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是什么人,在場的內(nèi)門弟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秦澤是什么人,一開始則是沒人知道。但眾人只要問問,就得知了秦澤的來歷。
當(dāng)發(fā)現(xiàn)秦澤是昨日才進入內(nèi)門的新內(nèi)門弟時,很多人都不禁笑了。一個剛進入內(nèi)門的人,如果誰覺得他能夠打敗孟平,恐怕會讓人覺得有這種想法的人已經(jīng)瘋了。
這兩個人戰(zhàn)斗,結(jié)果怎么可能會有懸念?
“這種戰(zhàn)斗居然也有人開盤口,不怕賠得分文不剩么?”
“聽那個家伙一聽有人要上斬怨臺,直接就開了盤口,壓根沒搞清楚雙方是誰?!?p> “這個時候,那個家伙正后悔著呢。看見他那張想哭的臉,我就想笑?!?p> 很多人都在議論跟這場斬怨臺戰(zhàn)斗相關(guān)的事情。
馬興就是開了盤口的人,這個時候待在斬怨臺不遠(yuǎn)處,真的是快要哭出來。
他一聽有人要上斬怨臺戰(zhàn)斗,下意識就以為這是雙方都答應(yīng)的約戰(zhàn),那么雙方的實力應(yīng)該是不會差太多的,開盤絕對有搞頭……可他哪里知道,這次居然是強行挑戰(zhàn)。
強行挑戰(zhàn)的規(guī)則雖然存在,但實際上很少會出現(xiàn)強行挑戰(zhàn)的情況。
當(dāng)?shù)弥獜娦刑魬?zhàn)者為少軍會的孟平,靈液境七層修為。而對方秦澤昨日才進入內(nèi)門時,馬興一口血都差點噴出來。
果然……接下來來押注的人,誰都沒有押秦澤,全部都押孟平勝利。畢竟這種情況看過去,實在是太明顯了點。
這樣一來,開盤口的馬興,毫無疑問也將要賠錢,他豈能不想哭?
馬興倒是想直接關(guān)了盤口,奈何斬怨臺周圍既然允許了開盤口的情況存在,就不會允許開盤口的人耍賴,這點甚至是內(nèi)門管事都會監(jiān)督的。
馬興根本沒有辦法,只能看著自己一步步踏入深淵。
“不對,應(yīng)該還有方法的?!?p> 馬興忽地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將盤口的位置讓朋友看著,自己則是迅速走出來,徑直地朝著秦澤走了過去。
……
此刻正是孟平等人嘲笑秦澤的時候。
“我們走吧?!敝x文華聲勸著秦澤。
被孟平等人嘲笑,謝文華也感覺十分憤怒憋屈??伤靼祝坏┥狭藬卦古_,那可是真正的生死不由自己,是絕對不明智的。
秦澤正準(zhǔn)備回話,突然聽見身后似乎有人在叫什么。
“秦澤秦澤,誰是秦澤?”來人叫得十分急促。
秦澤和謝文華下意識地轉(zhuǎn)頭一看,就看見了一名馬臉青年快步跑了過來。
來人,赫然就是馬興。
“你是……馬興?你找秦澤做什么?”謝文華認(rèn)出了來人。
“謝文華?”來人也認(rèn)出了謝文華,隨即目光立刻落在了秦澤身上:“聽那個秦澤跟謝文華在一起,你就是秦澤么?”
“我是秦澤,有事?”秦澤問了一句。
“!”馬興差點撲過來跪下:“我求求你了,想辦法阻止戰(zhàn)斗吧,否則我真的會賠死啊。”
“你在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鼻貪蓳u了搖頭道:“你有什么話遲點再吧,我接下來先去斬怨臺了卻恩怨?!?p> 馬興差點吐出血來,瞪著眼睛不能置信地看著秦澤。
這家伙,居然還這么自信滿滿地著要上斬怨臺?沒有搞錯么?這家伙上去了,還能夠下來么?
而且,這家伙一旦上去,必敗無疑,自己也必然要賠個傾家蕩產(chǎn)。
“,你別上斬怨臺啊,給我一條活路吧?!瘪R興哭喪著道。
這時候別是秦澤了,謝文華也是一臉的奇怪,不明白馬興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看這馬興的意思,似乎是想阻止秦澤與孟平一戰(zhàn)?這不是跟自己要做的一樣么?
謝文華立刻問了起來:“馬興,你有辦法阻止戰(zhàn)斗么?”
“沒有?!瘪R興回了謝文華一句,又拉著秦澤道“不過你千萬不能上斬怨臺啊?!?p> 謝文華無言以對,沒搞明白馬興的意思。
秦澤啞然失笑,雙手抖了下,輕易就掙脫了馬興,回答道:“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意,但看來你也不希望我上斬怨臺,對我很沒有信心啊。不過……斬怨臺我上定了,而且現(xiàn)在就上?!?p> 話間,秦澤大步走了出去。
在對面的孟平也聽見了秦澤的話語,眸光猛地一亮:“現(xiàn)在就上斬怨臺,你確定么?”
“確定,上吧?!鼻貪沙鴶卦古_而去。
“很好,干脆利落也好,反正拖延三日,也改變不了結(jié)局。”
孟平哈哈一笑,從別人那里接過一把長槍,同樣朝著斬怨臺上走去。
這種情況,看的謝文華眼前不禁一暈。
最終,還是要上斬怨臺,他到底該如何才能阻止這種情況?
“你怎么辦???你不是也要阻止秦澤上斬怨臺么?”謝文華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馬興,卻發(fā)現(xiàn)馬興的神色有些不太對,不由奇怪地問:“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馬興沒有理會謝文華,而是喃喃自語:“沒道理啊,以我靈液境七層的修為,抓著別人,怎么會被人輕易掙脫呢?尤其這個人,還是剛進入內(nèi)門的人?!?p> 一時間,馬興想了很多,他想到了秦澤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自信,看到了秦澤走向斬怨臺堅定的步伐。
這時候,馬興的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匆匆轉(zhuǎn)身而去。
“你去做什么?你不阻止秦澤了么?”謝文華問了一句,他倒沒有聽見先前馬興聲的嘀咕。
“我去押秦澤勝利,要么賠光,要么賺瘋!”馬興迅速遠(yuǎn)去,只留下這么一句話。
賺瘋?怎么賺瘋?
謝文華倒是差點以為馬興瘋了。
可是突然間,他心中也生出了一種沖動,不知是從何而來的沖動,驅(qū)使著他轉(zhuǎn)過身,也跟著馬興跑了過去。
馬興迅速回到自己開賭注盤口的地方,對著自己的朋友道:“快給我登記,我要把我所有的貢獻點都拿來押注。”
“好的,押孟平勝利對吧?”
“不,我押秦澤勝利?!?p> 隨著馬興出自己的決定,一雙雙驚訝的眼神落在了馬興身上。
押秦澤勝利?沒搞錯吧?
還不等大家緩過神來,謝文華也跑了過來喊道:“我要把我所有的貢獻點押秦澤勝利。”
場面頓時更寂靜了。
這……是遇上了兩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