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藍日暖陪著田笙言去視察車間,到了原本藍日暖在的那個車間。
藍日暖和田笙言肩并肩地走著。藍日暖不太想說話,田笙言就是想讓她開口,拿起一件衣服摸了摸,“藍小姐,這衣服和人不一樣,人把情緒表現(xiàn)出來,衣服可是不會把料子質(zhì)地表現(xiàn)出來。不介紹講解一下嗎?”藍日暖看著他沒事找事的樣子,把他拿起的衣服成品,放好,就開始介紹講解基本的情況。
在田笙言還在車間的時候,整個車間都很安靜。等到他們一走車間就炸開了鍋了,到處是議論聲。
李阿姨探了探頭問對面的肖小繡“哎,你跟藍日暖那么好?平常有沒有聽說她認識老板???”
啊麗姨也八卦道“小繡,你說日暖是不是要升職了呀?廠里那么多人,就找了她當解說員?!?p> 肖小繡,本來不想回答,覺得她們一唱一和地太煩人,忍不住答道:“這個我不知道,反正啊暖她有這個能力?!?p> 聽到這話她們不再過問田笙言和藍日暖的關系,李啊姨有些諷刺跟肖小繡說“平時見你們那么多話聊,我還以為你知道些內(nèi)幕呢?沒想到還是對她一無所知。”
小繡知道啊姨也不是什么挑撥離間的人,說話語氣天生自然的,也不去理會,也沒覺得藍日暖不把她當朋友。
平常的時候,藍日暖都是在員工食堂吃飯的。但是沾了田笙言的光,她有幸去vip食堂吃飯。
吃飯的時候,她對面是田笙言,田笙言身邊是王藝霖。她本來是不想和她們一起吃的,奈何食堂太多人了,為了吃飯,真的太難了。
吃著吃著,田笙言故意往她碗里夾了她最討厭的,白蘿卜。她想著說他肯定是故意的,因為藍日暖即使不喜歡吃,但是碗里的都會清光。
有王藝霖在,藍日暖更是不敢明目張膽去跟田笙言去抬杠,默默地吞下了那個白蘿卜。
越嚼越氣,吞下去后,抬頭看了桌面的菜,又給田笙言夾了他最討厭的洋蔥。
還裝無故的樣子,笑著訕笑道“田總,多吃點啊。工作辛苦了。”
在一旁的王藝霖簡直是無語,他好像不用吃飯就飽了。不像是在秀恩愛的兩個人,明顯是在撒狗糧啊。
吃飽飯后,藍日暖經(jīng)過員工食堂,就聽到了車間的黎啊姨在邊吃邊吐槽。
黎啊姨嚼了嚼飯:“你知道嗎?陪總裁視察那個小姑娘是我們車間的,這年頭小姑娘長得不好看,勾引人的手段倒是了得?!?p> 聽到她說話的另外一個車間的成阿姨不太敢相信,夾起一個菜放進嘴里,然后慢悠悠說“哎,你不說,我以為是總部跟來的呢?真是不敢相信呢?我們老了,沒有學歷,沒有樣貌,更沒有手段,怎么比得過?!?p> 很多員工已經(jīng)吃完飯了,員工食堂變得安靜了些。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哪里坐著,有討論聲能聽得很清楚。
聽到這些話的藍日暖臉色不太好,跟在后面聽到同樣的話的田笙言,臉色也不太好。王藝霖看著不敢吭聲,只能問藍日暖“藍小姐,要不要我去澄清一下?”
藍日暖看了看還在七嘴八舌的大媽,搖搖頭“哎,不用了,越描越黑的。再說你去說了,不就明擺著給我樹敵嗎?當不知道吧。”
王藝霖看了一眼田笙言,眼神里飽含著疑問。田笙言看到他的眼神,再看看藍日暖的臉色,搖了搖頭,表示讓他聽藍日暖的。王藝霖看懂了,就沒有去聲張。
中午的時候,藍日暖坐在田笙言的辦公室。本來就是午休時間,她有些累,但是田笙言就是不準她回去。
看著看著數(shù)據(jù),她突然撐不住,趴著桌子睡著了。
在敲文件的田笙言,不經(jīng)意抬頭看見藍日暖睡著了,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走向了藍日暖。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不忍心叫醒,把她要處理的數(shù)據(jù)慢慢拖出來,拿過去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