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陶青惠遇上了麻煩
“在看什么?”
鳳修的話將季迦予的注意力從手機上拉了回來。
她放下手機,又郁悶的看了一眼偷瞄他們的人,不滿的撇了撇嘴:“你被人給覬覦了?!?p> 鳳修也看了一眼周圍,其實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怎么在意。
他撕開一小包番茄沙司,擠在了季迦予的雞排飯里面:“別理他們。”
等這陣子風頭過了,這樣的目光就會少了,只是一時新鮮而已。
季迦予吸了一口奶茶:“不過,也不是沒道理的,你要是不這么低調,早就火了?!?p> 現(xiàn)在不都是看臉嗎?
鳳修這張臉沒有合理利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季迦予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對鳳修說:“你一定要來找我,我要送你一件禮物?!?p> 鳳修問:“什么禮物?”
“告訴你還有什么神秘感??!”
季迦予一邊吃飯一邊朝他神秘的擠擠眼睛:“不過,你要是不來,那可就沒有了哦。”
鳳修微微勾起了唇角:“我一定會去的,你也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p> 季迦予乖乖點頭。
吃完了飯,兩人又去操場散步。
其實中午的操場,到處能夠看見一起的情侶,這個時間,老師們也都在吃飯,除了有時候突襲,基本上是安全的。
季迦予突然拽了一下鳳修的袖子,指了一個方向:“你看看,那個是不是蔣安奇?”
鳳修只看了一眼,就確定了:“是?!?p> “我還以為他這輩子只會和周公談戀愛。”季迦予感嘆。
鳳修說:“其實他也挺厲害的。”
“怎么說呢?”季迦予到還真的來了興趣,畢竟蔣安奇每天都在睡覺,除了她之外,老余經(jīng)常拉出去訓一頓的人就是蔣安奇了,他也是真人不露相嗎?
鳳修說:“其實他高一的時候成績非常好,但是后來談了戀愛,那個女生想要出國,就分開了?!?p> 他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那件事幾乎鬧得人盡皆知,所以就算是他也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季迦予有些奇怪:“為什么想要出國就分開了?”
鳳修說:“那個女生當時在高三國際班,再過半年就要出國學習畫畫,蔣安奇為了她,想要轉到國際班,但是家里人不同意?!?p> 季迦予猜測道:“是因為他們想讓他在國內念大學嗎?”
鳳修點頭:“蔣家已經(jīng)為他安排好了這些事情,但這都不是最關鍵的……臨近畢業(yè)的時候,那個女生主動提了分手,她說她不是認真的,也沒想過談異國戀。”
就算蔣安奇說服家里出國留學,但是那個讓他堅持的人都放棄了,他還有什么理由去反抗呢?
季迦予看著遠處的蔣安奇,和他對面的女生,有點感慨。
雖然她有點不懂,但是她也不會去評判什么。
大概是心灰意冷了吧。
“有時候就是這樣。”
人可以很堅強,也能很脆弱,能因為一句話扛起所有,也能因為一句話放棄所有。
只希望他能早點走出這段經(jīng)歷。
季迦予突然說:“鳳修,咱們可說好了,你千萬別輕易說放棄。”
就算以后的路很難走,甚至是一條死路,都別輕易說放棄。
鳳修牽住了季迦予的手:“記住你說的話?!?p> 你也是一樣。
——
陶青惠今天難得沒有去做美容,也沒和太太們去喝下午茶,她帶著墨鏡,走進了一家很少光顧的咖啡廳,在店里掃視了一圈,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憤恨,一咬牙,還是走了過去。
對面的男人看見陶青惠終于來了,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看來你還不是太蠢。”
陶青惠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怒火:“楊信洪,你到底想怎樣?”
名叫楊信洪的男人,輕笑了一下:“不是告訴你了嗎?要錢?!?p> 陶青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飾住了嘴角嘲諷的笑:“你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p> “陶青惠,別人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你,你最虛榮了,而你也了解我,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不要臉?!?p> 楊信洪看向陶青惠的目光,讓她惡心的泛起雞皮疙瘩。
上次,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陶青曼把她送進了醫(yī)院。
沒過一會,她就醒了,醫(yī)生只說,是最近思慮過重,身體有些弱,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陶青曼接了一個電話,在她等檢查結果的時候,就走了,只留下她一個人。
走出醫(yī)院時候,陶青惠遇上了這輩子都不想在看一眼的人,她的前夫,楊信洪。
這個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學無術,是個無賴,看見她身上的行頭,就知道她過得不錯,纏著她要了聯(lián)系方式。
陶青惠本事不想給的,但是她最要臉面,楊信洪若是在醫(yī)院就鬧起來,她的臉就丟大了,于是只得給了她一個聯(lián)系方式。
在這之后,就是不停的電話騷擾,即使她拉黑了這個人,楊信洪還是會變著法的用別的手機給他打電話。
就只有一個目的:要錢。
陶青惠是瘋了才會給他錢,她知道,一旦開了這個頭,他就會沒完沒了。
但是,這個無賴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她的地址,知道了她現(xiàn)在的丈夫,昨天,楊信洪發(fā)短信,提出了見面。
她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楊信洪卻發(fā)給了她一串電話。
那些電話不是別人,正是平時圈子里跟她關系不好的名媛貴婦們。
楊信洪手里還有不少他們夫妻原來的照片,若是真的讓她把這些照片發(fā)出去,她也就別再圈子里混了。
她最近丟的臉已經(jīng)夠多了,若是再出了這樣的事,陶青惠無法想象。
于是,她今天就過來了。
楊信洪看著她臉上變來變去的臉色,耐心的等著,與陶青惠離婚之后,他的日子輕松了不少,至少沒有人在他耳邊嘮叨,罵他窩囊廢、沒本事了,也不會有個女兒伸手找他要錢了。
但是他也更放縱了,甚至欠了不少錢。
遇見陶青惠是個意外。
他確實想過,以這女人善于鉆營的本事,會過得不錯,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她會過的這么好。
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女人一身都不是便宜貨,所以他回家就動起了心思。
至于那些電話號碼,是他花錢查來的,不是什么難事,雖然貴了點,但是想到自己的口袋即將滿滿當當,這點錢他就不心疼了。
終于,陶青惠問道:“你要多少錢?”
楊信洪看著對面女人那保養(yǎng)得宜、依舊不減當年神韻的臉,突然說:“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