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逍遙門人,雖敢于與命運抗爭,卻也要活得自在逍遙,作為本門子弟,當入得門中,會有一股獨一無二的名號?!?p> “現(xiàn)在開始賜名,你們只需報姓即可?!?p> 唯一統(tǒng)一本門的名號,當然是為了提升本門的整體凝聚力。這些人都是乞兒,為他們賜名,并無不妥。
“君兮,是本門大師姐,現(xiàn)賜名號君常笑。”
見其他人一臉茫然,張德帥自然無條件配合君凌瞎搞。
他出列,道:“徒兒姓張,請師父賜名號?!?p> “姓張,那就叫張小凡吧。”
“張小凡?”張德帥感覺不太滿意,還不如用本名呢。
“不喜歡?那就叫張無忌?!?p> “這名號不錯,謝謝師父。”
張德帥立馬滿意的表示感謝。
“徒兒姓李,請師父賜名號?!?p> “你以后叫李七夜!”
“徒兒姓徐,請師父賜名號?!?p> “你以后叫徐缺!”
……
“你以后就叫龍傲天!”
“你以后就叫葉良辰!”
“徒兒姓陳……”
“陳北玄!”
“徒兒姓胡……”
“姓胡?那就叫胡八吧。”
“徒兒姓蕭,名蕭炎?!?p> “蕭炎?那你這名號就很不錯了,你以后就叫蕭炎吧?!?p> “你,居然在唐家排行第三,那就叫唐三好了?!?p> 弟子不多,很快,各個弟子都有了自己的名號。
有人對自己的名號很滿意,當然也有人感激師父有點敷衍。
比如蕭炎唐三兩人就有點不開心,一個直接懶得取,一個直接簡單粗暴,沒有一點藝術(shù)含量。
但他們不敢表現(xiàn)不開心。
君凌看著這些歪瓜裂棗,咳,玉樹臨風(fēng)的弟子們,心中升起萬丈豪情,仿佛他們都是天才……
事實上,從他決定對這些弟子負責(zé)的時候,他就對這些弟子寄予了厚望。
這些名號可一點都不平凡。
在君凌前世的網(wǎng)文界,這些人哪個不是流弊極了的人物,每一個都是位面之子,都是主角。
君凌希望這些弟子,也活成主角一般的樣子!
逍遙門的第一次門會結(jié)束之后,君凌就出了門。
他并不打算在夏都停留太久。
既然是奉命去當那玉衣堂堂主,盤纏什么的當然就不在他的考慮之列了,但去了那邊怎么也得需要一筆啟動資金。
逍遙宮與其空著,不如賣掉。
于是,下午君凌就找到了京城中唯一與自己關(guān)系還不錯的一位皇族旁系子弟夏誕。
在夏都最高級的酒樓九香居中的一個雅間中,兩人見了面。
夏誕是九皇叔的二兒子,卻沒有九皇叔那般沉穩(wěn)。
反而看起來有著一種商人一般的市儈感覺。
九皇叔是皇家大祭司,權(quán)勢不低于皇太后,夏誕正是因為有九皇叔這個爹,才什么生意都敢沾。
事實上如果有選擇,君凌并不想和夏誕談生意。
關(guān)系歸關(guān)系,與這貨談錢就特么傷感情。
而談感情,百分百會傷錢。
夏誕,并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他是一只真正的鐵公雞。
談不談感情都傷錢,但整個夏都,敢接手逍遙宮的,可能也不會找到第二人了。
君凌和他談起了生意,夏誕看向他的神色多了些異樣。
“逍遙宮賣了你住哪?”
“這你不用管,給個價。”
不無意外,夏誕給了個讓君凌想揍他的價錢。
“你滾,別喝老子的酒!”
“嘿,生意歸生意,不要動氣,酒怎么也得喝啊?!?p> “我喝你妹啊,你自己慢慢喝吧?!?p> “額,你和我妹的事情當著我這哥說,不合適?!?p> 君凌翻了翻白眼。
“你給個準話,到底愿意出多少錢?”
