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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嬌反派套路深

006 景止大佬出手,氣哭白蓮花

快穿之病嬌反派套路深 花葉青木 2975 2019-10-07 15:18:00

  房子里大大小小的燈都被時九開著,林梓心疼電費(fèi),讓時九少開燈。

  時九拿準(zhǔn)了林梓的脾氣,輕輕地嘆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在疾控中心,我受盡磨難……”

  林梓連忙叫停,她不過是個膽小又心軟的姑娘,時九繼續(xù)說下去的話,她怕會掉眼淚。

  時九坐在柔軟的床上,心滿意足地拉著被子,醫(yī)院里的被褥可沒有這個舒服,她定定地說道:“林梓,為了你這床,我肯定要替你好好活下去,不讓你去坐牢?!?p>  靈魂體的林梓一時間無言以對,果然時九本質(zhì)還是個精神病。

  時九的手里拿著筆記本電腦,用天眼查查了一下許竹白,月清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十三家企業(yè)的法人代表。

  主要經(jīng)營方向是房地產(chǎn)開發(fā)和大型連鎖商場。

  順帶著查了一下景止,景明集團(tuán)總公司CEO,最大持股人。

  景明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裁,還有各類子公司的法人代表,都是由景止的姐姐景晴擔(dān)任。

  她揉了揉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鐘了,再不睡覺的話,就是天明了。

  時九搜索著腦海里記憶,回想起了當(dāng)時在林梓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在林梓經(jīng)歷的時間線里,在許竹白走后,她還在原地等待,等著許竹白回心轉(zhuǎn)意,把她帶走。

  不曾想的,在十分鐘之后,一群人過來了,對著林梓跑了過來。

  出于身體防御的本能,林梓順著滑坡滑了下去。

  因?yàn)榘l(fā)出了聲響,被那群人找到了,在往山下逃跑的途中,她被那群人抓住了。

  畢竟林梓只是個纖瘦的女孩,體力根本就抵不過那群亡命之徒,最后被抓到了一個廢棄倉庫里,脫了衣服,拍了不堪入目的照片。

  在被警察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當(dāng)時林梓的心理已經(jīng)在奔潰的邊緣恐懼,無助,絕望,但即便是那樣,她還是想要活下去。

  直到照片被公布到了網(wǎng)上,她的私人信息被曝光,堵不住的悠悠眾口還有那些不堪入目的調(diào)侃。

  拍照片的那一伙人,是“重明鳥”組織的成員。

  江城警察一直對抗的犯罪組織,到最后林梓也沒等到他們被繩之以法。

  在Angel With Devil樂團(tuán)選拔首席鋼琴師的比賽里,林梓憑借著高超的演奏技藝,最像肖邦的肖邦鋼琴曲演奏家,奪得了首席鋼琴師。

  她也曾以為,一切都會變好。

  那天晚上她接到了一束花,里面夾著一張告白的賀卡。

  在江城大橋見面的時候,她被許竹白用斧頭砍斷了手腳,許覓柔就在旁邊看著,還有當(dāng)初的那一批人。

  但最后卻因?yàn)樗麄冇型昝赖牟辉趫鲎C明,現(xiàn)場的痕跡,沒有問罪。

  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對醫(yī)生說想要看看太陽,后來便順著床邊爬了上去,跳樓自殺了。

  幕后主使是許竹白和許覓柔,她知道,卻無能無力,也無人信她。

  他們?nèi)松倌陼r相識,原來看重這段感情的人,只是她這個傻子而已。

  誰又把誰當(dāng)真?

  自殺的人,不入輪回。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他們犯下最大的罪過。

  但有時,活著遠(yuǎn)比死去要艱難。

  林梓感到不甘,她怨恨,她憤怒,為什么要讓她經(jīng)歷這些?

  她平生沒有做過半點(diǎn)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要受到這樣的屈辱,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結(jié)局?

  僅僅是因?yàn)?,她是個容易被欺負(fù)的好人么?

  僅僅是因?yàn)?,她擋了別人的路嗎?

  時九睜開了眼睛,一伸手,手上是冰涼的觸感,眼角是兩滴清冷的淚水。

  “笨蛋林梓…”

  第二天,時九在衣櫥里換上了一件青綠色的羊毛衫,一條深藍(lán)色的牛仔褲,隨即就打算出門。

  被林梓緊急叫住了,質(zhì)疑道:“時九,這樣出去,確定不會被凍死么?”

  時九聞言又回去加了件格子大衣。

  “時九,再加一條圍巾,還有手套,口罩,對了,還要帽子也要戴著,一定要全副武裝。”

  江城,是一個很冷的城市。

  時九無奈地拽了一條純白色的圍巾,在脖子上胡亂繞了兩圈,又戴上了針線手套。

  看了一眼林梓的那些帽子,下意識地拿了一頂紅色的貝雷帽。

  對于身體原主人的要求,還是要盡量滿足到,要不然把林梓氣哭了怎么辦?

