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大伙心里都氣憤著。
李正陽:“你們說說看吧…我感覺好像被人耍了…?”
徐君聰:“我感覺我智商被人完虐…”
樸豪圖:“我好像沒什么感覺…”
白玉:“我感覺有點氣憤…”
白玉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他開口說著話,每一個字都咬的很清楚:“正道聯盟的人什么時候需要用這樣的欺騙來對付好人了?還讓我們以為自己真的犯了錯一樣,原來是被你們騙了啊…”
白玉的雙手猛的拍在了文強和那女的所坐的那張桌子上…
此時文強和女子都驚訝不已…
文強這時道:“你們,你們不是被關在船艙的嗎?什么時候出來的…”
徐君聰:“你管我們是什么時候出來的,總之你騙人就不對?!?p> 看了看四周,周邊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這一桌…
文強此時笑了笑忽然猛的站起,一腳將白玉的身體踹的老遠。他這時囂張至極的笑道:“騙你們又如何,在這里我說的算,我就是王法,本來還想著讓你們當一年勞力就算了,現在看來,哼,可不止這么簡單了?!?p> 白玉的身體被踹飛到門口的柱子上,柱子都被撞了一個凹陷。
白玉此時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難道說,正道聯盟都是你這樣的貨色嗎?”
文強:“你說什么?”
白玉此時抬頭看著他眼神里露出一些殺氣道:“我說,你們正道聯盟都是你這樣的貨色嗎?”
這里的動靜開始引起了其他人的圍觀,然而此刻作為食仙宗的主人家,包北此時正從后廚走出,只見他每見到一位客人就笑容滿面的打招呼,不過看起來這笑容太過公式化,特別的假。因此每個見到他的人都會不由的有點想離他遠點。
包北的樣子看起來很魁梧,大概有一米九多的樣子,光頭,在頭上綁著毛巾,領子是紅色的,一身藍色的衣服,脖子上掛著一個雪白的圍裙,他的褲腳很短,以至于露出一大截小腿,上面的腳毛濃密……還有不得不說一下,這個人的嘴唇很粗,看上去就像兩根大臘腸一樣。
然而他此時走近了戲樓,看見了一幕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只見一位少年將一位正道聯盟巡察使給斬飛,那巡察使的身體將戲樓的一根柱子都撞爛。
他忽然覺得很生氣,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小子?敢來這里搗亂…
他走了上去,指著白玉道:“小子,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了嗎?你剛才擊飛的那位可是巡察使啊?!?p> 白玉忽然轉頭,斜著眼看著他道:“別隨便叫我小子…”
包北怒哼了聲道:“臭小子就是臭小子,在我們食仙宗的地盤,傷害這里的客人,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么嗎?”
白玉:“客人嗎?這家伙不僅是你們的客人,還是一個壞人,所以我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此刻青云宗的一行人都倚著門口看著,在他們的臉上都看到了不悅。
此時文強痛苦的站了起來,嘴角流下一絲鮮血。
文強:“真是沒想到啊,筑基期的修為竟然將我打傷,看來你身上有著什么秘密?還有這食仙宗不是號稱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嗎?怎么能讓我,讓我受到這樣的屈辱?我可是聯盟巡察使啊。看來你們食仙宗也和這青云宗的一樣,打心眼里就對我們正道聯盟心存敵意!你們信不信,我回頭叫人來,將你們一網打盡…”
聽著這話白玉心中的怒火愈加猛烈,這眼前的文強,雖說有結丹期的修為,但就是個花架子,白玉還沒有出全力,這家伙就被斬飛出去了。
此時聽到文強這般囂張的話,他就氣不打一處出,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而這時包北連忙將他拖住他,隨后又來了幾個食仙宗的人一起將白玉按住了。
白玉掙扎著對著文強大聲的咆哮道:“我非得在你的胸口刺一劍才行…”
見食仙宗的人動手了,青云宗的人此時也動了,幾道劍光飛過,食仙宗的人被劍氣逼開,不得不放開李正陽,此時站在李正陽旁的青云宗一共五人,這一刻都做好了一戰(zhàn)的準備。
然而此時包北看見了曾德閑,只見他一臉面無表情的站在幾人中間,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看著自己…他記得老板娘交代過,這個人好生招待,不能得罪…
包北身后的人本想動手,卻被包北給制止了,他臉上瞬間露出了笑意道:“看嘛,搞的這樣,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見包北這人臉色轉變的如此之快,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懵…
忽然間這一個區(qū)域變的風聲大作,吹的大家都睜不開眼,風吹過后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了戲臺之上。
見到這個女子在場的所有人都變得非常有些緊張起來。
這女子身上的威壓也太強了,只見這時她的眼睛忽然瞪大,怒氣爆發(fā),一股淡藍色的威壓從她的腳下一直到戲樓外…
“啪啪啪…”
在場的所有人此刻都被壓的趴在了地上,不過有一個人卻沒有,只見這時曾德閑有些無語的站在兩邊趴在地上的師弟門之間…
曾德閑道:“師弟啊,你們忽然間趴下做什么???快給我站起來…”
這話一出,白玉等人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失…
他們很是奇怪的站了起來,卻見在場除了他們之外,所有人都還趴在地上…
曾德閑的這一舉動,讓那白衣女子徹底相信了她之前的猜測,能這樣隨意破除她威壓的人,修為肯定不再她之下,可這片海域若還有幾個人比她修為高的,那也沒幾個,可眼前這個人,她怎么從來都沒見過呢?
曾德閑看著戲臺上的白衣女子,心中有些期待,只見曾德閑看著白衣女子道:“既然到了戲臺就唱一首吧…”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所有食仙宗的人都無比震驚,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要求老板娘唱一曲的…
白衣女子只覺得莫名的想要唱一曲,感覺那曲子已經到了喉嚨,不唱就不舒服…
下一刻,白衣女子唱了,不過卻讓曾德閑瞬間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