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林宇。
圍觀的食客一個個都目瞪口呆,沒想到林宇的身份居然這么尊貴。
整個江海市只有五人啊,任何場所任意消費。
這得是多么牛逼的人物才能享受這般待遇!
原本他們還想看林宇的笑話。
現(xiàn)在,他們都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了。
尤其是李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想到林宇居然這么厲害。
他原本還氣勢很足,被劉經(jīng)理這么一說,他臉色順便變的蒼白,底氣都沒了。
“快給尊貴的林先生把酒拿過來?!眲⒔?jīng)理說。
服務員立馬去拿。
沒過多久,一瓶光是看酒瓶就特別昂貴的紅酒被服務員拿來放在了桌上。
“把酒打開吧?!绷钟钫f。
劉經(jīng)理立馬照做。
酒打開后,飄香四溢。
服務員給林宇倒了一杯。
林宇一看、二聞、三品,然后細細泯了一口。
點到為止。
泯了一口后,林宇就沒再碰酒杯,而是微微閉著眼睛,像是在品嘗紅酒獨有的余溫。
“的確,紅酒最為出名的就是82年的拉菲,82的拉菲也被稱之為紅酒之最,但是……如果一個人把82年的拉菲捧上天的話,那他也一定是個紅酒白癡,只是有錢跟風,附庸風雅,覺得自己喝了82年拉菲就是懂紅酒?!?p> “殊不知,要是稍微懂一點紅酒的話,去了解歷史,就會知道,82年那年雖然氣候很好,種植出來的葡萄顆顆粒大味甜,但是因為那年種植的量太大了,很多葡萄來不及摘收,都直接爛在了葡萄架上,有些黑心種植商為了保持收入便直接以次充好。”
“所以,82年拉菲好是好的,但是很多其實都是徒有虛名,至于名氣,也只不過是紅酒商為了銷量做的宣傳,只是后面沒想到打響了品牌效應,很成功罷了?!?p> “反觀69年的拉菲,那年的氣候條件其實比82那年還要好,且當時都是小型種植,種出來的葡萄都是粒大質優(yōu),極大的保證了紅酒的口感,它之所以沒有82年拉菲那么盛名,那也只是因為它的量特別少,不適合大量線下鋪貨販賣,宣傳的話盈利不大,所以69年的拉菲多是在一些紅酒愛好者之間名聲更大,更喜愛?!?p> “但是,其實到了后面,由于口碑口口相傳,再加上存量少,69年拉菲的價格比82年的不知道多多少倍。”
“五年前,在法國德爾酒莊,三瓶69年的拉菲被競拍到了三百萬,三百萬,這個價格已經(jīng)足夠買幾十瓶82年的拉菲了,但是69年的拉菲還是有價無市,需要去競拍。”
說著,林宇忽然頓了頓,望著劉經(jīng)理:“如果我的口感沒錯的話,這瓶69年的拉菲,應該就是當年那三瓶中的其中一瓶,劉經(jīng)理你看我說的對嗎?”
聽著這些,劉經(jīng)理已經(jīng)不能用驚訝和佩服來形容對林宇的感覺了。
林宇問他話,他使勁點頭來表達自己的激動。
僅憑小泯了一口,就能知道是當年那三瓶酒中的一瓶。
這口感,究竟是要喝了多少瓶昂貴的紅酒才能擁有啊。
劉經(jīng)理對林宇佩服的五體投地,滿臉尊敬。
圍觀的群眾聽到這,心情早就是壓抑不住的激動了。
他們原本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懂紅酒了,可是聽聞林宇的話后,就覺得自己僅僅只是井底之蛙而已。
聽著林宇的分析,心里不禁感嘆,這他媽才是專業(yè)的啊,這他媽才是真正的有品味啊。
所有人都是無比尊敬的看著林宇。
唯獨李凱,只有李凱一個人是一臉怨恨的看著林宇。
越多人對林宇崇拜,李凱就覺得越多人在嘲笑自己。
就站在那里,雖然沒有被打,但是李凱臉卻紅的跟個什么似的。
他覺得自己被林宇當著眾人,扇著耳光,打的啪啪作響。
李凱覺得自己的臉很痛,火辣辣的疼。
原本的氣勢和底氣瞬間消失的淡然無存。
然而,就在這時,林宇搖頭發(fā)出一聲感嘆:“次,還是太次了,次得只能用來洗酒杯?!?p> 說著,林宇在眾人無比詫異的眼神中,直接拿起酒瓶,默默的將酒倒在酒杯上,直接用這瓶價值百萬的69年拉菲洗起了酒杯。
一分鐘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林宇洗完酒杯后,直接將洗酒杯的酒全都倒進了垃圾桶。
“嗯,沒想到這酒用來洗酒杯還不錯,洗的蠻干凈的?!绷钟钜桓毙蕾p的看著酒杯。
圍觀的群眾都傻眼了。
這……
用價值百萬的酒洗個酒杯。
財大氣粗!
這他媽才是真正的財大氣粗!
這時,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林宇望向李凱。
“連82年拉菲那種洗杯子都次的酒你都說是極品,那么像是69年拉菲這種極品中的極品,就算洗了個杯子,又倒在垃圾桶里,想必你也是不介意的吧?”
“畢竟這可是價值一百多萬的酒,比你那才幾萬的82年拉菲好的不知道多少倍,要不……你從垃圾桶舔干凈吧,別浪費了,反正你懂紅酒,這種極品酒你忍心這樣被我暴殄天物?”
“哈哈哈……”
林宇這話一說,瞬間,全場爆笑。
李凱漲紅著臉,怒火中燒,但根本沒地方發(fā)泄。
如果地上有個洞的話,他現(xiàn)在就會把自己埋在洞里,不讓世人看見。
“哼!”