  今天本該是林梓在Angle With Devil樂團(tuán)演奏的日子,這是一場周年獻(xiàn)禮的活動,會有很多音樂界和商界的知名人物到場。

  這是一次很重要演奏機(jī)會,為了這場演奏,林梓練習(xí)了兩個月,每天只睡五個小時。

  然而一旦她不到場,演奏人選就會順理成章地變成渣男他妹,許覓柔,林梓也會被業(yè)界批評是一個沒有信譽(yù)度的演奏者。

  這就是昨天,為什么許覓柔要對林梓出手的原因,她想要這次演奏機(jī)會。

  這次演奏的曲目是肖邦降E大調(diào)夜曲,林梓擔(dān)心了很久,怕時九會彈不好……

  但她的擔(dān)心其實(shí)有些多余,時九雖然是個沒有感情的演奏者,但完美無誤地演奏出鋼琴曲,她還是能做到的。

  加上曲譜在林梓的腦海里已經(jīng)非常明確了,手指也有機(jī)械記憶。

  在進(jìn)醫(yī)院前的幾年,她接受過的貴族教育里,最重要的一項,就是鋼琴。

  在進(jìn)醫(yī)院之后,醫(yī)院里也有專門的鋼琴教室,在時九不發(fā)病的時候,也可以去鋼琴教室練習(xí)。

  偶爾在那也會遇到幾個瘋了的作曲家,演奏家,不過時九跟著他們學(xué)了幾天,覺得自己也快要被帶瘋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時九出門前又從廚房拿了一把折疊刀,放到了口袋里。

  林梓懵懵懂懂地問道:“帶刀防身嗎?”

  時九微笑著說道:“嗯?!?p>  今天是九號,是她發(fā)病的日子。

  時九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到時候要是找不到工具的話,可能又要拿頭撞墻,那樣的話,一定會覺得很疼。

  時九是坐公交去的,因?yàn)樗粫_車,再者,精神疾患是不允許考駕照的,她要是開車,那所到之處的人都有生命危險了。

  在江城博覽中心的門口,寒風(fēng)呼嘯,時九半張臉都窩在圍巾里,呼出一口熱氣,一回頭就看見了景止。

  景止的肩膀上背著一個小提琴的琴箱。

  他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西服,套著一件半長的黑色風(fēng)衣,耳朵上戴了一枚銀飾,蔓延的荊棘藤繞在了耳廓。

  妖冶的樣貌,像是在沉寂的禮服里,開出的一朵地獄之花,透著蠱惑的意味。

  他伸出手,手指修長,勻稱而秀美,說道:“路人甲小姐,你今天也是來演奏的嗎?”

  說著,景止拉了拉時九的紅色帽子,“對了,我想起來了,你說過你是個鋼琴演奏者?!?p>  時九愣愣地看著他,而后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景止。”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再見面。

  “那我們一起進(jìn)去吧。我今天是特邀嘉賓。”本來受人之托,還有些不高興,見到你就高興了。

  時九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并肩走著,一起去了后臺。

  幾十米外,一眾黑衣保鏢站在寒風(fēng)里,“頭,景少讓我們在這等他,可是現(xiàn)在他都和人家小姑娘走了,我們怎么辦,要不要跟上去?”

  為首被稱作是頭的男人,是景止保鏢隊的隊長。

  他五官堅毅,劍眉不威自怒,寸頭,此時他皺著眉,點(diǎn)了根煙,啐了一口,說道:“沒看見景少鐵樹開花,和小姑娘交流感情呢么,現(xiàn)在上去是找罵的嗎?景少不是給了我們一沓子什么VIP票嗎,進(jìn)場看看去?!?p>  說著,他掐滅了煙,在地上碾了碾,撿起來隨手扔到了三米外的垃圾桶里。

  景止本來有一個特邀嘉賓室,但他非跟著時九來了她的準(zhǔn)備室。

  但出乎意料的是,兩人來到準(zhǔn)備室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坐了另一個人,許覓柔。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齊肩禮服,脖子上戴著高定的鉆石項鏈,明眸善睞,像是一只云端雀躍的鳥,在黑白的琴鍵上敲響音符。

  見到時九的時候,立即站起身來,裙擺翩躚,笑靨如花,眼神里卻難掩驚愕,甚至還有點(diǎn)興味的欣喜。

  然而在下一刻看到了景止的時候,笑容有一瞬間的凝滯。

  許覓柔隨即笑得極為地純善,極為地柔美,“景先生,久仰大名,我特別喜歡您的作品……”

  時九的手下意識地摸到了大衣口袋里的折疊刀,她很不不開心。

  景止美人是她看上了的,要是許覓柔敢出手,她可不保證,她會不會找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悄無聲息地捅一刀許覓柔……

  許覓柔走了過來,對著景止伸出手,試圖握個手。

  “我有潔癖,你手臟?!彼麤]有錯過從進(jìn)門開始,時九渾身都透露出對許覓柔的戒備和敵意。

  景止動動腦筋,大概就猜到了,昨晚的事情,大概和許覓柔脫不了干系。

  許覓柔臉色有些難堪咬著嘴唇,梨花帶雨,泫然欲滴。

  而景止只是淡漠地說道:“你可以走了,這是這位小姐的準(zhǔn)備室,你在這干嘛?要我叫工作人員來趕你嗎?”

