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程度也沒有想到這路秀雪居然也知道內(nèi)情,而且還這樣辱罵他,程度一張面皮漲的通紅,還沒等他說什么,路秀雪居然看也沒有看他,直接繞過他走了!
程度死死地盯著路秀雪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神情中充滿了狠毒,此時的路秀雪并不知道這番話給她帶來了滅頂之災(zāi)!
路秀雪已經(jīng)走遠(yuǎn),程度咬牙切齒的叫罵道:“賤人!早晚要你付出代價!我一定要得到你!呂阡凌!我們走著瞧!”
路秀雪一推門,就發(fā)現(xiàn)自家?guī)熜肿诖斑呾o靜的發(fā)呆,陽光灑落在他身上,那身白衣顯得他恍若仙人一般,立刻把路秀雪迷得不著四五六了!
她輕輕的走到他身邊說道:“師兄,你的傷好一點了沒有?”
呂阡凌此時并不開心,加上這婚約并非他所愿,但顧及著掌門的面子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敷衍道:“我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師妹關(guān)心!”
“師兄,你我的關(guān)系關(guān)心你是應(yīng)該的,何必與我見外,對了師兄,我剛剛遇到一個討厭鬼!是程度那小人,瞧他對我那嬉皮笑臉那樣,真是惡心死了!”路秀雪只要一想起來,就感到厭煩!
呂阡凌聽到之后有些不悅,怎么哪兒都有這家伙!無緣無故對著別人的未婚妻嬉皮笑臉,怎么看這家伙的圖謀不軌,真是讓人感到不舒服!
“此人卑劣成性,師妹不要去搭理他,以免被他暗算!”
路秀雪吸吸鼻子,氣呼呼的回答道:“我才不想理他呢,光是看到就讓人火大了!呸,卑鄙小人!”
呂阡凌皺了皺眉頭,有種很不妙的預(yù)感,這個程度無冤無故獻殷勤,一定有問題,可掌門又一心護著他,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打發(fā)走路秀雪,他立刻跑到大長老那兒告假,帶著隨行弟子們悄悄的離開了玉霞宗,跑到路香澤去了!
程度自然是不知道呂阡凌不在玉霞宗的,他買通了一個門人將呂阡凌的隨身匕首給偷出來了,程度輕蔑的笑道:“我看你這次往哪兒逃,美人是我的,你的命我也要了,就是法力高強又怎么樣,還不是我智高一籌!”
三天后
夜晚,程度悄悄來到路秀雪房前,隨后用一法器變成呂阡凌的模樣敲了敲門,隨后路秀雪自然是順理成章的開了門:
“師兄,你怎么來了?又為何深夜到此?。俊甭沸阊┯行┮苫?。
“呂阡凌”笑道:“自然是想師妹了,所以才深夜到此,長夜難熬,心中苦悶想找?guī)熋昧牧?!?p> 路秀雪滿臉驚喜,甚至有些羞澀,眼神中又透露著幾分期待:“那師兄快進來吧,夜寒露重,小心著涼!”
燈起又燈息,房中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呂阡凌”攏了攏衣衫迅速的離開了路秀雪的屋子!
清晨,路秀雪的貼身丫鬟打著一盆清水準(zhǔn)備給自家主子洗漱,在門外連續(xù)叫了幾聲都沒反應(yīng),玉竹忍不住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路秀雪衣衫不整的倒在床榻上,喉間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淌的半床都是,顯然,人已經(jīng)死透了!
“啊啊啊啊~!?。?!”玉竹忍不住大聲尖叫,引來了周圍巡查的弟子們: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的天哪!快,快來人啊出事了!三小姐死了!”
“老天哪!快,快去通知掌門和夫人!”一群弟子火急火燎的奔跑著,剩下的人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秀雪??!我的孩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路夫人看著這眼前的慘狀,隨后又忍不住哭泣起來,路掌門臉色難看,因為他一眼就瞧見了那把匕首,那是他送給呂阡凌的!
可他還沒有被憤怒氣昏了頭,因為這里的破綻實在太多了,呂阡凌和秀雪成婚在即,沒有動手的理由,如果是他殺人,更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jù)!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來人!去請長老!”
那外門長老其實就在附近看熱鬧,聽到掌門叫他不由得面露苦色,因為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必定會受牽連!真是倒霉透頂!
那外門長老用了搜魂術(shù),半響之后,他滿臉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這不可能?。〗^不可能!難道是我看錯了?沒有理由啊?這到底是為什么?”
在場的都是修仙之人,哪里會不明白他到底說了些什么,路掌門忍不住問道:“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干的?”
那外門長老躊躇了片刻,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這是…”
“哎呀,什么這這那那的!有那么難以啟齒嗎!你倒是快說呀!!”路掌門惱怒的問道!
“是呂阡凌!是三小姐深夜私會呂阡凌,完事兒之后又被他殺了!”那外門長老鼓起勇氣大聲叫道!
“放你娘的狗屁!這怎么可能!是你看錯了吧!讓老夫來!”另一名長老推開外門長老,又用起了搜魂術(shù),只可惜結(jié)果都一樣,只見那長老面色難看的說道:
“這,這實在沒理由??!呂阡凌到底有什么目的?這三小姐早晚是他的,如此急切也不會拿三小姐泄欲呀!殺人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隨后又不知換了多少位長老和內(nèi)門精英弟子,但得出的結(jié)論都一樣:呂阡凌殺了路秀雪!
路夫人滿臉不可置信:“這不可能的!這到底是為什么?秀雪那么喜歡呂阡凌!就算是看在這個份兒上他也不應(yīng)該殺了她呀?這到底是為什么?”
看著場面似乎有些失控,似乎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呂阡凌是兇手,程度有些急了,他忍不住大聲說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修真人士走火入魔又或者是一時興起,又或者呂阡凌另有所愛也說不定呀,這么多位長老都看到是呂阡凌,這件事必然是他做的!”
“這,這,唉!證據(jù)確鑿,這呂師兄(師弟)又是何苦呢?”
“師兄,這到底是為什么?。磕愕降讓β穾熃闶恰?p> “呂師弟不是這樣的人,完全沒有理由殺了路師妹啊!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我看,那程度雖然人品卑劣,但他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眼下人證物證確鑿,實在無可奈何呀!”
路掌門氣得幾乎發(fā)瘋,他也沒有虧待呂阡凌??!為何要這么對待他的女兒!他顫抖的說道:“去!去把呂阡凌帶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和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