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晚上九點整,法爾夫如約帶著一幫小弟來到了梅阿查找茬。大家早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巴不得刀兵相見直接把對方砍倒。但是裁判告訴我們大家都是文明人,一般的禮儀道德還是要裝一下的,于是我們才極不情愿的交換了隊旗。
真到哨響了,人馬到位,陣勢擺開,雙方卻沒有了剛剛那股喊打喊殺的氣勢,都在小心翼翼的在試探著對方的實力。法爾夫先指使舒爾茨和小阿扎爾輪番上陣,對著國米比劃了一通王八拳。我們這邊也沒閑著,二愣子讓戈丁和佳麗上前演了回太極推手。
光看表面,雙方這攻防打得一剛一柔,好不精彩。攻的虎虎生風,守的力撥千斤,實際上打了半天連毛都沒碰到,兩隊加起來都沒有一次射門,看臺上的球迷不住的打盹,差點睡著了。
二愣子強忍著睡意觀察了下多特的陣營,說實在的,長得都挺帥的,連二愣子這大男人都差點看花癡了。他看了半天,戰(zhàn)術啥的沒看出來,倒是認清了多特羅伊斯和帕科都不在,怪不得多特這戰(zhàn)術陣戰(zhàn)打的在外面蹭了半天也沒進去,原來是關鍵部位骨折了。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二愣子頓時心里有了計較。趁著發(fā)邊線球的機會,把勞馬叫來耳語了一番。
勞馬這小子最近腎上激素猛漲,不單狀態(tài)火熱,沖勁如牛,連在食堂里的飯都要比別人多吃兩碗,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吃了我給森西的六味地黃丸。他看到這場上兩邊光會打太極早就坐不住了,二愣子一聲令下立馬就沖了上去。
只見德芙會意的在后場來了一腳長傳。這腳球傳的,就跟桑切斯找護士似得,精準無比,一下就到了勞馬腳下。勞馬順勢一個反越位擺脫,倒地射門把球打進了多特球門。賽后慢動作重放,這球跑的跟特么教科書似得,剛好比后衛(wèi)后面一點,完全不越位,這是標準的狗屎運進球啊。
正在打王八拳的多特被揍了一記悶棍,立馬不干了。重新組織人馬要把我們?nèi)簹谥袌?。本來他們防守就一直盯著我腳下東搶西鏟的,我拿球就拿的很不舒服。這球一進,待遇又增加了,每次我拿球,都有兩名球員在邊上跟著夾防。而且總是我拿球的第一時間就斷我腳下的球,這擺明了沖著老子停球不好的缺點來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么苦逼,惹禍的都是別人,但是吃虧的總是自己。這球明明是勞馬進的,你們放他在那來回浪蕩不管,干嘛總跟著我?這把我給委屈的,頓時我覺得自己的鍋比本澤馬還大。
多特在后面收起了王八拳,開始打長拳。遠射突破一個接著一個,不過還好大部分都是沖著場外的觀眾去的。僅有的幾次有威脅的射門也被漢達和B羅用手擋了下來。只是B羅不清楚為什么漢達用手就沒事,他用手就吃了黃牌?
上半場就在B羅的一陣莫名其妙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