事要小心一點。
江北懶得跟他廢話:“我要跟夏夏結婚,您同意嗎?”
夏盛天不知道事情為什么這么突然,但是對于這個天降的喜事,自然答應,怎么可能不答應。
江北計算的很好,只要自己一旦和白夏夏結婚,白夏夏總不可能會拉他一起下地獄,更何況,她現(xiàn)在可是斯希學院的教授。
學校里面的學生大多非富即貴,到時候在學校里面,基本上就不用愁人脈的問題了。
夏盛天有點猶豫,畢竟不知道白夏夏那死丫頭使了什么辦法,局子里面的人,根本不承認他們是親屬關系。
但是畢竟是江少上門,怎么會不答應,咬咬牙,即使不答應,到最后把人綁也要綁回來!
這么大的肥肉放這里沒人要,不是傻還能是什么?
江北放心了,忽然之間想到了夏修寒,眸子瞇著,“夏家的小兒子畢竟以后就是我的小舅子了,所以我希望他能收斂些他的行為。”
夏盛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點頭答應。
但是心里面還是觸不得了,夏修寒現(xiàn)在的勢力,夏家已經(jīng)對付不了他了,咬了咬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破壞這次的婚禮。
江北轉(zhuǎn)身離開,畢竟公司現(xiàn)在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處理。
剛剛到公司門口,股東們就站在大門口靜靜的等,看見他來了之后,上面的股份轉(zhuǎn)讓寫的是明明白白。
“各位這是在開玩笑嗎?”江北抿著唇,強笑著,試圖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
那幾個顯然是軟硬不吃,但是看在以前好歹算是合作伙伴的份上,笑了笑:“江少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p> 江北臉色有些不好看,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顫抖的手把上面的名字全都簽了。
一夜之間,江氏大虧損,江北癱在辦公室里面,看著外面的陽光,感覺無比刺眼。
現(xiàn)在整個地方都在傳,江氏已經(jīng)不行了,明明前一天還好好的,后一秒就因為得罪人,什么都不行了。
江北現(xiàn)在心里面很清楚,現(xiàn)在門外面應該已經(jīng)很多人在圍著了。
畢竟是第一權少,忽然落魄,誰都想知道怎么回事。
自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雙黑的發(fā)亮的皮鞋入進江北的眼睛。
抬頭望過去,瞳孔猛然一收縮,站了起來,拽住了夏修寒的衣襟。
“原來這件事是你干的?!”任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幾個月前還不堪一擊的少年。
夏修寒唇瓣維揚,坐到旁邊安置的高級沙發(fā)上,鼻尖掛著一副金絲眼鏡,睫毛微微上卷,偏偏眸子里面的矜貴怎么都掩飾不住。
一身一絲不茍的黑色西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禁欲而又帶著濃濃的壓迫感。
和江北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你說對了。”夏修寒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衣服,“但是你又有什么辦法呢?”
眸子里似笑非笑看的江北心驚膽戰(zhàn)。
江北癱坐在地上。
是啊,即使夏修寒這么做了,他又什么辦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