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掛了電話,聽消息說下周要放一個小假,五四青年節(jié)。
明后天又要月考了,我得抓緊復(fù)習,于是我往教學樓方向走去。每月的月考,即使說這成績不代表什么,但是每個學生都非常重視。
當然了,除個別同學,但大家都非常的安靜復(fù)習著,一般他也不敢造次。
即便他不學習,他也只能安靜的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覺!
時間過得很快,月考結(jié)束,五四小假來臨,我回媽媽那兒了。
我哥竟然也回來了,他已經(jīng)是個十足的成年人,可依然做著幼稚的事。
現(xiàn)在他幾乎已經(jīng)不打我了,但對我惡語的攻擊,似乎沒有間斷。
“喲!大學生回來了,聽說在班里前幾名啊,是不是覺得自己特了不起?”他搖頭晃腦的樣子。
我真想把他腦袋給踢飛,我不理會他,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兩三母子圍起來吃飯。
吃著吃著,我媽和他發(fā)生口角,當然這也不算發(fā)生口角。
我媽在教育他,讓他好好做人,不要浪費青春之類的話。
我哥哥依然是脾性不改,并且他似乎也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或者是說他就是故意的。
他壞笑的說;“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我媽也幾乎是忍無可忍的狀態(tài),放下筷子瞪著他;“你說你是故意的,為的是折磨我嗎?你說說我到底哪里得罪你?”
看著他們兩對立的狀態(tài),我夾在中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我就這么靜靜地聽著。
我哥完全不覺得自己理虧,他也放下筷子?!澳悄阏f說,我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又為什么之前你把之韻帶在身邊,而放任我獨自流離,敢問你對我公平了嗎?你又對我負責了嗎?”
說完他摔筷子,走出去了。
我媽的臉色很難看,總之能有多黑就有多黑。
我哥的話里我算是聽明白一些,原來他這些年的叛逆,都是覺得媽媽帶他不公平。
哥哥走后,我問媽媽;“到底怎么回事?”當然,作為晚輩,我不敢盤問她哥哥的親生父親是誰。
許久媽媽才向我說出事情,“當年你哥哥是跟著我去到你家的,因為和你爸爸感情破裂。生了你以后,我就將你帶在身邊,我想著你哥不是你爸的親生子?!?p> “假如我把他帶走,將來他定不會認你爸爸為父,我考慮這點。所以我沒把他帶走,所以你哥哥對此懷恨在心。”
原來我小的時候,還發(fā)生過這么一段,我感覺他們的事情越來越錯綜復(fù)雜。
都亂成了一團麻,我可以這么形容。
許久我媽說道;“所以從小我就欠你哥的,因為我把更多的愛給了你。如今媽也沒什么依靠,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你明白嗎之韻?”
這頓飯我也沒什么心情吃下去了,我回到自己房里,心里很壓抑。
一句話把所有的責任都攤我身上,我又比我哥好到哪去?我問自己。
從我記事起,我記得是跟奶奶一直相依為命,照這么說,我媽也同樣是離棄了我。
只不過是比我哥哥少了那么一點點,就這點就讓我頂著這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