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妨到那處宅院里去看看有沒有十萬兩官銀!”孟誠毅說著。
“孟大人,今日之見聞?wù)孀屛掖箝_眼界!”南亭不得不佩服孟誠毅。
不過南亭此時,也在慶幸著還好不是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不然落在孟誠毅手里,怕是要完。
這也讓南亭不得不重新審視孟誠毅這個人,他原以為孟誠毅只是個四肢發(fā)達的武夫,沒想到孟誠毅卻并非如此。
“那么,我們共同去看看吧!”孟誠毅命人前面開道。
陳升河此時心中早已經(jīng)不似前面那般鎮(zhèn)靜自若,陳升河此時心中只怪自己處事太過不謹(jǐn)慎了。
陳升河沒想到自己竟然讓孟誠毅,給抓到了自己的把柄,這個時候陳升河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棋差一招。
一行人馬上就來到了,何珊所住的那個宅院。
衙役們在院子中搜索了半天,一無所獲,這倒讓孟誠毅疑惑了,莫非真的不在這里。
“大人,這里的土翻過,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有一個衙役看到了這院子中有處土地被翻過。
“來人,就在這挖!”孟誠毅上前看了看土地,確實被人翻過了,叫人來挖開。
一眾人,拿起鐵鍬,挖了沒多一會,就挖到了箱子。
隨著箱子漸漸的落入眾人眼中,孟誠毅一看箱子竟然還是裝著官銀的箱子,就連箱子都原封不動。
陳升河本來還在慶幸如果孟誠毅找不到官銀,那自己就可以大喊冤枉,就會有一些生機。
到如今陳升河一看,既然失竊的官銀早已找到,那自己怕也是在劫難逃了。
“陳大人,你到如今還認(rèn)不認(rèn)罪?”孟誠毅對著陳升河說著,既然現(xiàn)如今官銀都已經(jīng)找到了,陳升河自然不能再狡辯什么了。
“我認(rèn)不認(rèn)罪,現(xiàn)在也不重要了?!标惿蝇F(xiàn)在反倒釋懷了,盜竊官銀始終是大罪。
陳升河此時不后悔,如果能重來,他陳升河還是會選擇這莫做的,都怪自己疏忽,造成了大錯失。
“來人,將陳升河帶下去!”孟誠毅大聲的吩咐著衙役將陳升河壓入大牢。
陳升河在臨出門的時候,見到了自己的妻兒。
“你們怎么來了?”陳升河見著妻子帶著兒子來了很是詫異。
“我?guī)Ш鈨簛砜纯茨?。”陳升河的妻子對著陳升河說著。
“你一定要將衡兒養(yǎng)大成人,好好讀書,將來報效國家!”陳升河對著妻子囑咐了一句。
“爹爹?!标惿拥膬鹤咏辛岁惿右宦暋?p> “衡兒,你要聽你母親的話,不要惹你母親生氣!”陳升河對著兒子說著。
陳升河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從袖子中拿出了毒藥。
陳升河將毒藥吞到了肚子內(nèi),他不想當(dāng)街?jǐn)厥祝惿又挥型淌扯舅?,才可早早了結(jié)。
陳升河想著自己雖然敗了,但他還有兒子,只要兒子能夠好好讀書,日后出人頭地,指日可待,也不負(fù)他陳升河的一番苦心。
陳升河吞了毒藥,很快就七竅流血的倒在了地上。
“大人!這!”押送陳升河的捕頭有些著急。
“隨他去吧,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案,主犯伏誅,就不必多追究了?!泵险\毅看著倒在地上的陳升河,淡淡的說著。
孟誠毅想著陳升河既然已死,那還要如何處理,做人還是要留一線,莫要太過不留情面了。
今日這一幕,給了小小的陳衡極大的觸動,父親因此而亡,讓陳衡不能釋懷。
陳衡在心中打定了要好好學(xué)習(xí),一定要考中進士,好完成父親的遺愿。
不過陳衡經(jīng)歷到了如此大變故,還是讓陳衡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孟誠毅此時想著,終于完成了一場大案子,真的是讓孟誠毅徹底的放心了。
孟誠毅第一次辦理了這樣的案子,也讓孟誠毅有了些閱歷。
孟誠毅好好回到知府后衙,就叫到侯瀅母子在院子中,等候著自己。
“謝謝大人替夫申冤,如今事情既然已經(jīng)完結(jié)了,那我就要告別了。”
“侯夫人快莫要如此!”孟誠毅頭一次遇到有人如此的。
“這是一定要的,來。兒子,你快過來,給大人磕個餉頭?!焙顬]拉著兒子過來給孟誠毅磕頭。
“侯夫人,這可是萬萬使不得??!”孟誠毅急忙推辭。
可侯瀅執(zhí)意如此,因為孟誠毅是他們一家的恩人,值得磕響頭,因為她們?nèi)缃衲缸佣松頍o長物,也無什么大禮相送。
“難不成是大人看不起我們母子二人?”侯瀅這樣一說,到讓孟誠毅更加沒了辦法。
“那好吧?!泵险\毅無奈的答應(yīng)了。
侯瀅的兒子重重的給孟誠毅磕了一個響頭,孟誠毅也就接受了。
“那侯夫人這是要去哪里???”孟誠毅想起了侯瀅母子二人如今并無住所,離了府衙,真不知道侯瀅母子二人住在哪里。
“我要和我的兒子去尋我姑母一家,好能有個住處,總不能來回麻煩大人。”侯瀅已經(jīng)想好了去哪里,要去投奔她姑母家,好能將兒子拉扯大,也算是對得起夫君了。
“那也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們了,侯夫人,日后珍重!”孟誠毅想著既然侯瀅有了去處,就不多加阻攔了。
“大人保重!民婦就告辭了!”侯瀅說著。
此時京城內(nèi)。
御書房。
“陛下,此次孟誠毅既然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大案子,需要大加賞賜?!币粋€官員發(fā)表了自己的想法。
“朕知道了,不日將會下達圣旨。”皇帝宋翊此時心中才稍稍平定了一下。
皇帝宋翊想著既然官銀送回來,就可以盡快買些糧食送往黃安縣救災(zāi)了。
可這個押送糧草人選到讓皇帝宋翊犯了難。
“臣以為兵部郎中宋大人合適?!?p> “臣到以為戶部的莫大人也合適?!?p> “宋大人是武官,而且也在兵部任職,最為合適了?!?p> “莫大人是戶部的官員,自然清楚數(shù)目,可以更加好的去處理災(zāi)情?!?p> “宋大人最合適了,可以保護糧草不被搶奪?!?p> “莫大人才最合適!”
