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魂刺在離零一和百里云胤十厘米處堪堪停下,原本有二十多把的斷魂刺瞬間合為一體,然后像是沒有了生命一樣掉在地上,所有人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往君若離那邊看去,
只見君若離旁邊站著一個頭戴黑斗笠的黑衣人,看不出這個人是男是女,神秘人好像在君若離脖頸處做了什么,不一會兒,他們看見神秘人將手拿開,只見神秘人手里有一個透明小管,里面還有一點深紫色的液體,這就是剛剛神秘人打進君若離身體的東西,
他們看見君若離身上的戾氣越來越狂躁,濃煙滾滾,然后君若離表情痛苦,眼眸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雙手不停捂著自己的頭,嘴角不停的的喊著“殺”,殺誰沒人知道,
冥楓出現在神秘人面前長劍指著神秘人,冷冷道“你對我主子做了什么”
“阿湛,你怎么樣,”白曉笙看著君若離痛苦,心里一痛,擔憂的問道,
然后小心翼翼伸手去摸君若離的頭,剛摸到頭,君若離就直接暈倒了下來,白曉笙立馬抱著她,吃力的托起君若離身體著急的喊道“阿湛,阿湛”
黑衣人沒有回答冥楓的話,零一走到神秘人身邊問道“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找到了家主之前留給主子的藥,所以就就回來了”一道聲音從黑斗笠中傳出,語氣不急不緩,聽不出什么情緒。
“有多少”零一眼睛一亮,他一直都知道家主給主子留下了藥,所以這些年,主子才派人去找,現在竟然找到了是不是意味著主子有救了,
“只有這里”神秘人將手里還沒打完的液體給零一看,
“那怎么辦,以后不就沒有了”零一蹙了蹙眉,果然不用這個,根本沒有東西阻止主子,
“我當年就發(fā)現主子體內的免疫力正在漸漸的增加,時間長了這個藥效會漸弱,我按照這個藥又研發(fā)了十支,只是這十支藥,不是什么普通的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而且用多了主子的身體會有傷害”神秘人對零一嚴肅說道,然后拿出一個箱子給零一,
“什么時候走”零一冷冷說道,他們雖然是一個主子,但是他們并沒有感情,都是各做各的,屬下間不準有任何感情,這是家主給他們的規(guī)定。
“馬上”神秘人說道,他很清楚雖然君若離允許自己為她辦事,可君若離不會信任自己,畢竟自己是別人送來的,就像是一個玩物
“留下吧,這個藥有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好檢查,”零一知道現在他們需要他,所以叫人留下,
零一走過去抱著君若離回院子,剛要進院門就看到玉陌擋在面前,
玉陌看著沉睡的君若離,對零一說道“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說了,離我主子遠點,不然出什么事不要怪我主子”零一從來不記得這次自己有多傷人,有什么不對,
“零一,主子這個樣子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就像是一個機器,沒有任何感情,可是不要忘了她是一個人”玉陌發(fā)現不僅君若離冷血,零一也一樣。
“主子怎樣不是我一個屬下可以決定的,我只是一個屬下,我的責任就是保護她的命,僅此而已”零一說得很公事化,在他看來沒有感情的君若離才是正常的,這樣君若離不會有危險。然后就轉身離開了。
“玉陌過來看看”冥楓看著顧染一直昏迷不醒,怕君若卿擔心叫玉陌過來看看,玉陌幫顧染把了把脈,顧染失血過多,給了一瓶藥,
,如果有人能改變主子早就改變了,不是嗎?”葉瑤剛剛不是沒有聽到玉陌的話,她們都知道君若離沒有心,這樣做,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走吧”玉陌淡淡說道,沒有回葉瑤的話,
百里云胤看著所有離開的人,又看了看君若離的院子,剛剛君若離應該是練功走火入魔了,不然為什么會失控,沒想到走火入魔的君若離居然這么厲害,現在他真的亂了,魔天星是君若離,君若離是他皇叔的女兒,