夏誕毫不遲疑,伸手比了了數(shù)字。
君凌氣得拍桌子,“你狗日的狠,我君凌,就算是餓死,房子爛掉,都特么不會賣給你,哼!”
走出了九香居,心中卻了然。
若說他不敢接盤,那是不可能的,但他給出這樣的報價就完全沒有一點誠意。
這貨壓根就沒想買。
那就沒轍了,他哪有閑情逸致和他喝酒。
看到君凌走出雅間,夏誕也追了出來。
“秦王兄,和我這種糟漢子喝酒可能不痛快,去和我妹喝酒吧。
今夜,可要不醉不歸哦,不對,就夜宿宮中吧?!?p> 君凌頓時明白了,一定是女帝給這貨打過招呼,不然以這家伙雁過拔毛的奸商性格,哪有這么一單生意放過的道理。
實際情況是就在君凌約他見面之前,女帝就已經(jīng)約談過夏誕。
并對他放出了狠話。
“去吧,去和我妹訴一訴離別之苦,把她伺候好了,我妹從來就不是吝嗇之人,錢財這種身外之物,你會有的?!?p> 君凌看到夏誕那一臉的賤笑就來氣,不過也沒有真正的生氣,因為他知道這貨就是這性格。
“不過,除了房子,你難道就沒有其他東西要賣嗎?”
夏誕突然賤賤的眨眼,瘋狂的暗示。
“除了那占地數(shù)百畝的房子,我一無所有?!?p> “開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一無所有,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寶貝?
只要你肯賣,價錢好商量?!?p> “寶貝?”
君凌突然想到當初系統(tǒng)提示的那缺失的那個寶貝。
秦國帝印,那可是祖?zhèn)髦铩?p> “秦國帝印是古雕琢宗師張滄海的得意之作,那東西,要是拿去當什么傳家寶,就珠玉蒙塵了?!?p> “滾!”
君凌走出九香居,站在外面沉凝了片刻。
又返回去。
“你剛才說的那個價,作數(shù)嗎?”
君凌直接問道,但看到夏誕此時的樣子,愣住了。
只見原本滿滿的一桌子菜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
君凌進來的時候,他正風(fēng)卷殘云,還帶著呼哧呼哧的聲音,猶如餓瘋了的豬。
“什么?”
“給錢,那房,賣給你了!”
“這……這么低的價錢,你真賣啊?!?p> “賣,為什么不賣?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可是,你沒看出來,剛才只是為了讓你知難而退嗎,那個價錢就是在侮辱你啊?!?p> “沒事,只要給錢,隨便侮辱?!?p> 君凌淡淡的說道。
夏誕哧溜一聲舔了舔嘴角,有點呆,又有點著急。
“妹夫,不,我叫你姐夫,可以吧,我剛是和你開玩笑呢。
我要敢買你這房子,會被我妹打死的?!?p> “好,不收是吧,你在我面前說你妹像待產(chǎn)母豬這件事情,我會酌情告知你妹妹的。
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告辭!”
“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夏誕慌了。
見君凌要走,他急忙去拉君凌。
君凌見他滿手是油,一臉嫌棄的甩開。
“狗日的,明明不買我房子,還敢騙吃騙喝,這本來就很惡劣了,現(xiàn)在還敢罵我親親娘子。
哼,我很生氣,后果嚴不嚴重我不知道,你自己掂量”
“哥,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
“逍遙宮,你愛買不買,錢,你愛給不給?!?p> “你這是敲詐勒索?!?p> “不給?那我走了?!?p> “哎哎哎,等等,算我倒霉?!?p> 夏誕欲哭無淚的掏出了一張銀票。
“就這么點,打發(fā)叫花子呢?”
……
當君凌志得意滿再次走出九香居的時候,夏誕正趴在桌子上哭,哭干了眼淚。
又化悲痛為力量,狂吃海喝。
而君凌出了九香居后,直接前往了皇宮。
是時候向大佬低頭了。她身內(nèi)的寶貝是我的,身外的寶貝,也該有一部分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