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身后,數(shù)十人站立,“天后大人,還請盡快前往下界。”為首的黑衣人道。
“嗯!”天后輕輕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會回來的。”天后留戀的看了一眼遠方漫天噴薄的霞光,她知道,那一定是天帝在拼命戰(zhàn)斗。
寒璃很懂事,她沒有哭鬧,雖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父親一定在為她們的,為天界,拼殺。
這個時候,她最好的行動就是不讓其他人擔心,這樣,才對得起父親的一番苦心。
“這女人還不算太蠢?!蓖貔]點點頭,“不過現(xiàn)在怎么這么蠢呢?”王鵠又想到之前,不禁搖搖頭。
“天后大人請盡快,待到你離去之后,我會立馬毀了傳送陣的。”這時,桃花侯開口。
“目前前線吃緊,待到兩位離去,我會第一時間趕往前線支援?!?p> 天后長舒一口氣,自我安慰道:“沒事,相信夫君吧?!?p> 隨即,拉住寒璃的手,“走吧!”
幾人圍住天后,目送著她的離去。
忽然,傳送陣沖爆發(fā)出一股恐怖的氣流,天后頓時措不及防,只能一把護住身旁的寒璃。
“轟!”氣流爆發(fā),周圍的人頓時被轟飛,巨石也是瞬間化為齏粉。
天后抹去嘴角的血,吼道:“什么人?”
就連桃花侯也是面色凝重,他在陣法上可以算是頗有造詣,然而,竟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從中作梗,來者實力絕對是不容小覷。
從他那布置的強大攻擊,可見一斑。
以天后的實力來說,就算是偷襲,一般的攻擊,根本就無法傷到她,更別提讓她吐血這種事情了。
“有膽做,就沒有膽子站出來么?”雖然桃花侯仍是之前的語氣說話,但是不知為何,此言一出,讓人莫名感覺想打他一頓。
“也罷,躲在暗中的老鼠,終究是要死的,呵呵!”
“好膽,敢這么跟我天魔將厄弦說話,倒是小瞧你了?!边@時,黑暗中浮現(xiàn)一個魁梧的男子。
看上去與正常人類無異,面容看上去十分的剛毅,倒是與桃花侯不同。
“呵呵,我當時誰,原來是厄弦大人啊,百年前被我打的像條死狗,怎么現(xiàn)在還敢回來呢?”桃花侯甚至沒有看厄弦,只是在撥弄著自己修長纖細的手指。
厄弦聞言,頓時臉上浮現(xiàn)烏云,“安慶年,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次,我會讓你后悔的!”
桃花侯停止了撥弄手指,也一改以往的面容,而是冷冷的看著他,“厄弦,誰允許你直呼我的名字?”
頓時,空氣中殺機密布,不由得讓人打了個寒顫。
厄弦先是一愣,隨后大笑,“哈哈哈,真是有趣,怎么難不成我們大名鼎鼎的桃花侯名諱還是禁忌嗎?”
“厄弦,既然你自尋死路,那也怪不得我了!”桃花侯眼神冷冽,似乎是觸碰了什么禁忌一般。
王鵠倒是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屬于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事越大,他就越爽,要是事情特別大,那他就爽爆了!當然,肯定是要跟他沒關(guān)系的,也絕對不是什么超出他底線的事,當然,如果是狗咬狗之類的,或許他還會去煽風點火一下。
“唉,破葫蘆,你知不知道為什么別人叫桃花侯的名字他會那么生氣???”王鵠有些好奇的問道,寒璃年齡尚小,不可能知道這種事情,但是飛仙葫蘆就說不定了,像飛仙葫蘆這個等級的存在,一定知道有些有趣的東西。
飛仙葫蘆只是在一旁沉默,似乎是不想理會王鵠,亦或者,在思索著什么。
“桃花侯大人,既然我敢來挑戰(zhàn)你,那自然是有所準備啊,否則,慶年兄,你以為也我是來送死的嗎?”厄弦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