百里云胤下不去手,他手里不是沒有沾過血,只是這個人讓他沒那個勇氣,因為寒書墨就只有一個孩子。從昨天開始他知道寒書墨其實很喜歡這個孩子。
此時皇宮的金碧輝煌的金鑾殿上,大廳有八根金色柱子,柱子上面雕刻著鳳臨國的國徽鳳凰,
鳳凰有著長長的尾羽與翎羽,通身的顏色全部是金色,若仔細看去,氣派高貴每一根柱子上一只鳳凰展翅翱翔。
一身金色鳳袍的君千落正襟危坐在鳳椅上,不怒而威的氣質盡顯??粗蛟诖蟮畹挠蚁?,沒有說一句話,
“陛下,臣知道我兒配不上離王殿下,臣本想懇求陛下收會成令的,誰知事情發(fā)生得怎么突然,離王殿下不喜歡我兒,為了別人做什么,臣不在意,可離王殿下不應該對我兒下此毒手,還請陛下為我兒做主”一個中年女人右相梧音跪地不起,一身藍色朝服,上面繡著一根根精致的白色羽毛,
“陛下,離王手握眾兵,沒有該有的氣度,手段如此毒辣,冷血,對于一個手無護己之力的男子,都下如此狠手,真是寒了我等的心,更寒了鳳臨國百姓的心,”
右相身后一個中年女人說后也跟著跪了下來,接著又有五個大臣跪了下來。
“噢!那以各位大臣看,這件事改如何解決”君千落漫不經心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然后又看著其他人,
聽到女皇這句話,所有大臣低了低頭,不敢說,這個時候誰敢說話,誰說話誰找死,
“右相想怎么解決”看著所有人裝死,問著當事人右相。
“老臣只要陛下還我兒一個公道,畢竟離王殿下推我兒下水這是事實”右相看著君千落說道,一想到自己尸骨未寒的兒子心里就一痛,對于自己兒子跟君若離的婚約,她是一直不喜歡的,可她并不在乎,只要她跟自己的弟弟梧童說一下,這樣就可以解除婚姻了,只是沒想到她們還沒行動,中間就出來這樣的事,
自己一直以來都將兒子從小就以未來帝后的人選來培養(yǎng),原本想著將來,自己把兒子推上帝后位置那以后可以帶給她許多好處,沒想到中間會出現君若離這個程咬金,打亂了她的計劃,
“右相要什么公道,說出來,朕答應你”看著右相一直說要公道,君千落到是想看看她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公道,
“老臣要離王殿下在我兒墳前道歉,老臣這個要求并不難不是嗎”右相低了低頭,她自認為自己要求不高。
“呵!右相臉真大,讓我皇家子嗣給一個死人道歉,也不看看他梧姬配不配”大殿外突然傳來嘲諷的女聲,一身紅衣如火的女子走進來,身材妖嬈多姿,一雙多情的單鳳眼,然后站在武將顧勝紅身前。
君千落看著突然出現的逍遙王意外了,看著君千言問道“你來干嘛”
所有人都知道君千言從來不上朝,哪怕是還在皇女時期都從來沒有上過,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老臣只讓離王殿下給我兒道個謙,已經退步了,自認為沒有錯”右相臉色難看,看著突然出現在大殿的君千言說道,
“的確是沒有錯,小離兒性子怎么樣我們都清楚,如果不是右相愛子沖撞了她,會有這樣的結局嗎,本王可是去查過當時發(fā)生了什么的,噢對了,本王還帶了證呢!”逍遙王歪歪斜斜的站在大殿,一點都不把皇家禮儀看在眼里,看了看右相,然后鼓掌,所有人疑惑逍遙王這是要做什么。
大殿外君千言的屬下帶來一個小太監(jiān),畏畏縮縮,忐忑的走著,不敢看任何人。
“逍遙王這是什么意思”右相不明所以問道,她一直都知道逍遙王跟離王殿下關系很好。
“竟然右相要小離兒給令公子道歉,那肯定是要查明真相,不然冤枉了本王的小離兒就不好,畢竟本王的小離兒可是沒有母親的孩子,可憐得緊,查明真相對大家都好,是吧!右相”逍遙王把玩著垂在胸前的長發(fā)眺了眺眉,
“自然”右相臉色陰沉,冷冷說道,
“說吧,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說出來,不要怕,到時候本王會派人保護你”君千言聲音陰柔響起,她并沒有看證人,而是看著上座臉色陰沉的君千落。看著君千落臉色不好,她就高興,剛剛拐著彎的罵君千落,就是因為她想阻止君千落幫助右相,右相是太女的人,君若離跟君若旋,毫無疑問君千落會偏袒君若旋,哪怕是一個路人,君千落都會毫不猶豫幫那個路人,她一直不知道為什么君千落要討厭小離兒,在她的印象中君千落從來就沒有給過,小離兒應該有的母愛,君千言說不討厭上座的女人是假的,因為如果不是她,小離兒性子不會像現在這樣。
