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也是,確實是個極好的方法。
只是...公孫絕沉默了好一會兒,抬起眼瞼:“你怎么知道的如此之多?”
“我這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嗎!”
臭小子!
公孫絕眼底漸漸有了笑意:“是嗎?那不如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別??!”果然,聽到他這個字,清俊就坐不住了。
“哥,你可不要害我?。 鼻蹇≈泵诺幕卮?。
“你在這里,終究也不是辦法,我說,你們倆人的事情,我真的懶得管了。一邊替你瞞著睿王爺,一邊還得幫你把風,咱倆,誰是皇上!”
清俊討好的笑了:“嘿嘿,哥,好兄弟,我現(xiàn)在就算是全盤托出,老爺子不得被我氣的一腳升天?。 ?p> 開玩笑,畢竟這種事情不是誰都能接受的,別一個搞不好完犢子了。
“你...算了!”
“哥,我聽說咱這里特產(chǎn)清酒,一口下去,可潤喉嚨了,喝這個最好!”提起酒,清俊的兩只眼睛都在放光。
“嗯,你在我這里喝酒,他要知道了,你就慘了?!?p> “不慘不慘!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他怎么會知道!”
都提醒道這里了,公孫絕也不想要多說什么,有些事情是不能多管的。就像是這件事,說白了也是清俊地私事,他也不好多插手。
“還有這個,還有這個!”清俊說著,神秘兮兮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
“什么東西?不是什么不好的吧!”看這家伙的樣子,公孫絕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有預感。
“怎會!大哥,我可不會害你!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來點下酒菜!”清俊說著,打開盒子。
盒子里躺著一個黃橙橙地點心,甚是誘人。
清俊見公孫絕看上了眼,不由得自豪的介紹:“這可是我從那里帶來的好東西,特產(chǎn)啊!一直沒舍得吃,就只剩下這一塊了,你嘗嘗!”
晚飯畢,冷仙兒和秀菊以及新來的小宮女煙煙散步。
夜晚的皇宮華燈初上,布景也很動人。
忽然,一陣悅耳的絲竹聲傳來,環(huán)繞在每個人的耳邊。
很是好聽。
在清俊鼓勵的目光下,公孫絕緩緩走出。
看到男主角出來,一旁的樂師奏的更加起勁。
冷仙兒的腦袋里打滿了無數(shù)個問號,瞅著男人以一副壯士斷腕的步伐走出來,要多悲壯,就有多悲壯。
與此同時,秀菊的腦袋上也打出了幾個問號。
陛下,這是要做什么?
要和皇后娘娘決裂嗎?
“仙兒,我...”公孫絕剛吐出這三個字,忽然轉(zhuǎn)身,以百里沖刺的速度狂奔!
這下,不光是冷仙兒,秀菊和煙煙,就是清俊小王爺,也是一頭霧水。
公孫絕提著褲子狂奔數(shù)十里,終于跑到了目的地——茅廁。
神清氣爽地出來后,想起來最終的目的是表白,于是,又再次一路狂奔回去。
眼見正主都不在了,清俊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存在地必要。
哪知道,他剛邁出一步,一道清冽地聲音自上方傳來,似乎要把他地心肺刺穿一樣:“好玩嗎?有意思嗎?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音樂聲停止了。
清俊賤兮兮地笑著,剛想要插科打諢過去。
這位大哥雖然慫了,但作為他的最佳狗腿,咱不能慫不是?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也值得你上刀山下火海...呸呸呸,不就是一表白么!
但在接觸到冷仙兒銳利的目光時,清俊一下子收斂了笑容。
“這個...其實...”
“媳婦兒!”老遠,似乎是誰在喊。
不一會兒,滿頭大汗地公孫絕又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仙兒,這滿城的月光都為你盛開,我...”在說到‘我’這個詞的時候,公孫絕一張帥氣的容顏糾纏在一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爽。
冷仙兒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公孫絕。
下一秒,這哥們又以百米沖刺速度沒了人影。
?????
不說別人,就是清俊自己,也迷茫了。
如若說他是害羞,他不會接連來兩次,但是他...
難道是真的慫了?
公孫絕黑著臉從茅廁里出來,身上恐怖的氣息已經(jīng)不能用憤怒二字可以表達。
再回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了。
確切的說,是冷仙兒走了。
清俊都偷偷溜走了,只剩下幾個搭的五顏六色的旗桿孤零零地在風中飄搖。
公孫絕地臉上霎時比茅坑里地某種東西還要難看!
真的是氣死他了!
還沒等他發(fā)泄完不滿,肚子里又傳來一陣熟悉的嘰里咕嚕地叫聲,公孫絕臉色一變,急忙提起褲子,又往茅廁跑去,其速度之快,讓人莫及!
再說冷仙兒提溜著想要溜之大吉的清俊回到鳳儀宮后,,就一直沒說話。
清俊本身就不拘小節(jié),倒也樂得清閑自在。
冷仙兒把他帶回去之后,也沒問他,也沒跟他說話,倒是很悠閑自在地拿了一本書在讀。
畢竟朝代不一樣,學習一下他們這里的知識還是很有必要的。
清俊見冷仙兒在看書,也沒管他,于是大搖大擺地出了鳳儀宮。
哪知道,出了正殿是沒人阻攔,但是一到了院子門口,守衛(wèi)就把他攔下了。
行,你厲害!小野也不怕,不就是留在這里嗎!
于是,清俊自顧自的又回去了。
隨便的叫了一個小宮女,沖著人家吹了一聲口哨:“嘿,美人!”
誰知那個小宮女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如同貓見了老鼠一樣,嚇得拔腿就跑,清俊還沒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蹤影。
這下清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不信邪的接二連三的又找了幾個人,都是如此。
這下,他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找到冷仙兒的時候,她還在看書,姿勢都沒變。
“喂,女人,你想如何!”
冷仙兒:“你們在搞什么?”
“沒...沒做什么?。≌娴?,大嫂,不是我說,這深更半夜的,你把我困在這里,也不是個事??!不如你放開我,咱們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冷仙兒:“沒得商量?!?p> “別??!怎么會沒得商量!”
話說公孫絕在上了將近十次茅廁之后,一張臉已經(jīng)黑到了不成樣子。
為何會如此?
他深思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忽然,他想起了那小子給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