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來端點吃的給琉月送過去,琉月餓了?!?p> “我一猜便是這樣?!泵钸χf到:“我給公羊小姐留了,玲玉快隨公子送去。”
“是,姑姑?!绷嵊穸似鸪允痴郎蕚浜烷L魚一起,長魚卻停下腳步說:“玲玉,你自去給公羊小姐送去罷,我還是在這和你們吃飯。嗯,若是公羊小姐問起你就說我餓了。想來她也不會過問得?!?p> “是,公子,那奴婢這就去了啊?!?p> “去吧去吧?!遍L魚揮了揮手才坐回桌前。
“錢香,再給公子拿副碗筷?!泵钸愿懒硪粋€丫頭,只見門外進來了一個身著粉衫得丫頭,那丫頭應了一聲,便又出去拿碗筷。
“你這是怎么了?和琉月鬧別扭了?”公羊訣覺得長魚此舉奇怪便問道。
長魚笑了一聲說道:“沒有沒有,我怎么可能跟琉月鬧別扭呢?!?p> “那你怎得這副姿態(tài)?”
“哪有,哪有?!?p> 長魚接過粉衫丫頭手中的碗筷便夾起一塊熏雞含糊不清的說道:“我這是餓了,還是忘仙居的熏雞好吃”
“那便多吃點,過幾日離了家,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得到?!睖p霜曉說著便又給長魚添了塊雞肉。
長魚只往嘴里塞著雞肉并未說話。
公羊訣給每個人都添了酒說道:“今天是相聚的日子,說那些傷感的話作甚,來來來,喝酒!莫要辜負妙弋姑姑得幾壇好酒!”
燕歸梁也端起了酒杯說道:“公羊公子說的不錯,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今日就只喝酒不去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俗事?!?p> 幾人一連舉了三杯。喝點公羊訣連連叫好。
“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妙弋姑姑,你釀得這酒真的不比我爹爹藏的寒譚香差?!?p> 妙弋見公羊訣喝的暢快薄唇微泯
“好喝也要控制,今日高興,便許得你們多喝幾杯,平日里,即便你燕叔叔我也是不讓他喝酒得。長魚往年在家,出了過年過節(jié),根本就沒喝過幾回?!?p> “對了長魚?!泵钸洲D頭笑道:“怎么一年不見,你酒量就漲得這般快?我記得云山書院好像不讓弟子飲酒吧?”
“額…我平日里下山和大師兄他們…”
“胡說!”未等長魚說完減霜曉便放下手中的酒杯去夾菜,邊夾邊說:“我不記得我?guī)愫冗^酒,明明是你和公羊訣經(jīng)常在后山…”
“減霜曉!你住嘴?!遍L魚聽減霜曉似乎要揭他老底,連忙阻止道:“我在做云山最是好學了,什么時候喝過酒,就是平日里下山喝的,我們?nèi)杖赵谝黄穑憧刹灰拐f?!?p> “長魚啊長魚,”燕歸梁也假裝嘆了口氣說道:“枉費你姑姑一片心意,竟然學人貪起杯來,學壞嘍,學壞嘍。”
“我沒有我沒有!”長魚見一個兩個的都在挪喻他便急了,連忙放下酒杯對妙弋說道:“姑姑你可要相信我啊,我可不是壞孩子?!?p> “哈哈哈哈?!泵钸贿呅χL魚碗里布菜,一邊說道:“你沒看你大師兄和你燕叔叔是逗你得么,長魚什么心性難道我能不清楚嘛?別光喝酒了,快吃菜,一年不見你可清瘦許多了?!?p> 公羊訣一邊吃著菜一邊說道:“那可不,長魚哪里都好,可是一到飯?zhí)帽忝棵勘г癸執(zhí)萌杖斩际撬夭耍覀冞@里除了減霜曉早已習慣了,誰也吃不慣這云山的素菜,所以一有下山的機會。邊要去云山城中的酒樓去大吃一番,長魚得酒量便是那時候練得?!?p> “不習慣也要習慣啊,不然就只有餓肚子的份,其實云山上的素菜還挺好吃的,健康營養(yǎng),我是挺愛吃的。你們還是呆的時間不夠。時間長一點,都喜歡了。”
“我們哪能和你比啊,你是云山首徒,是未來要繼承云山掌門一位的人物,可比不了?!?p> “公羊兄說笑了,難道公羊兄以后不繼承公羊家族么?好像你這次提前回去就是處理你們族中事宜得吧。”
公羊訣和減霜曉一邊碰杯一邊說著,長魚聽罷便笑道說:“看我多好,無事一身輕。嘿嘿嘿?!?p> 公羊訣和減霜曉聽罷一同說道:“你想的美!”
“你想的美!”
“嗯?我為什么不能想的美啊,左右都是你們的事兒啊,你們該當掌門當掌門,該做家主做家主,我有事就自己溜達著玩,沒事就到你們兩位的地界四處逛逛,悠哉悠哉??!”
“哼!你還想悠哉?你要想娶琉月必須輔佐我當家主!”
“長魚乃我云山弟子,自然是要輔佐我當掌門的。公羊兄你就不要和我爭得,琉月是嫁到云山來。我云山弟子才不上門。”
“你倆夠了吧,還要不要喝酒啊?!遍L魚無奈的說道。
可公羊訣和減霜曉卻說:“酒自然是要喝的。”
“但是你輔佐誰必須要說清楚?!?p> “我說二位…”
“要不就這樣。”公羊訣無視百里長魚得話對減霜曉舉杯直接說道:“上半年他在你云山輔佐你當掌門,下半年來我血劍閣輔佐我做家主如何?”
“成交!”減霜曉也倒?jié)M了酒和公羊訣碰杯一飲而下。
“不是我說二位,你們還沒問過我意見,就這樣做主合適嗎,我姑姑都不會答應的…”
百里妙弋也舉起酒杯碰了碰減霜曉的酒杯說道:“我沒什么意見,你們二位做主便可…”
“妙弋沒意見,我自然也沒意見嘍?!毖鄽w梁也碰了碰公羊訣的酒杯說道。
“你們這就把我給賣了呀。姑姑,燕叔叔,我要不要這么忙啊,我還想游獵天下呢,這這這…”
可是長魚話還沒說完呢,幾人紛紛轉過頭去誰也不再理會長魚。長魚無奈得說道:“哎,隨你們吧,反正我處理不好可別怪我哈。”
聽完長魚委屈得抱怨聲,幾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夜色蒼蒼,月色如水,秋風瑟瑟,屋外的馬路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雅間內(nèi)的景象正和屋外寂靜的街道截然相反。
房梁之上,戴面具的鬼面人駐足觀看了好久,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屋內(nèi)一片歡笑聲,誰也沒有注意到。
北海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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