“那天梧姬公子因為走路沒看,不小心撞到離王殿下,梧姬公子當時說“那個不長眼睛的人撞了自己,”當他看清是離王殿下的時候,說離王配不上自己,他是以后要當帝后的人,還說他要是離王殿下,天天被人罵怪物,還不如早點自殺,當時離王身邊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屬下走到梧姬公子面前說她家主子怎么樣還能不到一個大臣之子來說,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小的不知道,只知道梧姬公子落水后,墨貴君對離王殿下提醒離王受傷了,還拿了藥給離王”小太監(jiān)哆哆嗦嗦將整個過程說了出來,他沒想到他一個小透明竟然會被逍遙王逮住那天他也在,因為那天他們是做錯了事被福公公看著了,被罵后,就一直跟著福公公身邊,
“聽到了,右相,辱罵皇家子嗣可是死罪啊,”逍遙王笑著看看還貴在地上的人,笑得意味深長,
“逍遙王為離王打抱不平,老臣知道,畢竟逍遙王寵愛離王殿下,我們都知道”右相面不改色的說道,這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說這個證人是逍遙王收買的,畢竟離王跟逍遙王關系本來就好。
“竟然右相不相信本王,剛剛也說了,不止這個小太監(jiān)在場,還有墨貴君也在,那直接找墨貴君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逍遙王并沒有,因為右相懷疑自己買了證人而生氣,直接說出了另外一個辦法。
“懇求女皇請墨貴君出來做證”右相對君千落請求道,她可是收到了自己弟弟傳的消息說,君若離為了她那個紅顏知己對寒書墨下毒,寒書墨絕對不會放過君若離,畢竟那人可是一個國家的王爺,不像女尊國的男子軟弱無能。
“福公公,傳人”君千落斂了斂眼眸,對旁邊的福公公說道,看了看右相,又看看君千言,
“是”福公公立馬下去派人請寒書墨。大殿中右相看著淡定的逍遙王,寒書墨中毒根本沒人知道,逍遙王自然不知道了。在看看君千落,女皇臉色不好,她自然知道是怎么會事,因為后宮男子不該出現在朝廷之上的,女皇臉色會好看才怪,現在慶幸這個主意還好不是自己提出來的
“墨貴君到”大殿外通報聲傳來,不一會兒,所有人就看見一個絕代風華的男子,從殿外走了進來,一身灰色昂貴的長袍,氣質清冷淡漠,
“參見女皇”寒書墨單腳跪下,行禮道,
“起來吧,聽說你那天在場,將發(fā)生的事說說”君千落說道,看著男子,之前好像什么事的沒有發(fā)生過,正好男子也看著君千落,兩人眼睛對視的那一刻,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著寒書墨,因為君若離結局如何全在寒書墨的手里,全看寒書墨怎么說,
“梧姬公子辱罵離王殿下,屬下看不過去說了幾句難聽的話,梧姬公子老羞成怒想打離王的屬下,被離王阻止了,沒有打到屬下反而打傷了離王,所以臣侍才拿藥給離王”寒書墨斂下眼眸,不急不緩的說出,所有人想要的真相,
“不可能”右相立馬抬頭對寒書墨說道,臉色不好看。
“什么不可能,右相認為令公子不敢傷害我皇家子嗣嗎,還是你認為這次又是我買了墨貴君,哼!傷害皇家子嗣可是死罪呢,梧姬這些年囂張跋扈,哪怕是宮里這些皇家子女都不敢惹他,不要說他梧姬不敢,就算讓他去殺一個不受寵的皇女他都敢,”逍遙王不羨冷笑,梧姬真不是一個東西,竟敢嫌棄她家小離兒,活該梧姬死得早,自不量力,
“母皇兒臣有一個主意,竟然是梧姬公子傷皇妹在先,梧姬公子的死又是皇妹造成的,何不兩邊都不追究,”一道柔和的聲音響起看著高坐的女皇說道,
“行,那以汐兒的意見辦”女皇柔和的看了看臺下的君若汐說道,
“慢著,本王還有事呢”就在事情快要解決的時候,陰柔的聲音慢吞吞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