他憤怒的一甩手,直接氣憤的走了。
要是還繼續(xù)待在這里,他只怕是會被林宇羞辱的想自殺。
目的達成,見到李凱那副比吃了屎還難看的神情,林宇淡然一笑。
“吃的也差不多了,蓁蓁,咱們走吧?!绷钟钇鹕?。
“哦?!?p> 吳蓁蓁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隨即,她挽著林宇的手,兩個人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出了餐廳。
林宇一走,大堂經(jīng)理就訓斥服務員說:“以后要是再看到這位先生,立馬通知我,在此之前,你一定要拿出最尊貴的態(tài)度招待這位大人物知道了嗎!”
服務員點了點頭,將林宇的模樣深深記在腦海中。
出去后,吳蓁蓁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只是吃了頓飯,她卻感覺林宇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林宇了。
現(xiàn)在的林宇,不僅是知識淵博,而且還像是一個隱形富二代。
錢對于他來說,好像就是一堆數(shù)字罷了。
看著林宇,吳蓁蓁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她覺得林宇實在是太神秘了,她有種強烈的好奇,想一層層的揭開林宇神秘的面紗。
“蓁蓁,你怎么了?”林宇壞笑問。
吳蓁蓁:“沒什么,快回去吧。”
看了下時間,現(xiàn)在開車回學校剛好趕得上上課。
二十分鐘后。
吳蓁蓁開車帶著林宇回了學校。
吳蓁蓁往辦公室走,林宇則回教室。
“蓁蓁,等會見啊。”林宇笑著走了。
吳蓁蓁沒好氣的白了林宇的背影一眼。
都回學校了,還叫人家蓁蓁。
哼!
時間過的很快,林宇回到教室后一睡,就到了放學的時候。
慕容晴收拾好東西后,兩人則出了校門,上車回家。
一進家門,林宇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
果不其然,撇頭一看,就看到楊蕓在客廳安慰陳夢旖,而陳夢旖這妞則是哭的梨花帶雨。
“夢旖,怎么了?”
慕容晴連東西都沒放下,就趕緊跑過去關心的問。
陳夢旖抬頭看了慕容晴一眼,哭的更傷心了,直接抱著慕容晴痛哭。
楊蕓在一旁解釋說:“陳小姐的母親打電話過來說,陳老爺子的病情又嚴重了,醫(yī)生說可能撐不過今天,所以……”
慕容晴心疼的看著已經(jīng)哭紅了眼的陳夢旖。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爺爺在陳夢旖心中的地位,但是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兩人分享了很多心事。
慕容晴知道除了母親之外,爺爺就是陳夢旖心中最重要的人。
眼下,爺爺可能時日不久,也難怪夢旖會哭的這么傷心。
只是,雖然能感受到閨蜜心中的那份痛楚,慕容晴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陳夢旖。
“唉,多大的事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愣著了,趕快走吧?!绷钟钜荒樀ㄕf。
陳夢旖抬頭望著林宇,臉頰全是淚痕,不知道林宇說的走是去哪。
慕容晴和楊蕓兩女也都是疑惑的看著林宇。
“去哪?”楊蕓開口問。
林宇:“還能去哪,治病去啊?!?p> 楊蕓沒想到陳夢旖都哭的這么傷心了,林宇還有心情開玩笑,不滿的說:“別鬧了行不,都這個時候了?!?p> 林宇沒說話。
陳夢旖一下子起身:“我相信他?!?p> “我們走吧。”陳夢旖堅定的看著林宇。
“嗯?!绷钟畹灰恍?。
隨即,兩人急急忙忙走了。
楊蕓望著兩人的背影,疑惑的問:“小姐,你說林宇真的能治好陳老爺子嘛?”
慕容晴淡淡說:“我也不知道,希望能吧。”
轟隆一聲,大紅色的法拉利superfast直接揚塵而起,在路上疾馳。
因為趕時間,所以是林宇開車,陳夢旖則坐在副駕駛給林宇指路。
看著陳夢旖滿臉擔心和緊張,林宇說:“放心,有我在,不用怕。”
陳夢旖點了點頭。
“能握著我的手嘛?給我點安全感?!?p> 林宇單手開車,一只手朝陳夢旖伸了過去。
握著林宇的手,感受著手心上的溫暖。
陳夢旖感覺自己心里寧靜了許多。
但林宇能感覺到,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些害怕。
但他感覺陳夢旖的這股害怕,不是對陳老爺子病情擔心的害怕,而是對于即將要去的陳家恐懼的害怕。
一路疾馳,林宇的開車速度很快也很穩(wěn),不多久就到了一棟高大的別墅前。
“到了,就在這旁邊停吧?!标悏綮秸f。
林宇在路邊將車停好。
“走吧?!?p> “嗯。”陳夢旖點了點頭。
兩人下了車。
映入林宇眼簾的,就是一棟里三層外三層的大別墅,比之慕容家的別墅,陳家的別墅要更大更豪華。
這也是多年的底蘊所在。
飛天集團是慕容天一手白手起家給打拼起來的。
而陳家,則是三四代人,一起共同奮斗拼搏在江海市建立起來的。
所以,若是論及現(xiàn)在的商業(yè)地位,慕容家肯定比陳家強,但若是比起家族底蘊,那自然是陳家要更高一籌。
陳夢旖很著急,一下車就加快腳步往前面走,林宇則跟在后面。
“呼”的一聲。
一輛跑車疾駛而來,忽然在路邊停下。
車上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還坐了一個打扮大膽的女生。
青年看見陳夢旖一臉驚訝,隨即就揚起臉,臭著嘴說:“喲!這不是那誰誰嘛!”
“你居然還有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