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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邢總暗戀我的那些年

開放探班

  兩天后,《封》官微發(fā)出探班通告,各家粉絲和書粉都特別興奮。

  現(xiàn)在整個劇組都去了深州拍外景。深州向來比別的城市入秋早,常有“妖風(fēng)”盛行。

  到達(dá)深州的那天,一下飛機(jī),把晏憬凍了個哆嗦。那時是凌晨,天還暗沉沉的,在尚城的時候還是酷熱難捱的天氣,到這邊就涼意逼人了。

  晏憬和小瑤跟著劇組的大隊伍去了早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酒店歇腳。晏憬在飛機(jī)上沒睡好,到了房間就撲在床上,準(zhǔn)備睡他個天昏地暗。

  “小憬,我走了哈,你鎖好門再睡?!毙‖幋蛄藗€大大的哈欠,回了她的房間。

  晏憬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給門落了鎖。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李同給她發(fā)了兩條消息,都是囑咐她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的。他近期正在給晏憬接觸一個代言,沒能陪晏憬一起來深州。

  晏憬起身走向浴室,邊走邊甩掉了身上的睡衣。她赤腳走到熱騰騰的熱水下面,蒸騰的水汽讓她的睡意全無,她倚在冰涼光滑的墻壁上,對著鏡子遙遙展露了一個笑容。許久,她擦凈身體,走出浴室。

  今天是探班開放日,會有大批的粉絲來,還會有媒體記者來。晏憬套上件襯衫裙,正準(zhǔn)備出門,忽然想到昨天的陣陣寒氣,她又折了回來,又拿了件長款風(fēng)衣穿上。

  小瑤的房間門還緊關(guān)著,估計昨晚趕飛機(jī)又換了地方?jīng)]睡好。她沒去敲門,準(zhǔn)備自己走過去,反正劇組離酒店也不遠(yuǎn)。

  稀薄的霧氣在樹林的空隙里穿梭而過,初升的驕陽把還掛著露水的枝頭照得金黃金黃。

  路上有零星幾位清晨遛彎的大爺大媽,或是提著他們的鳥籠或是牽著他們的狗狗,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無比愜意閑適。這座古老的小城以旅游業(yè)出名,隨處可見紅磚綠瓦、顏色鮮艷的樓閣飛檐,屋檐上懸掛的護(hù)花鈴隨風(fēng)而響,叮鈴鈴的脆響令人不禁心情愉悅。

  青石板轉(zhuǎn)路排列整齊,晏憬一格一格踩著往前走,如此古色古香的街道,讓她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那個幾千年前夜不閉戶、店肆林立的繁華街道,小販賣力的吆喝聲,清冽醉人的酒香……

  “呦,小憬,來這么早!”場記大哥跟她打招呼。

  晏憬也笑,“您不是來得也挺早。”

  晏憬一路打著招呼走到化妝間,化妝師還沒來,她坐在椅子等了一會兒。

  等了一會兒,有腳步伴隨著交談聲傳來?!鞍ィ阍趺闯鰜砹??”

  “你小點兒聲,思靈姐把我支出來了,她今天帶了自己的化妝師。”

  “那這意思是……”后邊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晏憬只依稀聽見“艷壓”倆個字。她挑了挑眉,艷壓嘛,她明白,經(jīng)常是女明星之間常有的事。

  她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細(xì)細(xì)端詳,大而含情的桃花眼,無風(fēng)好似淚流,眼中似含著一汪春水,給人似醉非醉的朦朧感。鼻若瓊瑤,她的唇色很淡,粉粉嫩嫩的櫻色。

  整張臉美的恰到好處,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憬,我今天起晚了?!被瘖y師姍姍來遲。

  “沒事兒,姐,我也剛來不久。”

  化妝師怕誤了時間,和晏憬寒暄兩句后便開始為她上妝。

  今天翟導(dǎo)選了一場比較出彩的戲份,這場戲里只有晏憬只有于嘉繁的戲份。

  粉絲們早早就到了,不過還沒到既定的時間。等劇組全體準(zhǔn)備好開工的時候,少數(shù)粉絲代表和媒體朋友被帶了進(jìn)來。

  劇組主演陸續(xù)從化妝間出來的時候,粉絲們開始尖叫起來。記者的相機(jī)也開始瘋狂拍拍拍。

  段博成站在中間,他個子高,穿著一身墨色的錦袍,陽光帥氣,他笑著沖他的粉絲揮揮手,粉絲叫的更瘋狂了。楊思靈也朝她的粉絲笑著揮揮手。他們的粉絲都是有組織性的團(tuán)體,打榜投票都很給力。

  晏憬站在男二屈浩然旁邊,她右邊是女四號陳簡歐。屈浩然和陳簡歐的粉絲雖然來的不多,但也叫的很大聲。

  晏憬蜷了蜷手指,人群里沒有她一個熟面孔,上次她上熱搜,吸了一波粉絲,但沒有穩(wěn)固的粉絲團(tuán)體,這次不知道有沒有她的粉絲。她在猶豫,沖哪邊打招呼?

  “憬寶,憬寶--”

  晏憬驚喜的抬眸望去,只見上次在開機(jī)儀式見到的那個女孩從重重人群中鉆了出來,沖著她比了個加油的姿勢。晏憬笑著朝她揮了揮手,心里是無比的感激。

  有時候,粉絲們的喜愛真的對一個藝人來說特別特別重要,他們的愛給她力量,正是有他們伴在身邊,她才會更加勇敢。

  翟一偉跟媒體寒暄兩句,隨后準(zhǔn)備今天的開機(jī)。

  “action!”

  這場戲是在戰(zhàn)場上的一場大戲,為男主萬俟巡日后奪帝位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鼎元帝連下三道急詔,命少年將軍于嘉繁速速拿下叛軍,任三皇子萬俟巡為監(jiān)軍,太子則負(fù)責(zé)糧草供應(yīng)。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太子在于嘉繁領(lǐng)軍出征前早已帶著運糧軍往北方戰(zhàn)場上行了幾日,他在臨行前曾和于嘉繁秉燭夜談,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于嘉繁作為太子伴讀,本就是鼎元帝為太子找好的絕佳助力。這一戰(zhàn),是決定太子和三皇子皇位之爭的重中之重。

  于嘉繁在太子走后一夜未眠,看著那明滅的燭火沉思了整宿。她以為,鼎元帝是在讓她做選擇。但她不知道的是,鼎元帝是想趁此拔了三皇子萬俟巡的勢力,來扶持太子順利登基,三皇子從來就不是他心里的繼位者。

  戰(zhàn)場上,于嘉繁一身銀甲身騎戰(zhàn)馬,身后跟著精兵鐵騎,戰(zhàn)馬奔騰,號角聲聲,與刀劍錚錚聲交雜在一起。淌了一地鮮血混著泥土,數(shù)不清的殘肢斷臂,哀嚎聲、嘶吼聲,于嘉繁殺紅了眼。

  一時不察,她的手臂上被砍了一道。鮮血汩汩流出,她的瞳孔微縮,身形一閃,躲過迎面而來的刀光。

  夕陽西下,余輝灑在這片充滿血腥味的土地上。戰(zhàn)旗沾了血漬,顯得更紅。于嘉繁將旗幟高高舉起,迎著落日,下了最后的命令:“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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