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傳來一股寒氣,瞬間,原本兇狠異常,威勢盛烈的蛟瞬間身上浮現(xiàn)出一層冰霜。
“咔”一聲輕響,蛟便化為一座冰雕了。
就這么悄聲無息的凍結(jié)了起來,就好像渾然天成一般。
王鵠頓時嚇了一跳,這是何等手段,才能夠如此輕易的將這恐怖的蛟化為一座冰雕。
這等手段,不可謂不恐怖。
王鵠抬頭,之見天空中,一女子橫空而立。
縱使如此灼熱的荒古路,現(xiàn)在,都讓人感覺寒冷,那冰雕上所散發(fā)出的縷縷寒氣,竟是讓王鵠凍得發(fā)抖。
光是抵御這恐怖的寒氣,就不亞于與強敵大戰(zhàn)一場了。
天空中的女子到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之顫抖,原本焚盡大地的灼熱的荒古路,烏云壓頂,降下鵝毛大雪。
周圍的空氣就像被凍結(jié)了一般,嚴寒無比。
王鵠只感覺身體好像被冰封了一樣,血液不再奔騰,心臟不再跳動,似乎要在這寒冰之中,緩緩失去生機。
這女子所帶來的壓迫感,是他迄今以來所感受到的最強的存在,就算是玄,也無法與其相提并論。
整個世界都是她的主場一般。
一望無際的大地瞬間染上一層冰霜,緊跟其后的,便是那封天的鵝毛大雪,給整個大地鋪上一層銀裝。
女子如同主宰一般,在這個雪一般的世界佇立著。
忽然,原本天空中的女子卻是突然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從天而降,落在王鵠身旁。
剎那,王鵠愣住了,這女子雖是絕美,但是,只是初見之時,或許王鵠會為其容顏所驚嘆一二,但是,正是因為并非初見,所以說,王鵠才會為之驚嘆。
這女子,正是當日與他爭懸賞榜的女子。
頓時,王鵠感覺有點慌,她不會是來報當日搶奪懸賞令的仇的吧?
以她的實力,如果要捏死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
頓時,王鵠有些背脊發(fā)涼。
女子飄落在王鵠身前,道:“你就是他說要保護的人?”
王鵠頓時一驚,“保護自己?”
王鵠懵逼了,不過呢,這總歸還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我說……前輩,能不能先收了你的法門呢?我快承受不住了?!蓖貔]艱難地開口道。
女子聽聞,玉手一揮,外界雖仍是大雪封天,但是,這女子方圓幾里之內(nèi),卻是如陽春三月一般溫暖。
女子凝視著王鵠,疑惑地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怎么會呢?前輩你一定是搞錯了?!蓖貔]說道。
開什么玩笑,女人那種記仇的生物,要是讓她們想死你跟她有仇,一定吃不了兜著走,特別是面前這個戰(zhàn)斗力爆表的家伙。
“還我?!迸拥馈?p> “什么東西?”王鵠倒是蒙了,自己又沒有拿她什么東西。,為什么她要找自己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說我丟失的東西就在你這里。”
女子緩緩道。
王鵠頓時蒙了,這怎么可能呢?王鵠仔細地想著,自己有什么奇異的寶物能夠引來這個等級的存在。
忽然,王鵠瞳孔驟然收縮,難道是它?
女子正現(xiàn)在王鵠身前,向他索要著東西。
忽然,原本沉睡的飛仙葫蘆飛出,一股白霧彌漫,遮蔽了王鵠的視野。
王鵠心中頓時一萬個mmp,破葫蘆一定是故意的,這是針對他王某人!
重色輕友的破葫蘆。王鵠心里只能這么評價它。
“啊——”里面?zhèn)鱽砼油纯嗟陌Ш柯暋?p> 頓時,周圍的封天冰雪瞬間停止,日光直透過烏云灑落下來,灼熱的天氣又開始回來了。
周圍的冰雪逐漸消融,化為一攤攤水在地上。
水在大地龜裂的痕跡中,化為了一條條小溪,靜靜流淌。
“呼”霧氣散去,女子又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同。
只是之前那股攝人心魄,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勢不復存在了,就像是突然萎靡不振了一樣。
“你叫王鵠是嗎?”女子問道。
“是的。”雖然不知道女子為什么發(fā)問,但是王鵠還是誠實地回答了她。
“剛才我的力量已經(jīng)被吸取走了,所以它說叫我找那個之前的叫做王鵠的人來保護我。”女子道。
頓時,王鵠感覺頭都大了,在這荒古路中,王鵠光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已經(jīng)夠嗆了,現(xiàn)在還早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累贅。
“內(nèi)個啥,我不同意怎么辦?”王鵠在心里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同意,忽然,一道不知道何處的聲音在他心底響起:“那就殺了你!”
“誰?”王鵠頓時驚懼,究竟是什么人?
但是接下來那道聲音就如同聽不到了一般,任憑王鵠怎樣呼喚,就是不出來。
但是。王鵠毫不懷疑那聲音的真實性,就在聲音響起的一瞬,他就感覺到了無比恐怖的殺氣,這絕非危言聳聽,如果不照做,王鵠真的是自身難保。
“唉”王鵠長嘆一聲,暗道自己太難了。
“你叫什么名字?”王鵠問道。
“寒璃!”
“為什么那家伙叫我來保護你?”
“因為它說能夠找回我失去的東西?!?p> “什么東西?”
“不知道。”
王鵠:“mmp。”
“走吧,你小心一點,知道嗎?”
“嗯?!?p> …………
三日后,兩人在一處地上席地而坐,王鵠無奈地揉了揉腦袋,面前的寒璃就好像傀儡一般,一動不動。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衣,竟然仍是那般,一塵不染。
這幾日,王鵠算是基本了解了寒璃,她就像個傀儡一般,問什么,答什么,說什么,做什么,完全沒有一點自己的思考和感情。
而且,最令王鵠抓狂的,莫過于——她不能修煉!
王鵠本來尋思著把混沌五行法教給她,讓她修煉一下,然而,竟然沒有絲毫效果。
這就相當于帶了一個拖油瓶一樣,每次戰(zhàn)斗,她都躲一邊,不過好在每次戰(zhàn)斗,那些妖獸都好像沒有看到她一般,只攻擊王鵠。
不然王鵠還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頭,畢竟他現(xiàn)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唉。老天,你何故如此為難我呢?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