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負相思.起
我很是想說,我沒有笑,可是,我實在是憋不住了,直接給笑出了聲。
原來從這個時候起,就有治柳有恒的人了,我一想到,柳有恒平日里那么冷眼的人,一見著亦南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地模樣,而亦南歌那傾城容顏則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冷漠樣子,那場景簡直是不能想象。
實在是太搞笑了。
“子莫兄,你笑什么?我和你說,事情真相絕非你想象中那個樣子,這亦南歌雖然未曾與我多說幾句話,可是她依舊是頗為禮貌的應著我的?!?p> 一聽著這話,我笑得更大聲了。
還頗為禮貌的應答著你,你柳有恒也不去瞧瞧,亦南歌應著誰不都是頗為禮貌的應答著的嘛?
柳有恒雙眼一紅,見著自己沒得解釋了,瞬間嚎嚎大哭起來,哭的那個梨花帶雨啊,簡直比亦南歌還要厲害。
“誰要這亦南歌偏偏就生了個冰冷性子,除了齊王爺誰也不待見,繞是我再怎么與她說話,她笑是笑著,可眼間神情冰冷的讓人只覺可怕,而且除去朝中政事,她回答的雖然頗具有禮數,可終究還不是那么幾句話?!?p> 柳有恒眨巴著眼睛,一臉委屈的瞧向我,我則是擦了擦自己額間的冷汗,這若是讓其他人瞧見,豈不是會嚇上一跳?
傳聞中的京都四公子之一,以冷漠聞名京都的柳公子,在私底下卻是個戲精加哭包。
“你方才是說,亦南歌對待齊王爺不同?你也別委屈了,畢竟他們二人是打小長大的,關系好實在是正常不過。”
開玩笑,齊王爺是誰?那是男主,也是女二從小就芳心暗許的人。
你柳有恒雖然在往后也有一番成就,可是又怎么比得上一路開掛的男主?而且在后期,就連前期這般強大的女二亦南歌都比不過男主,更別提你這個打醬油的男五號。
“可我也是與亦南歌自小長大的?!绷泻阄桶偷那葡蛭遥膊恢肫鹆耸裁?,面色突然一冷:“其實,說到底還不是他云輕風走了運,一出冷宮,竟剛好瞧見那事。”
柳有恒用手捧著嘴,自知自己說漏了話語,話鋒一轉便又是一事:“明日,子莫兄你早朝過后,記得前往宮中宴會,若是子莫兄與著亦南歌交情好,你最好跟在亦南歌身后,免得遇見云秋月那個刁蠻公主。
哎,也不知道亦南歌那廝會不會去?宮中宴會一年三十五回,她倒好,除去年宴,圣上、太后、皇后的生辰宴會,便都不去,不過倒也無妨,即使亦南歌那廝不去,子莫兄你還有我,我會保護子莫兄的。”
云秋月,皇后的養(yǎng)女,向來刁蠻任性慣了。前些年魏國太子往大云求親,原是想將這云秋月給娶回魏國的,后面好像是瞧見了云秋月處罰宮女的刁蠻樣子,瞬間便給嚇得直接求娶一尚夫人的女兒‘子煙公主’為妃,且當即定的還是太子妃。
“我聽聞這尚長公主,向來刁蠻任性慣了,也不懼怕任何人。可為何有恒你,卻是讓我緊緊跟在亦郡主身旁,難道你就不怕這尚長公主,連著亦郡主也一并給欺負了?”
這是我不解的,按理說,依照這尚長公主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應該是不懼怕亦南歌的,可為何書中卻寫到,這尚長公主獨獨不想與亦南歌有上半分交集。
柳有恒喝上一杯茶水,待補充好了口水,再是繼續(xù)與我道:“當年,這位尚長公主確實很是喜歡欺負亦南歌的,可后面因著兩件事,便再也不敢招惹亦南歌了,甚至還可以說得上是,有些懼怕亦南歌。
亦南歌剛進宮時,那時,正是長憶長公主執(zhí)政,亦相雖掌管兵權,可卻對長憶長公主的手段,還是有些懼怕的。
雖只有亦南歌這一個女兒,也卻還是為了家族,將亦南歌送進了宮中,當成質子。
也是在那個年頭,亦南歌與著我們一同讀書寫字。你也知道的,咋們這位尚長公主自小刁蠻,所以一見著新人自是要狠狠的給欺負一番。
才不過兩日,便搶了亦南歌的紙筆,再過半月,就直接連著課本都給搶去?!?p> 云莫被柳有恒這一席話給嚇得不輕,這尚長公主也是厲害的很,居然敢搶了亦南歌那個腹黑女的課本。
話說到此處,云莫屏著心神,更加認真的聽這下半段故事。
“本來這樣也是常事,可偏生這個亦南歌雖長得溫婉可人,但也是不怕硬的。
搶了筆記的第二日,她亦南歌便將此事,直接告到了長憶長公主那里,據說亦南歌還是從申時直接跪到了第二日辰時。
自此,學堂上雖有不少人看不起亦南歌,卻也是沒人再敢欺負她亦南歌的了。
尚長公主受了委屈,自是忍不住這一口氣。為此,明里暗里便總是欺負著亦南歌。
記憶中最為深刻的一次,大抵還是尚長公主十歲生辰時,當眾陷害亦南歌的那一事。
那日里,所有的官員都在場,尚長公主便悄悄將亦南歌給帶了出去,隨即又趁著沒人,自己給摔倒在地上,說是亦南歌故意推倒她的,而亦南歌卻也是個看熱鬧不閑事大的主。
她先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瞧著尚長公主的表演,而卻在人越發(fā)多的時候,自己也跟著狠狠地摔倒在地上。亦南歌哭的那個梨花帶雨,任是讓所有人將過錯都算在了尚長公主的身上?!?p> 我瞧著眼前正說的眉飛色舞的柳有恒,我算是知道了,感情這柳有恒動不動就愛哭的性子,是學著亦南歌的。
這尚長公主也真是可憐,欺負誰不好?偏生要欺負女二亦南歌。
亦南歌的心計演技,可是她這個女十八能比得過的?
這不在自己的生辰宴里,自己被亦南歌給嚇了一跳,還偏生比演技也沒比過亦南歌,甚至還因此背上了一個從頭到尾都在欺負亦南歌的罪名。
我若是這位尚長公主,我估計也得憋屈的很,別提還想陷害亦南歌了,估計連見也不想瞧見了。
也難怪這位尚長公主這般不肯與亦南歌有半分交集,原是還有這事。
“所以,你這哭技是學著亦南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