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璟玥走后,月詠青依老老實實的坐在房間里等他回來,她用食指沾水,在桌上寫下玥郎的名字,又寫出自己的名字——月詠青依,“也不知道玥郎記住我的名字沒,早知如此,一開始就用自己的名字了?!?p> 她唉聲嘆氣的自言自語道,“玥郎若是見著我的本體會如何,他好像害怕我的藍眼睛,玥郎一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疼愛我了,唉,反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想想罷了?!?p> 聽到敲門聲,月詠青依連忙將字擦掉,問道:“誰?”
“是我,恩人,前兩日你在酒樓中救了小女。”
“是你?!痹略伹嘁篱_門將其引進屋里,今日只見婦人,不見孩童,她好奇的問道,“怎么不見你的女兒?”
“小女她……她與同伴玩耍在。”婦人雙眼不敢直視恩人,她閃爍其詞道,“那日多謝恩人搭救之恩,請受奴家一拜!”
“你不必客氣,起來吧?!?p> “奴家無以為報,以茶代酒,謝過恩人?!?p> “壺中的水剛被我喝完了,我去打些水來?!?p> 婦人急切的搶過水壺,慌忙說道:“怎能勞煩恩人,我去打水!”
月詠青依察覺到婦人的舉動怪異,她好像有事瞞著自己,而且,她是如何得知自己住在此處,莫非她在跟蹤自己?
“恩人,喝茶!”婦人心驚膽戰(zhàn)的端起茶杯,她將頭埋得極低。
“這茶我不能喝?!痹略伹嘁览渎曊f道,“說,誰派你來的?”
“無人派奴家來,是奴家自己來的?!?p>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住處?”
“我……”
“這茶你若不喝,我便將她的女兒賣進青樓?!辟R朔推門而入,帶著猥瑣的笑容說道,“小娘子,咱們又見面了!”
“你是誰?”月詠青依警覺性的朝后退出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她抽出袖中的匕首待用。
“小娘子前日撐傘的模樣甚是美妙!”賀朔興致勃勃回味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月詠青依冷聲問道,前日她與玥郎雖不同出,但一同回到客棧,萬萬沒想到,此人竟打起了自己的注意,此事若是唄玥郎知曉了,還不讓他命喪黃泉。
“本公子當然知道小娘子了,小娘子與你那兄長同吃同睡,做著茍且之事?!闭f到此處,賀朔露出淫/蕩的嘴臉說道,“今日便讓本公子陪你玩玩?!?p> “你既知我有兄長,還貿(mào)然闖進我的房間,圖謀不軌,難道就不怕我兄長拿你問罪?”
“我爹乃刑部尚書,誰敢動我試試,你兄長不過是個商人,恐怕此時正在迎暉堂里逍遙快活!”
“不管你爹是誰,請你馬上出去?!睂Ω哆@種登徒浪子,月詠青依綽綽有余,刑部尚書之子又如何,她還是射聲營校尉呢!
“小娘子把茶喝了……”
“要喝你自己喝去?!痹略伹嘁蓝似鸩璞瑢⒉杷疂娫诖巳四樕?,她壓制住心中的怒氣說道,“再不出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賀朔擼起袖子,打算給小娘子一點顏色瞧瞧,豈料,寒光一閃而過,他重聲倒地,一命嗚呼。
“玥郎,你怎么回來了?”月詠青依有些喜出望外,而皇甫璟玥卻是一臉的陰沉,看樣子,玥郎是在生氣了。
“月兒如何,可有受傷?”皇甫璟玥走上前來查看月兒的情況,他心急如焚的趕回客棧,正要進門時,聽見賀朔出言不遜,他拔劍殺之,一劍封喉。
“我沒事。”月詠青依寬慰他道,“我可是在房中等著玥郎回來,哪兒都沒去?!?p> “賀朔,以下犯上,對王妃不敬,就地正法,來人,將賀朔的尸體拖出去,一并押回皇城!”
“是,玥王殿下!”
婦人早已被嚇得魂不守舍,在聽到二人尊貴的身份后,更是驚厥了過去。
“把她也拉出去?!痹略伹嘁乐钢鑹卣f道,“玥郎,茶壺里的水有問題。”
“水里摻有情藥?!?p> 這是無恥小人慣用的手段,好在自己趕回的及時,月兒并未喝下此水。
“我當是蒙汗藥。”月詠青依有些好奇的問道,“喝了會如何?”
“月兒,本王還有要事處理,你暫且留在客棧,門口有侍衛(wèi)把守?!?p> “嗯?!?p> 正所謂好奇心害死貓,本就無聊的月詠青依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小酌了一口茶壺中的水,果然,什么事情也未發(fā)生。
官兵查封地下錢莊之際,皇甫璟玥帶人抄了賀朔與范裕的私宅,當場繳獲白銀上萬兩,奇珍異寶不計其數(shù),他命人將所抄之物全部運回皇城,上繳國庫,皇甫城中,刑部尚書與禮部尚書誠惶誠恐,自知大難臨頭,在天祿閣中脫冠請罪,皇上念在二位大臣勞苦,賀朔已伏法,范裕三日后處斬,禍不及家人。
“月兒。”
皇甫璟玥回到客棧后,便命侍衛(wèi)退下。
“玥郎回來了。”
“月兒這是作何?”
“熱?!?p> “月兒喝了此水?”
月詠青依難為情的點點頭,急切的問道,“玥郎有解藥嗎?”
“有?!?
兔子幺幺
和諧了500字 玥王夫婦的羞羞日常,自行補腦 來自被禁閉的第九十二章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