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第一次見到孟誠毅還是在那日,那日的他英姿勃發(fā),穿著盔甲,從城門口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入,從此便深刻在了徐瑾年的心中。
那日,孟誠毅跟隨父兄出戰(zhàn)歸來,從城門口而入,此時(shí)的他真是少年英俊,意氣風(fēng)發(fā),騎著大馬得意的向民眾宣告他們打了勝仗,一路上人們夾道歡迎,那時(shí)好不風(fēng)光。
那年她十八歲,待字閨中,那年他二十歲,得勝還朝。
徐府
“小姐小姐,今天外面可熱鬧了,咱們出去看看多好啊”侍女小蘭正在央求她家小姐和她去外面逛逛,可小姐卻不為所動的拿著一本詩經(jīng)在看。只得繼續(xù)央求“今天可是大將軍得勝還朝的日子,咱們出去看看吧,求求你了小姐?!?p> 徐瑾年被侍女央求的的煩了,只得放下書本,“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嗎,你快去收拾收拾,咱們就去”聽到了小姐的發(fā)話,小蘭即刻就去收拾去了。
徐瑾年看了看小蘭的樣子,想著真不覺得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不都一個(gè)樣,不都是一個(gè)鼻子兩只耳朵還能有什么不一樣的。
就這樣徐瑾年和小蘭出來了,來到酒樓開窗的雅間,坐在一邊靜靜的喝茶,不一會,就聽到了小蘭的聲音“小姐小姐,你快看快看,那位將軍好英俊啊”
孟瑾年不禁回頭一看,一位少年映入眼簾,那少年穿著盔甲,騎著大馬,意氣風(fēng)發(fā),好一翩翩公子,瞬間吸引住了孟瑾年,直到小蘭的聲音再次傳入耳邊“小姐,小姐,小姐,咱們該回去了”緩過神來,樓下的人群早已散盡,哪還有什么翩翩少年郎,好似夢一場,就那樣那少年郎刻在了徐瑾年的心中,驚慌之中不覺掉落了手帕,而不自知。
跟著父兄來到設(shè)宴的地方,孟誠毅由于頭一次見到皇帝,心頭有些緊張。正襟危坐,不敢有任何的逾矩之處。一言一行皆合乎禮儀,兄長似是看出了他的不適應(yīng),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不要太過緊張,他點(diǎn)頭微微示意。
一切都是那么循規(guī)蹈矩,直到宴會結(jié)束,接近傍晚,孟誠毅才回了府上,看著大門上的“大將軍府”匾額,依舊是那么威嚴(yán)。
由于第二日還要進(jìn)宮受賞,父親并沒有多留兄長和孟誠毅,教導(dǎo)了幾句,便讓二人回房中歇息去了。孟誠毅看到這房中熟悉的擺件,心中安定了些許,回到家了,是啊回到家了,緊握著母親留下來玉佩,眼淚不由得落了下來,孩兒終于如您所愿成為了男子漢,也可以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了,您可以欣慰了吧。
徐府
徐瑾年在父親回來以后便去給父母親問安去了。
徐母給徐父遞上毛巾擦臉后,徐瑾年便給父親奉上一杯茶。徐母發(fā)問“夫君今日為何回來的比往日要晚上許多?”
徐父坐下,接過茶水,喝了口茶,回著“今日大將軍得勝還朝,圣上設(shè)宴,故晚了些”接著摸了摸胡須,繼續(xù)說道“要說這大將軍的兩個(gè)兒子那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實(shí)乃國之棟梁啊”徐父今日看來心情甚好,徐瑾年聽到父親說起大將軍后,想起今日見到的那位少年不由得愣了神。
“年兒,年兒,”聽到父親呼喚,徐瑾年急忙應(yīng)答“父親,女兒在”
“年兒在想什么啊,怎么會如此入神”徐父發(fā)問道
“沒,沒什么事”徐瑾年回著話,徐母放下手中正在繡的刺繡,“莫不是年兒有了心上人了?才會這般?”聽著母親的話,徐瑾年不由得臉色一紅“說什么呢母親”
“我的年兒也長成大姑娘了,看來也該為年兒找個(gè)好人家了”徐父笑著說著,“女兒還想要繼續(xù)待在父母親身邊好好孝順您二老呢”徐瑾年緊接著說著,“哈哈哈,我還以為我的年兒想的趕緊嫁出去呢,不想呆家了”徐父開玩笑的說著?!安桓f了,女兒先下去了,父親母親您二位早些歇息,”徐瑾年說完就小跑著出去了。
虞幕蕎
這是第一次寫這種題材的小說,希望大家能多多捧場,會穩(wěn)定更新的,第一次有這種迫切的想寫一本言情的小說,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