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孟誠毅這一回頭,就深深吸引住了徐瑾年,這不是那日在騎著高頭大馬的那位少年郎嗎,徐瑾年內(nèi)心十分激動。
再看孟誠毅這邊,看著徐瑾年,略加思索開口“小姐,這是你丟的手帕嗎?”
此時徐瑾年內(nèi)心,要矜持,對矜持,畢竟自己也是大家閨秀,一定要給對方留一個好印象。
“哦,是的是的,這是我的手帕,昨日剛丟了,不料竟被公子撿到了”徐瑾年一下子緊張開口都有點不利索了,耳朵不由得紅了起來。
“那正好就歸還給小姐了”孟誠毅將手帕雙手奉上,徐瑾年有些害羞的拿了手帕便匆匆離開了,來到酒樓外,徐瑾年的耳朵同小臉都紅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氣,這才想起來沒問那位少年郎的名姓,不覺得悵然所失,覺得可惜。
小蘭見到小姐這個樣子,心里知道了小姐竟然愛慕剛才那位公子,不禁開口“小姐,臉為何都紅了呢,莫不是芳心暗許了吧”
徐瑾年不由得還口“小蘭,別亂說你”
“我可沒亂說,剛才小姐那副樣子,分明就是”不待小蘭說完,陸瑾年就出口阻止“別亂說,不然我就,我就”
“好了好了,小姐,不說了,我們快回去吧”
孟誠毅看著徐瑾年拿了手帕便急忙走了,竟然愣了神,好一會才把雙手放下。
回到府中,孟誠毅就被父親叫了過去。
“父親,叫兒子過來有何要事?”孟誠毅向父親行了一禮,父親抬抬手,說著“誠毅啊,圣上今日把為父留下說了一番話”孟翰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感激“今日圣上問為父,圣上將你放在翰林院的意思?”
孟誠毅率先發(fā)問“那父親是怎樣回答的?”
“為父頗感驚愕,還未想好如何回答,圣上就說了一句,若想提高武將地位,須得加強武將在朝中的分量,所以今日才會讓誠毅你擔任侍讀一職,以望打破現(xiàn)在朝堂的局面”
“圣上真如此說?”孟誠毅急切的問,畢竟這是關(guān)乎自己的事情。
“圣上叫為父告訴你,好好上任,莫要心中不快,一定要認真辦公,讓那幫文官們心服口服”孟翰喝了口茶,等著孟誠毅的回答。
“臣必不負圣上期望”孟誠毅雙手向上拱起,眼神中見了一份希冀。
徐府
“圣上今日為何會讓一介武夫進翰林院,豈不是打我們的臉嗎?”一位中年的男子向徐父發(fā)著牢騷。
“哎,圣上自有圣上決斷,你還是莫要揣測的好”徐綸坐在椅子上,勸著那位男子說話要穩(wěn)重些。
“我看或許是圣上忌憚大將軍,索性給小兒子一個文職,以防功高震主罷了”
徐綸身為皇帝的老師,雖然近些年不上朝了,但是身為太傅也有所耳聞朝中的事情。
“那,徐太傅您?”那中年男子試探的問著。
“這樣吧,過幾日便是老夫的五十大壽,將請?zhí)o大將軍府一張”徐綸倒想看看孟翰這二兒子有什么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