“宋大人合適!”
二位官員為此你一句我一句,爭論的臉紅脖子粗,誰也不讓誰,
“好了,不要亂了!”皇帝宋翊大吼一聲制止了嘈雜。
皇帝宋翊此時不得不頭疼,只要是有差事,定不下人選,總要爭搶一番,隨后才能得到一個統(tǒng)一的意見。
皇帝這一吼,爭論的人群立馬就停了下來,各位大臣都在等皇帝的最終意見。
“這樣吧,就派二位大人一同前去賑災(zāi),一文一武,想必做起事來還是會省勁的?!被实鬯务醋罱K敲定了人選,既然你們都在爭搶。
不如都去,就挺不錯的,既然那兩個人都各有所長,不如都派去,看看他們二人哪個會大顯身手。
“陛下圣明!”眾位大臣都立馬回應(yīng)著皇帝宋翊。
太監(jiān)喊了退朝,皇帝宋翊剛要起來,就發(fā)現(xiàn)頭有些發(fā)蒙,一陣眼黑。
皇帝宋翊緩了一會,才感覺有些好轉(zhuǎn),眾臣現(xiàn)如今都跪在地下,自然沒看到皇帝宋翊的舉動。
皇帝宋翊下了朝后,覺得自己最近經(jīng)常容易頭蒙,眼前容易一黑。
可是皇帝宋翊找了太醫(yī)來看,也看不出什么門道來,皇帝宋翊猜想可能是最近太過勞累,也就沒在懷疑。
宥王府
“皇帝最近怎么樣?”宥王宋靖坐在椅子上問著宮中的內(nèi)線。
“稟王爺,皇帝最近常召見太醫(yī)問診,看來是藥起作用了?!眱?nèi)線對著宥王宋靖說著。
“好,非常好,毒藥還是要下,切記千萬不要被皇帝發(fā)現(xiàn)了?!卞锻跛尉赶胫实鬯务粗卸镜娜兆右膊欢塘耍缃窕实鬯务吹纳碜咏K于出現(xiàn)了問題,也不枉自己費心謀劃。
“好的,王爺!”內(nèi)線回答著。
孟誠毅這段日子也是勞心勞力,案子總算是破了,孟誠毅才松了口氣。
沒想到今日正好趕上了鎮(zhèn)江府一年一度的花燈節(jié)。
到了晚上街道通明,人群流動,小販沿街叫賣,擺著各式各樣的花燈以及各類飾品。
百姓們又恢復(fù)了以前一樣的生活,街市變得比以前更加熱鬧了。
以前是因為余正昭亂收賦稅,他們小老百姓也擺不起攤子,現(xiàn)在好了,余正昭早已經(jīng)不在了,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又紛紛開始擺起了攤子。
這次的花燈節(jié),比往年更加熱鬧了。
孟誠毅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場煙花,自從那日徐瑾年生氣的時候,孟誠毅就一直在準(zhǔn)備,要給徐瑾年一個完美的表白。
正巧趕上了花燈節(jié),更加增添了效果。
孟誠毅早早的就約了徐瑾年來到鎮(zhèn)江府的城門樓上。
徐瑾年不知道,為什么孟誠毅會約自己來城門樓上,徐瑾年等了許久,還是不見孟誠毅,就有些氣惱了。
徐瑾年看著城門樓下,那些情侶都在一起花前月下,你儂我儂,在看看自己還要在這里等著。
徐瑾年當(dāng)然不知道孟誠毅為她準(zhǔn)備了煙花,心中想著若是孟誠毅再不來,自己就以后都不理他了。
正當(dāng)徐瑾年抱怨的時候,就看到了好多絢麗的煙花,從黑黑的天空上綻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