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李牧的一番鬧騰,開泰藥房中的客人早就全部跑了出去。
“?。 ?p> 錢多凄慘的叫聲不時從店內(nèi)傳出來。
這讓開泰藥房外圍觀的眾人聽得是頭皮發(fā)麻,心道錢多到底是被鬧事的年輕人怎么了,居然會叫的比女人生孩子都疼。
“在這永安城中,居然還有不長眼的人敢在開泰藥房中鬧事!”
“就是!我看這鬧事的年輕人明顯是活膩味了!”
“誰不知道開泰藥房的背后是總主事趙爺!”
“趙爺可是有練體境九階的實力,差一步就能登上凝氣境了,在永安城中的實力僅次于鐵掌幫幫主張煬!”
“加上趙爺還有一支悍不畏死的鐵甲衛(wèi),就算是張幫主親自到場也要給趙爺幾分面子!”
“......”
開泰藥房外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聲音一浪超過一浪。
“趙爺來了!”
突然,眾人中不知是誰高喊了一句,頓時藥房外圍觀的人群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伸長脖子向道路遠(yuǎn)處望去。
道路遠(yuǎn)處一隊人馬正浩浩蕩蕩地急速趕來,卷起一陣陣煙塵。
隊伍最前面正是被稱為“趙爺”的長面男子,他的身后緊跟著死人臉男子,以及十幾名彪悍的鐵甲衛(wèi)。
這隊人馬在開泰藥房前齊刷刷停了下來,眾人紛紛讓路,不敢觸了霉頭。
“??!”
此刻,藥房中錢多凄慘的哀嚎聲又傳了出來。
聞聲,剛下馬的長面男子眉頭緊皺,冷著臉帶著身后一眾人走進(jìn)了開泰藥房。
“這回有好戲看了!”
“我看這個鬧事的年輕人今天必死無疑!”
“......”
開泰藥房外,一些膽子大的圍觀者竟然跟著長面男子的隊伍走了進(jìn)去,只為了可以親眼看見趙爺虐殺鬧事者的場景。
“??!”
“啊!”
“......”
錢多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長面男子剛走進(jìn)藥房里面,就看到了錢多被李牧踩住身下死穴調(diào)教的場景。
他萬萬沒想到能看到如此勁爆的一幕,竟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僅是長面男子,他身后的眾人也全都看呆了,紛紛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趙爺快救我!”
錢多躺在地上,眼淚早已流干了。
然而當(dāng)長面男子出現(xiàn)后,他如看見大救星一般,立刻又哭嚎起來。
“閉嘴!”
李牧又加大了腳下的力度,絲毫不把帶著一眾人走進(jìn)來了的長面男子放在眼里。
長面男子眼神陰沉,他身旁一直緊跟著的死人臉卻突然出手,飛身一拳向李牧擊去。
死人臉拳風(fēng)中夾帶著的氣勢讓李牧不敢大意,他眉頭緊蹙,同樣飛身一拳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
瞬間兩人的拳勢就在空中對撞,以交匯處為中心,空氣中產(chǎn)生了一圈圈看不見的氣流。
交鋒過后,李牧心頭一悶,連連向后退了幾大步。
而死人臉雖然也退后了幾步,但表情卻比李牧輕松許多。
錢多則趁機(jī)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褲子,雙腿顫巍巍地跑到了長面男子身旁。
“牧少爺!您沒事吧!”
王慶急忙扶住李牧問道。
“我沒事!”
李牧站穩(wěn)腳步后,冷眼看向剛才與其對拳的死人臉。
而他竟然看不透死人臉的武道境界,這就說明死人臉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不僅是死人臉,后面那十幾名身披鐵甲的武者,也讓李牧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然而這群人中最大的壓力,還是來自一言不發(fā)的長面男子。
他渾身散發(fā)出的陰冷氣勢讓人不敢小覷。
李牧同樣看不透此人的實力境界。
此時,進(jìn)店圍觀的人員越來越多,竟然將門口圍得水瀉不通,他們都想親眼見證趙爺是如何處置鬧事者的。
甚至一些圍觀人員看向李牧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這讓李牧非常的不爽。
他眉頭一挑,笑罵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打狗呀!”
