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心微張嘴巴,見他說得無比認真,讓她怔了許久:“情郎?等等……原來你說什么不是以前的侍寢是這個意思,簡直是胡鬧!你已是戰(zhàn)神,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阿羽是戰(zhàn)神和成為你的情郎又有什么關(guān)系?”煥羽反問道,“阿羽喜歡心兒,只想做你的男人?!?p> “……”夙心抓了抓頭,很煩躁,小臉有些惱怒,“你是戰(zhàn)神大人啊,做我的情郎像什么話!而且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情郎必須斷了育嗣能力,阿羽,你志向高遠……”
“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也沒有多遠大的志向,生平唯一的志向就是做你的男人!”煥羽大聲道,抬頭,炙熱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阿羽……”被他咆哮式的告白震驚了。
煥羽倏然變了臉色,一下坐上床沿,看著她的頸間:“誰傷了你?!”
“什么?”夙心不解,眨了眨眼。
煥羽已經(jīng)無法顧及尊卑有別,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隨手拿來手中鏡給她:“誰敢掐你?!這是……什么?”指著她領(lǐng)口下方的星云石吊墜,她很少戴配飾,公主殿這么多石頭也沒見她戴過一塊。
夙心撫上脖子,是崖頂那個男人!
她年紀尚小,自愈能力雖說還很弱,但也不可能被掐了后還淤青這么久,可見那男人下手之狠,他當(dāng)時確實想殺了她。
難道平時有很多人想殺他,所以他自然而然地防備著每個人?還說她用迷香,就他那靈階還怕迷香?
轉(zhuǎn)眼煥羽已經(jīng)整束好衣服,拿著佩劍站于夙心面前,雙目肅殺:“是誰掐的?阿羽馬上去殺了他!”
夙心見他這副架勢,還真是去殺人,趕緊漾起笑容:“瞧把你急的,這神界誰敢動我呀,我只不過是剛剛沐浴時自己用力過猛擦傷了而已?!?p> “心兒,這不是擦傷。”煥羽挑眉,直接拆穿她。
夙心有些窘迫,這個耿直的莽夫!
想到兒時,她從一株桑樹上摔下磕破了頭,煥羽也只不過比她大幾歲,居然一言不發(fā),拿了劍把那株桑樹直接給劈了,惹得所有人取笑了煥羽很久。
“哎呀,我怕大哥追我,跑得太急,被樹枝打到脖子了嘛,不準(zhǔn)笑我!”她靈機一動,話鋒一轉(zhuǎn),指著他威脅。
“真的?那讓阿羽再看看?!睙ㄓ痫@然不相信,想再確認下。
“看什么看!”夙心撥亂了頸間的頭發(fā),抬手作勢要打他,奈何他離得遠,垂下手,認真說道,“阿羽,以后你不必來侍寢了?!?p> 煥羽身軀猛的一震,震驚地望著她,上前一步又跪下:“心兒,你不要阿羽了?”
“阿羽,你已經(jīng)是戰(zhàn)神,不再是我身邊的助眠郎,我已經(jīng)很少夢魘,我能自己睡覺?!辟硇男奶蹮ㄓ?,兩人從小就一直在一起,所以煥羽便一直圍著她轉(zhuǎn),就成為戰(zhàn)神這事,也是她讓他去試試。
一個擁有著戰(zhàn)神能力的人居然一直屈在她身邊當(dāng)個助眠郎,她對他是有愧疚的。
“那阿羽不當(dāng)戰(zhàn)神了。”清明的眸子紅了,一把甩開戰(zhàn)神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