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xù)有人上臺挑戰(zhàn),大都以失敗告終,刀雷無人敢戰(zhàn),原鴻煊在戰(zhàn)勝苗妙之后連敗數(shù)人,均是以雷霆萬鈞之勢重傷對手,白風(fēng)華、上官飛虹二人皆是如此,一名叫趙右的散修異軍突起,占據(jù)了玉衡擂臺,靠著形如鬼魅的身法,連續(xù)淘汰了數(shù)名挑戰(zhàn)者。
臺下的眾人均謹(jǐn)慎起來,把眼光瞄準(zhǔn)了最后的開陽和搖光兩座擂臺。
這兩座擂臺沒有人能夠守住兩輪以上,都是煉氣五層的修士在爭奪,他們沒有刀雷那樣的擁有法術(shù),也沒有原鴻煊那樣有護(hù)身法器,完全是靠自身實力在拼,所以戰(zhàn)況是七座擂臺中最激烈也最血腥的,至少有十?dāng)?shù)名修士在爭奪中傷殘。
“牛哥,我們也去試試吧!你去搖光擂臺,我去開陽擂臺,怎么樣?”常青面色凝重的向王大牛說道。兩座擂臺的慘烈景象讓他有些緊張,但是放著這么好的機(jī)會不去爭取一下,實在不甘心。
“好的!一切小心,得出重手,才能讓他們怕!我們才有機(jī)會!”王大牛早已看穿其他擂臺的手段,特意的交代常青。
常青點點頭說道:“我明白的!你也小心!”
一炷香過后,兩人登上了各自選定的擂臺。
“又來一個不怕死的!”楊崢從調(diào)息中睜開眼睛,他是原州境內(nèi)一個小世家的子弟,因他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所以在家族中不受長輩青睞,甚至隱隱有些排斥,偏生他的資質(zhì)過人,年紀(jì)輕輕便修行至煉氣五層,家族也不好斷了他的仙途,便把他派到百花宗來參加外門考核,如果真的入了百花宗,既能不出現(xiàn)在家族長輩面前,也能當(dāng)做家族的靠山,何樂而不為。
楊崢自己心中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他也沒有抵觸家族的安排,來參加百花宗的外門考核,如今外門已入,現(xiàn)在爭取更好的機(jī)會,如真能拜金丹大修士為師,那他就能在家族長輩面前昂首做人,不必再受那些白眼和嘲諷。
所以,楊崢對開陽擂臺志在必得,誰挑戰(zhàn)便是觸碰了他的逆鱗,他便拼命。
剛才的兩場挑戰(zhàn),他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一上手便是拼命的打法,完全是以傷換傷的招式,再加上他的浮光掠影劍法飄忽不定,對手沒打幾招便自認(rèn)輸,不再和這亡命之徒對戰(zhàn)。
常青看著楊崢冷峻的面龐,抱手說道:“常青,煉氣五層,請賜教!”
楊崢也不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中的長劍,直指常青。
常青一看,也不再廢話,長劍一晃,清風(fēng)劍法便自展開,一時間點點劍影向楊崢刺去。
只見楊崢也不躲閃,家傳的浮光掠影劍法同樣使出,朝著常青對攻而去。
常青眼神一凝,不行,按照這劍勢,他在刺中楊崢的同時,楊崢手中的劍也會刺中自己,必須躲避。
常青強(qiáng)行停住劍勢,扭身躲閃,這一躲,便喪失了先機(jī)。楊崢卻是步步緊逼,招招致命。
常青狼狽的在臺上竄來竄去,不停的躲閃。
“撕拉”一聲,卻是常青沒有躲過其中的一劍,被楊崢刺傷了左臂,幸好此時常青所穿的是煉制過的那件雜役服,稍微抵擋了一些劍勢,否則整條手臂就廢了,即便如此,整只手臂也是血流如注,疼痛異常。
常青心頭一顫,咬牙連續(xù)三劍朝著楊崢的心口而去,面對狠厲的劍法,楊崢也不愿被傷到要害,稍微避開了,常青得此機(jī)會,立刻和楊崢拉開了距離,稍微得到了喘息的機(jī)會。
這楊崢是打算以傷換傷,迫自己主動認(rèn)輸,常青心里念頭閃過,不過這樣就想打敗自己,也未免太小看人了,他的底牌還沒用呢!
看那楊崢手中的長劍和自己一樣都是普通的凡鐵打造,并不是法器,另外楊崢的修為只不過是煉氣五層的修為,并沒有超出隕星褲的防御承受范圍,要知道隕星褲是中品法器,可以抵御筑基修士全力一擊的。
底牌就是拿來用的,暴露就暴露了,自己能不能進(jìn)前七名,關(guān)鍵還是得靠這條隕星褲……
心中邊打定主意,手上卻是不慢,“微風(fēng)拂面”一劍攻向楊崢,下路卻是故意露出空門。
楊崢咧嘴一笑,“浮光掠影”,劍氣閃動,直朝常青的雙腿射去,比狠,你還差了點!
“?!币宦暅[響,常青只覺得大腿處傳來微微陣痛,隕星褲抵御了長劍上附帶的劍氣,但是強(qiáng)大的推力還是讓肌肉產(chǎn)生了痛感。
楊崢看著手中的長劍劃破常青套在外面的褲子,刺在了露出來的紅色裘褲上,劍尖應(yīng)聲而斷,暗道不妙,“防御法器!手上一頓?!?p> 常青手中的劍已經(jīng)指在了楊崢咽喉處,刺骨的寒意滲入肌膚,讓楊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我認(rèn)輸!”楊崢啞著聲音說道,對方身穿防御法器,而自己的長劍卻是凡鐵打造,根本破不開對手的防御。
楊崢對家族越發(fā)的怨恨,要是當(dāng)初讓自己報名的時候,能給予自己一柄法器長劍,此時又何懼對手的防御法器,更何況這法器是條裘褲……
“承讓!”常青面色通紅,一是心中激動,二是套在外面的長褲被劃破,露出了穿在里面紅色里褲,他只覺得臺下所有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在這條褲子上了……
待得楊崢下臺之后,常青趕緊盤膝坐地,掩蓋那顯眼的紅色。
“呸!”觀戰(zhàn)臺上的秦爽兒看到常青露出穿在里面的紅色裘褲時,口中卻是輕啐了一聲。
“哇哈哈!這常青可真有意思!竟然穿紅色的裘褲!像個娘們!”一旁的韓文德手舞足蹈,其余眾人也是轟然大笑。
閉目靜坐的邢元龍也眼角直抽,練功場上觀戰(zhàn)的人們更是樂不可支。
“哈哈!紅色的!”
“哈哈,這家伙莫不是把留芳閣頭牌的裘褲給弄來了!”
“是哪個煉器大師的手筆!煉條裘褲做法器!還是紅色的!”
常青坐在臺上調(diào)息,耳中聽得臺下的喧鬧,很想站起身來大聲的告訴他們,這特么的不是裘褲……是泳褲……
你們不過本命年的么,憑什么不能穿紅色?
右手卻是不自覺的又把身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妄圖遮住露出的隕星褲,這個動作卻是又引得臺下一陣大笑,好羞恥啊!常青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漲紅了臉,使勁的閉著眼不再去看臺下眾人歡樂的表情。
麥田里的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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