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難道跟歡歡有關(guān)?”
徐少白點頭,“你們以為她還能回來?”徐少白重復了這句話,隨即看向顧淵。
“你不覺得她這句話,很有問題?”
顧淵擰眉,徐少白繼續(xù)道“就算她不知道,裴歡去哪兒了,至少證明她知道,裴歡當初的事情是誰干的。
至于裴歡為什么會,離開顧三,人在里面,我給你留著,你自己看著辦吧?!?p> 顧淵瞇了瞇眼,看向白靳辰,白靳辰攤手。
“歡歡才是我妹妹,更何況有其母必有其女,白佳思到底是什吳云的女兒!
吳云當初能狠下心,來害死你和歡歡的孩子,這白佳思你看著辦吧?!?p> 顧淵點點頭,便扔掉手里的牌,起身。
“我去看看?!?p> 徐少白看著顧淵離開,轉(zhuǎn)著手里的牌。
“我怎么感覺,顧三殺氣騰騰?”
白靳辰勾唇,“不給人弄死就成?!彪S即起身。
“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p> “喂,白老二你不留下看看熱鬧嗎?
好歹她曾經(jīng),也算是你們,白家的人,那啥……”
徐少白看到白靳辰,那冷冽的眼神便閉了嘴,白靳辰才看向裴牧寒,幽幽道。
“別讓顧三弄死了,好歹她如今還掛著許太太的名,算是給許家和許靖東一個面子?!?p> 裴牧寒點頭,“嗯。”
的確是不能弄死,不然一個有身份的人,突然不見了,無論怎樣,也是會引起注意的。
裴牧寒也起身,“老四看看去。”
“好嘞!”
徐少白跟著裴牧寒起身,一起去了那地方。
暗黑的地下場內(nèi),顧淵滿身戾氣的走進來,姜虎見到顧淵急忙過來。
“三爺?!?p> 顧淵點頭,“人呢?”
“在,在里面呢?!?p> 姜虎說著,便領(lǐng)著顧淵進去,別看姜虎塊頭大。
但是人還挺呆萌的,他對于這回瞧見,顧淵過來這邊。
還是覺得很好奇,畢竟自從三年前的那次之后,顧淵再也沒有,來過這里了。
姜虎帶著顧淵,來到房間門口。
“三爺,人就在里面了。”
顧淵蹙著眉,眼神凌冽的盯著里面的女人。
只見白佳思,發(fā)瘋似的在罵,語無倫次。
尤其是說到,徐少白和裴歡的時候,顧淵眼眸中,立馬帶著殺氣,就連一向神經(jīng)大條的姜虎,都感覺到了。
“三爺……”
“在外面候著。”顧淵擺擺手,姜虎便立馬打開了門。
里面的人也因為,門被打開,隨即抬起頭來,當看到顧淵的時候,白佳思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顧……”
“又見面了?!鳖櫆Y雖然看起來在笑,但是那笑卻是,有些瘆人的。
白佳思免不了抖了一抖,她倒是有些后悔,今天選擇去醫(yī)院,看寧馨那個老女人了。
要是她沒有去的話,“顧三爺,我……您把我?guī)У竭@里做什么?顧三爺我可是,許靖東的妻子,你們不能……”
“呵!”顧淵冷笑,“許靖東?你以為我會怕他?”
白佳思的心,又忍不住抖了抖。
顧淵怎么可能,會怕許靖東?許家雖然在涼城,也算是書香世家,但是跟顧家比起來,那可是遠遠不及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時就算許靖東不肯娶她。
但是許家的其他人,卻非得要許靖東娶自己。
無非就是因為,她背后有個強大的白家,再加上白家跟顧家的關(guān)系……
“我不是那個意思,三爺,我只是,只是……”白佳思咽咽口水。
“我真的不知道,您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四年前的經(jīng)歷,白佳思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害怕。
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知道?”
顧淵徑自找了,一處地方坐下,看著白佳思頭發(fā)凌亂的模樣。
他修長的手指,挑著西裝的袖口,那眼睛就像是一團漩渦,深不見底。
白佳思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狠狠點頭。
“顧三哥,我是真的不知道……”
顧淵倏然抬頭,瞇了瞇眼,“不知道?還是不記得?或者是不能說?”
顧淵說著,“不著急,反正我現(xiàn)在也是閑人一個。
這里,我也許久都沒有來過了,四年前的那次還記得嗎?”
“三哥……”
“三哥也是你能叫的?”
顧淵起身,白佳思根本沒看清楚,顧淵是如何過來的。
等到白佳思,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脖子已經(jīng),被顧淵給掐住了,他一雙漆黑的眼眸,帶著嗜血的殺意。
“裴歡當年對你的教訓,看來還不夠,她心慈手軟,可不代表我也會,你想嘗嘗,嗯?”
“不……顧三爺,我不想,我是真的不知道?!?p> 她急忙搖頭,四年前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但是看故淵這模樣她……
“你們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今天只是去看爸媽,媽媽生病了我也很擔心,我……”
“你擔心?”顧淵冷嗤,“那是歡歡的母親,不是你的,你的母親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需要我提醒你?”
顧淵的話就像是,一柄利刃刺的刺穿了,白佳思所有的偽裝。
“不,那不是我媽,不是,我媽是寧馨,我是白恒和寧馨的女兒,我才不是殺人犯的女兒。”
白佳思幾近崩潰的道,“不要,她才不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