死人臉頓時怒目圓睜,又想飛身上前,卻被長面男子悄無聲息地給按住了。
圍觀眾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在如此情況下,這個鬧事者還敢主動挑事,心道這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趙爺!您今天可一定要給我作主呀!必須要活刮了這個小兔崽子,他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
錢多這會兒雙腿還在止不打顫,身下某個重要部位不時傳來扎心的巨痛,對于男人來說這種蛋碎的痛苦簡直比死都難受。
他又一指地上被“打暈”的藥店護(hù)衛(wèi),氣憤道:“不止是我,你看這些昏死的護(hù)衛(wèi)......”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地上躺著的護(hù)衛(wèi)們瞬間就全爬了起來,紛紛動作麻溜地躲到了長面男子身后。
錢多:“......”
他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屬下涮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牙道:“趙爺!這個小兔崽子哪里是踩我的**,簡直就是打您的臉呀!”
“你這個蠢材,給我閉嘴!”
長面男子倏然口吐寒風(fēng),冷眼看向錢多。
錢多立刻被嚇得雙唇緊閉,連大氣都不敢出。
李牧哼笑一聲,看向長面男子調(diào)侃道:“這個白癡掌柜見你聽話得就像一條狗,莫非你是他的親爹?”
長面男子哪里會聽不出李牧這是變著法罵自己,他臉上雖然沒有太多反應(yīng),雙手卻氣得不停顫抖。
“這小子果然不認(rèn)識趙爺!”
“呵呵,他今天是活著走不出開泰藥房嘍!”
“......”
圍觀的眾人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發(fā)出一陣陣嘲笑聲。
錢多沒有聽出李牧的話外音,竟然一臉得意地說道:“趙爺不是我親爹卻勝似親爹,他可是趙總主事!中州城李家在永安城的產(chǎn)業(yè)全由他一個人當(dāng)家!”
“哦?”
李牧臉上笑意愈濃,背手道:“這些都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本少爺來了,今天開始一切就由我說了算!”
長面男子雖一言不發(fā),臉色卻變得愈加陰沉。
“少爺給您!”
這時,一旁的王慶從懷中掏出一枚徽章和一張任命書,面色恭敬地交到了李牧手上。
李牧輕笑一聲,將任命書直接扔到長面男子的身前,并高舉手中的徽章道:“爾等可識得此物!”
這枚徽章由純金打造,圖案是一朵鑲著金邊的白云。
而這正是中州城李家內(nèi)族成員的身份信物。
“屬下總主事趙影,不僅迎接李牧少爺來遲,而且手下之人多有得罪,還望不要怪罪!”
李牧剛舉起家族徽章,長面男子就立刻跪拜在地,雙手拿起面前的任命書。
這驚人一跪,讓他身后的隨從們也紛紛跟著跪拜在地。
不過趙影雖然跪拜李牧,但是表情依舊陰沉,眼神中也閃爍著拂郁。
但他終究還是跪了,這猶如當(dāng)場炸起一聲悶雷,震得所有人都喘不過來氣。
只見圍觀的眾人紛紛震悚不已,一個個眼睛瞪得溜圓,下巴都快落到了地上。
這些人里一些膽小怕事之人,尤其是剛才嘲諷過李牧的人,也跟著雙腿一軟,不受控制地跪拜在地,全身瑟瑟發(fā)抖。
現(xiàn)場瞬間靜寂得可怕,落針可聞,所有人看向李牧的眼神都變了,驚疑震驚中還夾雜著些許恐懼。
在他們眼里永安城中足以呼風(fēng)喚雨的趙爺,今天居然主動跪在了一名鬧事的少年面前。
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