  許覓柔的臉漲得通紅,咬牙道:“是團(tuán)長說,林姐姐不來了,讓我來替一下的…”

  話語中的委屈不言而喻,而此時其他的準(zhǔn)備室的人也伸出頭看。

  好一朵盛世小白蓮,嬌弱不堪欺。

  “我沒和團(tuán)長說過我不來,團(tuán)長也沒說要你替我,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么?禮服脫下來,那是我演奏用的禮服?!睍r九不緊不慢地說道。

  她唇角帶著溫和的笑容,手指卻已經(jīng)按上了大衣口袋里的折疊刀。

  許覓柔驚愕地看著時九,沒想到慣來好脾氣寵著她的林梓,今天對她的態(tài)度變得這么強(qiáng)硬。

  難道是因?yàn)樗屧S竹白和林梓分手的事情惹怒了林梓?還是昨晚派出去的那些人被林梓知道是她派去的?

  但她那都是為了…

  許覓柔淚眼朦朧地看著景止,說道:“景先生,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林姐姐你不要生氣,我馬上就把衣服脫下來……”

  說著,許覓柔伸手去拉裙擺后背的拉鏈,側(cè)著身體,恰到好處地露出了光潔而白皙的一塊后背。

  時九覺得很鬧心,很想把這朵盛世小白蓮先拖到巷子里揍一頓,她微皺著眉,看向了一旁的景止。

  景止懶懶地笑了,冷酷地說道:“許小姐,你要脫衣服就到房間里脫,大庭廣眾的,有傷風(fēng)化。我朋友脾氣好,不代表我脾氣好,趁著我現(xiàn)在沒生氣,滾遠(yuǎn)點(diǎn)。”

  鳳眸微挑,泛著殺意。

  許覓柔背后一陣?yán)浜?,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淚光閃閃地攥著領(lǐng)口的衣服,撞向了時九。

  景止攬著時九的肩膀,一個側(cè)身閃開了,她一個踉蹌,跌到在了地上。

  許覓柔肩膀顫抖著,眼中帶著瑩瑩的淚水,“林姐姐,你為什么要推我?”

  圍觀者的表情立刻就變了,帶著譴責(zé)的目光看向了時九。

  人群中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原來還以為林梓是真的溫柔呢,沒想到這么虛偽?!?p>  “知人知面不知心,林梓現(xiàn)在都和景少在一起了,平常都是假清高吧。”

  時九微蹙著眉,人們似乎都喜歡為看起來弱勢的一方說話,又善于用最大的惡意揣度他人。

  “許覓柔,剛剛你是站在我的對面,往我的身上撞,景止把我攬過來而已,怎么就變成了我推你了?我的手臂可沒有兩米長,要推,你也不該往這邊倒?!?p>  時九沉聲道,眸光深深,唇角勾起,帶著溫和而淡然的笑容。

  圍觀群眾一片嘩然,確實(shí)是這樣的,你看時九還在景止懷里呢…

  景止淡漠地說道:“你是想污蔑我朋友么?許小姐?!?p>  這許覓柔得罪誰不好,非得往江城脾氣最差,最心狠手辣的景少面前湊。

  也不知道許覓柔那個寵妹狂魔哥哥,許竹白,和景止正面剛的話,到底是哪個贏面比較高。

  論起資產(chǎn),月清集團(tuán)也就和景明集團(tuán)一步之差,不過許竹白的名聲,比景止好多了。

  都是CEO,許竹白是光風(fēng)霽月,最出名的優(yōu)點(diǎn)是寵妹,最出名的缺點(diǎn),是為了寵妹經(jīng)常拿錢開路。

  而景止則是要陰暗地多,各種陰謀詭計,據(jù)說惹了他被他報復(fù)的人,從江城大橋橋頭可以一直排到橋尾。

  許覓柔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仿佛剛剛哭訴的人不是她一樣。

  許覓柔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時九,“大概真的是我沒站穩(wěn)吧,林姐姐,既然你來了,那就還是你來演奏吧?!?p>  言罷,許覓柔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轉(zhuǎn)身而去。

  景止松開了手,時九從他的懷抱里出來,默然地走到了準(zhǔn)備室里。

  時九心里覺得有些不快,林梓那個笨蛋,就是被這樣一個虛偽的女人逼迫致死么?

  外面圍觀的人見熱鬧沒了,也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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