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飛機的尤西揚,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終于把沉重的行李箱給搬了出來。
法國與中國有七個小時的時差,尤西揚將手表調(diào)了一下時間,倒退七個小時,調(diào)制法國時間十三點。
她雖然只在國外玩?zhèn)€四五天,但是她可以說是帶了近一個月的東西。
尤西揚拖著沉重的箱子,隨便攔了個的士,司機師傅很禮貌的用一口法語問到:“你好小姐,請問你要去哪里?”
尤西揚不太懂法語,但是簡單的她還是能聽得懂,用不太流利的法語說道:“附近較好的酒店,隨便一個?!?p> 剛坐上車,便有電話打了進來,“喂,揚揚你到法國了嗎?”
尤西揚“嗯”了一聲,“你怎么知道?”
季悅城那邊響起優(yōu)美的女聲,“各位乘客您好,歡迎乘坐本次航班,飛機還有十五分鐘就要起飛了,請大家系好安全帶,祝大家旅途愉快,謝謝!”
“你也來法國了?”
通過女聲,尤西揚果斷斷定季悅城要飛過來。
季悅城嘿嘿的傻笑了一下,“對,我大概十小時后到,法國那邊應(yīng)該是晚上23點左右,你待會把你地址發(fā)給我,我下飛機找你有點事。”
掛掉電話之后,季悅城滿足的笑了,凍結(jié)銀行卡怎么了,他有的是辦法。
“你好,來一杯橙汁?!?p> 頭一次坐經(jīng)濟艙的季悅城難免有一點不太習(xí)慣,拿著手里的橙汁都有點握不住,他太難了,可能沒錢也沒了底氣。
尤西揚到達酒店之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拿著手機坐在酒店沙發(fā)上給夏清發(fā)了條微信。
停了二十多分鐘都沒人回,尤西揚只好放棄,走到落地窗前欣賞著法國巴黎的美景。
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這可能就是人們夢想的巴黎吧,確實美,但是H市更美。
尤西揚在酒店的高樓上看著地下來來往往的人,心里頓時想到一個詞,人如螻蟻。
再強大的人在生活面前總要低頭,像她一樣。
你有多大的實力就有多大的責(zé)任,想想以前剛?cè)肼毜臅r候,那時候還是一個小萌新,什么都不懂,她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現(xiàn)在的。
“爸爸,她回來了……”
尤西揚盯著這個城市囔囔道,是的她回來了,她從出生都沒見過一次的母親回來了。
她冷笑了一下,走到酒店的酒柜上拿出了一瓶標(biāo)著價錢的酒,找到一個高腳杯,開始喝。
誰都抵不過深夜的孤單。
尤西揚猛的反應(yīng)過來,各國之間是有時差的,夏清可能還在忙碌的工作中。
今天出國也沒跟季南七說一聲,不知道他回去看不到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尋思著要不要給季南七打聲招呼,畢竟今天花了人家不少錢,花人家錢手短心虛。
還是算了,走的時候跟劉媽說過,回到家劉媽會告訴他的,他如果問錢的事情她也不好回答。
那多丟人啊,跟沒見過錢一樣,一有錢就去還債了。
今天沒怎么吃東西,在飛機上簡單的吃了一點,到現(xiàn)在也消耗完了。
拿起錢包和手機便出了酒店房間,到電梯拐角處的時候和一個高大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你不看……顧阡陌?”暴躁尤西揚正打算教訓(xùn)一下這個撞的她鼻子痛的男人,不過看到臉時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你好啊,揚揚。很高興再見到你?!?p> 男人溫柔的莞爾一笑,見到她并不驚訝。反而伸手去揉了揉尤西揚那被他撞到的鼻子。
還沒碰到鼻子便被尤西揚伸手打掉了,從驚訝狀態(tài)緩過神來。
“消失兩年多,跟死了一樣,給你發(fā)那么多消息你都看不到嗎?”
顧阡陌的手僵在空中,她果真對她見外了許多,把手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柔聲道:“不好意思,我道歉,不生氣,揚揚這是要去哪?”
他回國有兩個月了,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見她,今天秘書匯報,說她來法國了,他推掉所有行程,只為了跟她有個合適的見面時機。
兩年了,終于見到了朝思暮想的她。
“吃飯去,不過你為什么在法國?兩年前出國深造不是美國嗎?別告訴我這是偶遇,我不相信。”
尤西揚沉著臉問到。
顧阡陌是她大學(xué)的學(xué)長,她大學(xué)曾是學(xué)生會副會長,而顧阡陌則是會長,他也幫過她不少忙,只是來無影去無蹤,三年前突然消失,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
如果不是那些小道消息,她真以為他離開世界了呢。
“這都被揚揚猜到了?我是跟蹤揚揚一路而來的。”
顧阡陌開玩笑的說道,把手里的房卡在尤西揚面前晃了晃,607,她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