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付謙又道:“自從上次他們打了您夫人的主意之后,現(xiàn)在就沒有動靜了。二爺您看?”
“既然沒有,就暫時不管了?!卑捉綌[擺手。
“電影投資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沒必要什么事情都跟我匯報。”
“明天你去一趟蘊瀾軒,尋一副字畫拿給我。”
“是!”
白靳辰關(guān)掉了視訊,手指點了點桌面,轉(zhuǎn)動的椅子,目光卻是看向窗外,那濃重發(fā)黑的夜空。
聽到外面婆娑沙沙作響的樹,被風(fēng)肆虐的吹打,白靳辰的眼眸,漸漸深沉了起來。
這個時節(jié)的秋風(fēng)總是有些張狂,又有些肆意,他起身在窗口站了許久,才拉上了窗簾,轉(zhuǎn)身回到臥室。
臥室里他方才留了一盞燈,昏黃的燈光下,床上的人早已經(jīng)睡熟了,他走過去輕手輕腳的鉆進了被子里。
云簡言像是有感應(yīng)到了一般,原本還側(cè)在另一邊的人,此時卻轉(zhuǎn)身,一把抱住了白靳的腰,拼命的往他懷里鉆。
白靳辰輕輕勾了勾唇,長臂一覽,將云簡言纖細的身子,攬進了懷里。
他輕柔的抱著云簡言,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手輕撫著她的背,漸漸的,云簡言不動了,他才閉上了眼睛。
云簡言感覺自己像,抱住一個很暖的火爐子,一整夜都睡得很好。
早上起來時,看到白靳辰難得沒有起床,他閉著眼睛,此時的白靳辰倒是與平常的他不太一樣。
白靳辰安靜下來,睡著的時候,其實是最無害的。
雖說白靳辰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他都是好脾氣的模樣,但是云簡言也見識過,他訓(xùn)斥屬下的時候。
白靳辰真正發(fā)怒的時候,到底有多可怕,她不知道。
不過外界傳言,白二爺狠厲的模樣,就算云簡言沒有真實的見過,但是卻也能想象的到。
此時他這樣安靜的睡顏,倒是云簡言第一次見。
她臉上帶著笑意,雙手肘撐著床,饒有興味地看著,白靳辰純凈無害的睡顏。
大約是他警覺性太高了,云簡言才看了一會兒,白靳辰就突然的睜開了眼。
那雙警覺的眼眸一睜開,便有一股子冷冽的味道。
大約看到是云簡言,眼眸才漸漸柔和了起來,他輕笑,低沉的嗓音自她耳邊想起,“醒了?”
云簡言突然就有一種,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抓包了的感覺。
云簡言點頭,將頭別到一邊去,就準備下床,白靳辰卻一把,將云簡言攬進懷里。
“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p> “不早了?!痹坪喲缘溃骸耙呀?jīng)八點多了?!?p> “不急?!?p> 白靳辰攬著云簡言,云簡言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任憑他那雙鐵臂,將自己抱著。
云簡言不說話,瞪了白靳辰一眼,卻又往他懷里窩了一分。
“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懶了?”
白靳辰勾勾唇,不說話。
都說男人早上起來的時候,是最性感的,云簡言覺得這話說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錯。
白靳辰低沉且?guī)в写判缘纳ひ簦刹痪褪亲畲蟮臍⑵髅矗?p> “今天周末再睡一會兒,嗯?”他下巴蹭了蹭,云簡言的臉頰,手也輕輕的撫了撫云簡言的下巴。
“昨晚很晚才睡,你不是一直嚷嚷著累么?”
云簡言聞言,臉色一下子就燒紅了,她咬咬唇,嗔怪的斜了白靳辰一眼,“還說!”
這事兒還不是都怪他么?昨夜她說多少次求饒的話,可他倒好……
一次一次的索取,一次又一次的哄騙自己說是最后一次。
最后的最后,就是他根本就言而無信,直到自己累的根本就動不了。
云簡言這么想著,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腰,真的是酸痛不已。
白靳辰看到云簡言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
“在想什么?”
云簡言的手鉆進,白靳辰的衣服里,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在想什么時候,把你趕到客房里去,我看你之前在客房睡得也挺舒坦!”
云簡言說著,還配合著咬牙切齒的模樣。
不過她的臉色很柔和,根本就做不出什么兇狠的模樣來,在白靳辰的眼里,她這副模樣倒更是勾人心魄。
白靳辰唇角微揚,倒是沒有阻止云簡言的小手肆虐。
反正在他看來,云簡言的這些,不過都是撓癢癢,掐人都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