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玄寧幾人很快就到了包間,包間內(nèi)此時已經(jīng)坐了七個人,四只雌蟲,三只雄蟲,其中有兩只雄蟲是大家不熟悉的,但看著也眼熟,都是主星貴族圈子里的,并不算太陌生。
“玄寧姐姐來了,可人好些日子沒見到玄寧姐姐,都想玄寧姐姐啦?!眲⒖扇说谝粫r間就迎了上來,一臉的懵懂天真,看著十分無害。
宴玄寧認真的看了劉可人一眼,就是這樣的一個小丫頭,讓她栽了個大跟頭,還賠上了戰(zhàn)一一的一條性命。
宴淳對于宴玄寧,應(yīng)該是既培養(yǎng),又防備,眼看著宴玄寧羽翼豐滿,便在最后時機到來之前,將宴玄寧身邊只對她忠心的人一一除掉,既可趁機污蔑這些是蟲皇所做,又可消除事情爆發(fā)后宴玄寧一系的反撲,真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劃。
“我也想你呢?!毖缧幷Z帶深意的回答道,她天天都想著讓這些人不得好死呢!
“嘻嘻嘻,就知道玄寧姐姐會惦記著可人,玄寧姐姐快來坐,嘻嘻嘻,你看我將誰請來啦?!眲⒖扇诵ξ睦缧幦チ税自矫媲?,此時白越靜靜地站在那里,笑容溫和的看著宴玄寧,自以為風度翩翩。
宴玄寧有點想吐,她不確定這是生理反應(yīng),還是因為心理因素,但每次看到白越這種虛偽的樣子,她就特別想吐。
“玄寧?!卑自铰曇糨p柔的喚道。
宴玄寧更加想吐了,而且她根本就不想理會白越,只是什么都不說,貌似也不好,而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錢寶寶十分聰明的湊了過來插話道:“老大,你想吃什么,我讓人上菜?!?p> 宴玄寧立刻說道:“你不是說前日送來了一頭變異獅虎獸嘛,就是那個吧,我喜歡紅燒的?!?p> “好嘞,紅燒獅虎獸,我就知道老大喜歡這口,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錢寶寶笑呵呵的向手下人吩咐了一句,然后狀似隨意的拉著宴玄寧入座,斷開了她和白越說話的機會。
白越眉頭微皺,有些不悅交談被打斷,卻并沒有察覺宴玄寧的異狀,只覺得宴玄寧太過重視這幾個朋友,實在煩人。
菜上的很快,在錢寶寶的示意下,酒也上了許多,戰(zhàn)一一是個喜好熱鬧的,酒剛上來,就開始給大家灌酒,“來來來,好久沒見,先干為敬!”
在這些人中,戰(zhàn)一一的身份是僅次于宴玄寧的,她敬酒,除了宴玄寧,也沒有人敢不給她面子,便都舉杯喝了起來。
宴玄寧冷眼看著這些人,眼神在劉可人和白越的身上停頓了瞬間,突然有了個十分惡劣的主意,劉可人不是一向喜歡裝可愛嘛,白越不是自以為冰清玉潔高貴無比嘛,他們不都是向著宴鸞的嘛……
“寶寶……”宴玄寧低聲向著錢寶寶說了兩句,錢寶寶神色一頓,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然后一轉(zhuǎn)身,就讓侍從又上了一堆酒。
戰(zhàn)一一雖然有點二,但她和宴玄寧以及錢寶寶頗有默契,見到這些酒水上來,立刻就明白了,當即便拉著眾人一起喝酒,沒過多長時間,就灌醉了好幾個。
眾人喝酒吃菜,氣氛還是不錯的,時而一起談天說地,時而三兩個聚在一起說悄悄話,宴玄寧一直在觀察著眾人,倒還真是讓她見到了一抹有趣的事情。
琴韻的位置距離宴玄寧有點遠,但都在一個飯桌上,再遠也遠不到哪里去,宴玄寧就發(fā)現(xiàn),琴韻有意無意的都會看向白越的位置……
宴玄寧瞬間了然,白越是許多雌蟲的夢中雄蟲,琴韻喜歡他,似乎也不是什么讓蟲意外的事,那么問題來了,是讓劉可人和白越來一發(fā)好呢,還是讓琴韻和白越來一發(fā)好呢?
一時間,宴玄寧似乎有點糾結(jié),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只有小學生才做選擇題,她已經(jīng)是要快成年的雌蟲,自然是都選了!
宴玄寧想著,便又在通訊器上敲打了幾行字,這一次聚會,她并沒有帶墨長擎進來,而是留他在外面幫自己做事。
眾人吃吃喝喝一直到了很晚,宴玄寧看時間差不多了,向錢寶寶遞了個眼神,錢寶寶立刻站起來說道:“好了好了,時間也晚了,咱們該撤了,明天還要上學呢,可不好第一天就遲到呢?!?p> 劉可人此時已經(jīng)有些迷糊了,但聽到上學遲到這幾個字,立馬清醒了一些,故意說道:“上學算什么呀,學校又不能管我們什么,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可不好就這么散了?!?p> 宴玄寧看著劉可人,想著她應(yīng)該是被宴鸞安排了任務(wù),但對于她與宴鸞的真正身份,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所以只是個被利用了的炮灰,而且不僅她如此,除了白越,在座的諸位應(yīng)該都是,而至于白越到底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
錢寶寶看向宴玄寧,其余人也看向宴玄寧,宴玄寧笑了笑,道:“是啊,再玩會吧,只是這里也沒有什么好玩的了?!?p> 劉可人立刻興奮的說道:“我知道個好地方,是新開的,咱們?nèi)ネ嫱妫俊?p> “成啊,那就去吧?!毖缧幰膊幌朐阱X柜動手,免得給錢寶寶招惹了是非。
眾人起身,一個個都晃晃悠悠的,帶著侍從的連忙過來扶著,宴玄寧微微低著頭,露出了一抹極為嘲諷的笑容。
大家都是各自坐車來的,去別的地方玩,也都坐上了自家的車,宴玄寧上車后,直接說道:“回家。”
“是!”
司機啟動車子后,墨長擎才匯報道:“殿下,一切都安排好了?!?p> 宴玄寧嗯了一聲,她也喝了不少酒,頭有點暈,見墨長擎拘謹?shù)淖诮锹涮帲辛苏惺值溃骸白^來點?!?p> 墨長擎依言而為,宴玄寧見人過來,直接躺在了對方的腿上,半瞇著眼睛道:“會按摩嗎?頭疼?!?p> 墨長擎想說自己不會,但看著有些難受的殿下,還是默默地將話咽了回去,有些僵硬的伸出手,在宴玄寧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揉了起來。
……